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方圓幸福


一路上,就聽小嬸嬸與子傑商量着接c市的二老過來h市過年的事,我無處插嘴,分心把注意力落到了窗外,以緻車停下時,子傑忽然詢問我意見,找不到南和北,微張着嘴巴一副傻愣模樣,直接把前座的小叔叔和小嬸嬸給逗笑了。

子傑捏了捏我的手,眼中閃過無奈。

抵達的是小叔叔的家,是他提議的,今年就在他那邊過年,晚些到除夕的時候,把慧嫂也一起接過來。那再等c市的二老也過來,這個年就熱鬧了。

原本以爲小叔叔認可了子傑,我和他就光明正大了,哪知到了晚間,竟給我們一人安排了一間房,還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問題是子傑連抗議一下都沒就應下了。害我眼巴巴地瞅着,目送着他走進了樓下的客房,而小嬸嬸則拉着我往樓上去。

這......這......這我能不能不住小叔叔家啊?

小嬸嬸送我進卧房,募的感覺眼前一亮,整個房間的設計與風格,非常别緻。暖色調,婉約舒柔融于一體,但吸引我的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占了正面牆的畫。原本以爲是貼畫,近看才發覺那些缤紛的顔料都是直接塗在牆上的。

陽光靜好,梧桐樹下,一個長發及腰的女孩仰靠在樹幹上,她的眼睛笑彎成了月牙兒。就在她正前方一米不到處,站着個綠裝男人,眉眼英俊如畫,細細長長,凝目在女孩身上,臉上帶着無邊笑意,眼神極盡溫柔。

我頓時就激動了,指着那牆上的畫結巴地問:“那......那......那是子傑嗎?”

小嬸嬸婉柔而笑,面帶春風,“除了子傑,還有誰穿軍裝這麽好看的?”我驚喜莫名地拉住她的手,問:“你也覺得這樣的子傑最好看?”在見她點頭後,頓覺找到了知己,一瞬間我與她的距離拉近了。

微帶誇張的揚手比劃,笑意漫眼着說:“是真的也,看過子傑很多種樣子,穿西裝的,穿黑色風衣,穿各種休閑裝的,就是沒有這種純正的綠好看。”

軍綠色,象征崇高與神聖,自有記憶以來,就被老爹熏陶着,看到綠裝的人就覺得可愛帥氣。就是現在子傑退役了,他再不穿軍裝了,實在是可惜。

小嬸嬸陪我坐在房間裏,講了好多子傑小時候的趣事,不知不覺時間竟老晚了,我與她從原本各坐一角隔着距離,變成了相靠在一起。真正意義上的,心走在了一起。

在小嬸嬸起身準備休息時,忽然想到什麽,低頭笑着對我道:“小敏,其實,我挺想聽你喊我聲姐的。”我愣了下,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走到了門邊,想也沒想就揚聲喚:“姐。”

待她轉身時,我們相視而笑。

不管是小嬸嬸還是姐,其實都隻是個稱呼而已,心近了才是真的好。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喊她姐,不光是她年輕美麗如名字般阡柔,更主要的,她是子傑的姐姐,是他的家人,這麽喚着,拉近的不光是我和她的距離,還有與子傑的。

可盡管進行了一場交心會談,躺進柔軟的卧鋪裏時,還是輾轉反側。連着一個月,天天都與子傑交頸而眠,都習慣了窩在他溫暖的懷中入眠,一時間哪睡得着啊。尤其這被窩,就沒熱起來過,腳都不敢挪動,動一下就是冰涼的。

我都有些想起來找找空調的遙控,或者喝杯熱茶暖暖身子,要不真睡不着啊。

咯!突然房門處傳來異動,我一個驚坐而起,瞪大了眼看着某人堂而皇之邁步進來。他的目光掃過我背靠着的牆面,轉而再落在我臉上,嘴角噙着抹肆意的笑俯首到我跟前道:“看樣子,這個房間是姐特意爲你準備的呀,比我住的那間,溫暖多了。”

我吞咽了下口水,小聲埋怨:“哪裏溫暖了,整個屋子都冷冰冰的,我的腳都涼了沒熱起來呢。”他輕忽而笑,湊得更近了,幾乎唇抵在了我唇邊,“所以我悄悄跑來爲你暖被窩來了。”話落唇銜住了我的唇,輕輕柔柔的,各種挑撥。

顯然淺嘗辄止不再能滿足他,一把扣住我的後腦,将我壓向他,舌尖挑開貝齒,搜刮盡唇内每一寸後方才退出,低喘着氣道:“睡吧,再繼續下去,恐怕我要忍不住了。”我面上一紅,羞意濃濃地讓開了點位置,待他也躺下來後,有些擔憂地問:“要是明天被小叔叔發現了,會不會不好啊?”

反而他倒滿臉不在乎地說:“發現就發現吧,你小叔叔還能阻止咱夫妻恩愛啊。”

我想了想,好心地提醒:“咱們是前夫妻。”

“敏敏,你在暗示我什麽嗎?”

我懵懂不明他何意,眨了眨眼,倒是沒選擇接話,原因乃一靠進他懷裏,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困意席卷而來,沒過一會就睡着了。而第二天醒來後所要擔心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爲子傑早已不知何時離開了。

第二日情形,亦是如此,他在夜半登堂入室與我共枕而眠,在天未亮又悄無聲息地離開,反正因爲有他的體貼,我是一次都沒失眠過。

c市的二老是在小年夜過來,子傑和小嬸嬸兩人要去車站接人,我本想也跟着一塊去,但被小叔叔給喊在了家裏。我巴望着去看準備動身的子傑,他給了我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等到就我和小叔叔兩人時,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把我給吓住了,也同時了悟子傑離去前那愛莫能助眼神的真正涵義。小叔叔語出驚人道:“小敏,可别忘了目前你跟子傑離婚了,這樣晚上住在一起算什麽事?”

“啊?”我驚呼了下,聲音立馬恹恹的,“小叔叔,你都知道啊。”

“哼,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能不知道嗎?今早上起的早,将從你房間出來的人給逮了個正着,要不是怕你面皮嫩難爲情,看我不當場把他罵到狗血淋頭。臭小子敢跟我陽奉陰違,就是吃準了你這傻丫頭。”

我被數落的頭越埋越低,可心裏又在小聲反駁:也不是全因爲我吧,姐那邊的因素肯定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

“姐?你什麽時候改了稱呼了?”

呃,我囧了,居然把心裏頭的話給念叨了出來,這回真是無顔擡頭了。

幸而小叔叔也就随意那麽一問,并沒打破沙鍋問到底,而是語重心長地告誡我說:“你要是真想和那臭小子在一起,晚些他們的父母過來了,就主動點招呼表現下。相信自己,沒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他爸媽會認可你的,但這幾日你們不允許再住一個房間,傳出去有損你名聲知道嗎?”

“哦——”長長的音拖過,小小失望存在心底,但明白小叔叔是爲我好。人活在世,不可能永遠沉浸在愛情中,更多的會是生活,而生活中就有必不可少的人際關系。這時候嬌氣也沒用,隻能靠自己。

半小時後,子傑和許阡柔領着二老進門,他們的目光先在小叔叔身上掃過,定睛,轉而才看向我,神色頗爲複雜。我傻站着幹笑了一會,實在想不出該喚他們什麽。

跟着子傑叫爸媽的話,拿小叔叔的話說就是我和他都離婚了,那聲爸媽可還叫得出?可如果不叫,卻太過不禮貌不禮貌,我朝子傑那溜了眼,咬咬牙,爲今後大計還是臉皮一厚,管它三七二十一,脆聲喊:“爸!媽!”

直把二老給喊愣在當場,幾道目光全投射到我身上,一下子我成了全場的焦點。臉皮再厚也有點hold不住啊,還是小叔叔給救了場,招呼着人坐下,又差遣我去拿茶葉泡茶,這才解了我的尴尬。期間許媽媽朝我多看了兩眼,又周身打量了一番,面色才稍緩。

辦的是家宴,并沒有去外面飯店吃,由許阡柔掌廚,我在旁打下手。許媽媽要進來幫忙,被小嬸嬸給推拒了出去,說第一回上女兒家過年,哪還能讓自個媽動手的。許媽媽一聽嘴角就彎起了,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廚房門口回到許爸爸身旁。

我往門外飄了眼,那邊倒是四個人可以拼成一桌打麻将了,小叔叔也一改往日的肅色,面含淺笑着與另外兩個男人交流着新聞。收回目光,正好與許阡柔看過來的眼神撞上,她笑問:“怎麽,你巴在門框處看出點啥來沒?”

我搖搖頭,“隻看出小叔叔沒以往刻闆嚴肅了,眉眼間多了溫煦之色。”

她聞言會心一笑,又問:“子傑呢?”我裝傻,“啊?剛沒注意他。”直接就被嗤笑出聲了,“你的目光無時無刻不在他身上打轉,還會有沒注意到他的時候?”

“哪有?”我有些不依,走近她身旁靠着,轉移了話題:“畫家的手,也能做飯燒菜的嗎?”那握鏟的手,十指纖長又白皙,肌膚水嫩,悄悄埋頭飄了眼我的爪子,跟這手比起來,簡直能用粗糙來形容。

卻聽許阡柔笑着反問:“誰規定畫家的手就不能動鏟子了?再說,我現在也不是畫家,畫畫隻是興趣。你小叔叔是大老爺們,忙成那樣,難道還指望他做菜啊。”言語間不乏親密,就是眉色都帶着緻淺的溫柔。

心中感慨,洗盡鉛華繁華落盡,兜兜轉轉十幾年,小叔叔終于還是守到了他的方圓幸福。争吵、裂痕、傷痛,已經走遠,隻剩眼前溫柔的笑,細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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