我伸手又給了他一嘴巴子說:“你當我傻嗎?等你退學或者轉學的通知下來後,我會給你的。”
鞏昱坤隻好無奈點點頭。
接下來覃永和趙子陽又打了鞏昱坤一頓,就連鞏昱坤的小弟吳建軍甚至也上前補了幾腳。
又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差不多了才帶着幾個人離開。
跟我們出了招待所吳建軍走到我旁邊說:“瘋哥,你真牛逼,我以後也跟着你混吧。”
我看到沒看吳建軍就吼罵了他一句:“滾!”
我還不至于蠢到帶一個人渣在身邊。
吳建軍吓了一跳怔在原地沒敢跟上來,等我走出老遠後他才換了一路灰溜溜的離開了。
當晚我們依然回了學校上晚自習,我回到座位上後路小雨便換到我身邊問我去幹什麽了。
今天晚上事情比較順利,鞏昱坤在幾天之内應該就會離開一中,我的心情也是不錯,所以我就打趣路小雨說:“我去約會了!”
路小雨在這種事情特别不經逗,我這麽一說她的臉色就垮了下去,小眼就要掉淚珠子:“你,你跟誰去的,是不是又有什麽人追你了。”
見狀我連忙替她抹眼淚說:“我騙你的,我剛才跟子陽他們在一起,不信你可以讓潘婷去問。”
路小雨這才收住表情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問:“真的?”
我點點一臉好奇地說:“是不是你在外面有聽到什麽風言風語了,平時你就算吃醋,也不至于因爲一個玩笑就抹鼻子吧。”
路小雨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今天晚自習開始那會我表弟東籬來找過我,他說他們班的班花對你有意思,還準備托人找你約會呢,我以爲你今天沒來上晚自習,是跟她一起出去了呢。”
聽路小雨說完我笑了笑說:“你别聽阮東籬瞎說,我一個混子那又那麽多人看上我,估計他是逗你玩的。”
路小雨搖頭說:“可是東籬說他們那個班花是個女混子,就是你常說的小太妹,她還經常帶着一群男生打架呢,我覺得東籬沒騙我,她是混子肯定也喜歡混子,而你又是一個大混子!”
“女混子?”路小雨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印象,其實很早之前就聽說高一還有一幫混子,他們跟着一個女老大,我當時沒當回事,我覺得吧,所謂跟着女老大,其實就是變相的讨好那個女生,想要把那個女生追到手而已,那麽那個所謂的女老大身邊的混子估計都不會強到那裏去,也就不會有太強的戰鬥力。
再所以上次清理高一的時候,我才沒去動他們,或者說是懶得動他們,他們愛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見我似乎也聽說過那個“女混子”路小雨急了:“我就說嘛,你一定知道她。”
我連忙擺手說,隻是聽說而已。
路小雨又問了我幾句,在确定我真的不是出去約會後,才漸漸放下心來,下晚自習後,我以好久沒散步爲由硬拉着路小雨來到了操場上。
由于這次我們出來的早,所以我們很幸運的占到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我拉着路小雨的手說:“小雨,我今天特别的開心。”
路小雨問我是不是因爲知道有人喜歡我了,所以才心情好的。
我連忙擺手說不是,然後又說:“因爲今天我幹了一件大事,幫我的兄弟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接下來我還是忍不住把今天我們收拾鞏昱坤的事情告訴了路小雨,當然揍鞏昱坤之前偷看那個女生身體的部分被我省略了。
聽我說完後路小雨也是驚歎道:“啊,那個人渣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真的答應退學和轉學了嗎?”
我點頭說:“應該不會出什麽纰漏了。”
之後路小雨又誇了我一會兒足智多謀之類的話,我感到很滿足,在臨近宿舍熄燈的時候,我捧着路小雨的臉頰親了她的嘴唇,她這次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閉着眼,羞紅臉主動迎了上來。
看到路小雨竟然主動迎合我,我的膽子也大了,捧着她臉頰的雙手變成了抱住她的細腰,同時向她香甜的櫻桃小口中伸出了舌頭。
路小雨的兩排牙齒先是抵抗了一會兒,但是很快就被我突破了。
正在青春期的我們,接吻這種事情是不需要教的,完全靠自學……
好吧,我承認看過一些教人學壞的黃皮書……
我的舌頭很快便和路小雨舌頭攪拌在了一起,我也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就是覺得非常的享受。
而今天路小雨出乎意料的配合我,這也讓我心裏驚奇不已。
隔了一會兒路小雨終于輕輕把我推開,她輕輕傳了下氣,顯然第一次舌吻還是讓她無法平複呼吸的節奏。
而我也強不到那裏去,心裏也是感覺憋着一口悶氣,在被路小雨推開後也是長長舒了一口。
路小雨推開我後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害羞的把頭埋進我胸口。
而我則是“嘿嘿”笑了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路小雨才主動說:“易峰,我之前一直聽潘婷和胡斐說舌吻,是這樣子嗎?”
我吓了一跳,趙子陽和馬龍那兩個家夥是怎麽教育潘婷和胡斐的,怎麽能向我們家小雨貫徹這樣的詞彙,這應該由我親自貫徹才對!
我說:“額,你們平時在一起聊這個?”
路小雨害羞地低下頭:“沒有了,都是他們兩個在說,我隻是一邊聽而已。”
我又問:“你真的隻是聽沒有參與讨論?”
路小雨點頭說:“嗯!”
我再問:“你沒騙我?”
路小雨猶豫了一下說:“好了,有時候我也會說一句了,不過我不會說話像他們那樣放肆。”
我好奇心瞬間上來了,我問她都說了些什麽,可是這路小雨打死都肯說。
又跟路小雨在操場膩了一會兒,她便被我送了回了宿舍,然後我也回宿舍休息去了。
這一天很開心。
第二天鞏昱坤沒有來上課,意料之中的事情,老師也沒有來找我們麻煩,說明鞏昱坤沒敢去老師那裏告狀,這樣以來我也就徹底放心了。
到晚自習的時候一班那邊傳來消息,說鞏昱坤已經學校申請轉學了,至于轉到哪所學校,沒人知道。
本來我們整走鞏昱坤這件事情沒想着往外公布,我們也不想引起學校方面的注意,所以我嚴令趙子陽、馬龍和覃永提這件事情。
但是我卻忽略了另一個參與者,那就是吳建軍。
在鞏昱坤轉學的消息傳出後,吳建軍覺得鞏昱坤不會回學校了,就把是我瘋子逼走鞏昱坤的消息傳了出去,不過還好這家夥沒腦殘到把我如何逼走鞏昱坤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他把那件事情抖露了出來,那鞏昱坤肯定給我魚死破。
所以我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去問候了吳建軍,讓他嚴管自己的嘴巴子,還威脅他,如果我聽到半點關于那件事情的細節,我就把他打出一中。
當然鞏昱坤那幾個雜碎小弟也是被我統統警告了一遍,至于吳建軍的前女友,我沒去找她,因爲這麽丢人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不想提起,除非她的腦子有問題。
看着鞏昱坤那樣身份的人都被弄走了,吳建軍自然是怕了,連連點頭向我保證不敢再多嘴。
再所以學校就有了這樣的傳言,說瘋子逼走了鞏昱坤,但是每當人問到是怎麽逼走的時候,就幾乎沒人能回答上了,可越是神秘的事情越是瘋傳,越是被瘋傳的事情人們也就越相信,所以本想低調行事的我卻被學校的輿論高調的捧了起來。
到了晚自習結束很久沒有來找過我馬芸出現在了我們班級的門口。
她喊了我一聲,我看了看就她一個人,也就沒人其他人跟着,我自己走了出去,當然我不會跟她去離教室太遠的地方,畢竟他是陸九的白紙扇,而我現在跟陸九可是“死死”的對頭。
走出教室後我笑着說:“芸姐,是以什麽身份來找我呢,是朋友還是陸九的白紙扇。”
馬芸笑了笑說:“有區别嗎?”
我說:“當然有了,如果你是以朋友的身份,那咱們就聊一會兒,如果以陸九白紙扇的身份來,那就對不起了,我跟陸九沒什麽好說的。”
馬芸輕笑了兩聲說:“瘋子啊瘋子,你還是這麽可愛,算了,本來陸九有些事情讓我警告你的,我就不說了,跟你唠幾句家常算了。”
馬芸說的警告我應該能猜到,應該是關于郝亮、葛雲和鞏昱坤三個人的事情,她嘴上說不說,但實際上已經用聰明人交流的辦法傳遞給了我。
我笑了笑算是心領神會的意思。
所謂唠家常其實就是閑扯,至于我跟馬芸扯了些什麽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我跟她有說有笑就到了教學樓要熄燈關門的時候了。
臨走的時候馬芸對我說:“不好意思,耽誤你一晚上的時間,去陪你那個小女朋友吧,我看的出來,她看我可是很有敵意哦。”
我笑了笑沒說話。
跟馬芸道了别,我便跟路小雨開始去散步。
散步的時候路小雨沒有問我跟馬芸聊了什麽,而是死死的牽着我的手,攥的很緊。
陪路小雨說了會兒話,便到了宿舍樓熄燈的時候,我便把他送回宿舍,等我坡腳往回走的時候,卻被兩個人攔住了。
我看了一眼這兩個人竟然是張帆和阿寬,我吓了一跳,難道郝亮出院回來了?或者說陸九要對付我了?
當然這也是我這幾天大意了,我總是感覺陸九由安康拖着,暫時不會來找我麻煩,所以這兩天晚上我總是單獨陪着路小雨,再所以我悲劇的被人堵了。
張帆和阿康氣勢洶洶攔下我,我可不認爲他們是來找我交朋友的。
“瘋子,過的挺滋潤啊,我們郝哥在醫院最想的一個人可就是你啊,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話的是張帆。
我可不是束手待斃的主兒,張帆剛說完我一拳就沖着他的臉蛋招呼了過去。
張帆也算是打架的好手,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
而此時阿寬翻身就去抓我的手腕,想要把我的手背後去制服我,我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變拳爲掌手腕一翻,反去抓他的胳膊,接着身子一扭,一個标準的過肩摔把阿寬摔向了張帆。
這阿寬打架雖然是好手,但是卻沒有見過我這樣打架的,所以這才一時吃了虧。
當然這也是因爲我有功夫底子的緣故。
我以一對二,加上腳傷有傷,另外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埋伏,就沒敢戀戰,占了點便宜便撒丫子往宿舍那邊跑去了。
可惜我坡腳剛跑幾步,又有幾個人出現我面前,這幾個我也見過,當初安康和陸九大戰的時候,都站在陸九的身後跟郝亮并列,應該陸九手下高三的混子頭目,地位跟郝亮差不多。
我這下抓瞎了,麻痹的,看來真是陸九要收拾我。
“張帆,阿寬,你們被廢過一次,身手也不行了嗎?”攔下我的幾個人中一個大個子笑道。他們沒有第一時間來給我掐架,而是耍起嘴皮子去打趣被我打到的兩個人。
而張帆和阿寬此時也是起身從我身後圍了上來。
靠,難道這就叫在劫難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