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瘋了


我蹙了蹙眉,沒有作聲,靜等她下文。

“以前的你,凡事都求表現,沖在最前頭,呵,有勇無謀但至少還有個勇,現在的你連勇都沒了,那還剩下些什麽?”

刻薄尖銳不外如此。倒是我錯看她了,以爲經過歲月洗禮,大家都有所改變,就好比我看到她不會再跟豎毛的獸般敵視,這就是我的轉變。而她似乎并沒有,依舊是表裏不一如昨日,或者說她也做了改變,變得更像八爪魚,比變色龍還要擅長僞裝。

袁珺見我始終不言不語,隻是沉沉盯住她,又改變了策略:“蘇敏,老規矩,單挑一局如何?”又是激将法?我在心中嗤之以鼻,她還真當我蘇敏停滞不前呢,我挑了挑眉故作急躁狀問:“賭注是什麽?”

“辭職!我赢你辭職,你赢我辭職。”

原來她算計的是這!偏了偏頭凝目:“說話算話?”她微笑點頭,胸有成竹。

我将槍往腳邊一扔,比出格鬥架勢道:“來吧。”她的唇角露出激将成功的得意笑容,學我把槍往地上一扔,霎那的瞬間,我用腳尖挑起槍把,一個探手接住了槍,砰的一聲命中她小腹,她倒退幾步跌坐在地,痛意爬上她的臉。

“你耍詐!”

我笑了起來,提槍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俯看她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既然我是女人,那就甯做小人也不做君子。”話聲完,對着她的肩膀處又射了一槍,這次她直接痛呼出聲,不過也隻一聲,她就咬緊了牙,額頭沁出了汗。

俯腰湊近她,以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其實也虧得你提醒,剛你說我有勇無謀還少了勇,那不妨用些謀吧。袁珺,不是我埋汰你,子傑那......你沒戲,這輩子都别肖想了。”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袁珺這人各方面都不錯,臉蛋長得漂亮,城府又深,行事又能幹,就是缺了點自知之明。她以爲把我從射擊館掘走了,就能與子傑有戲?異想天開呢。

在她提那個賭注時,我就想啊,大緻情況下是不會辭職了,那還不如就此将計就計吧,這丫果然就上當了。唉,天真無邪,當如是也!

袁珺的臉色變了幾變,瞪着我的目光幾能擠出點什麽火花來,但是她始終咬緊了牙關,再恨再怨也沒吭一個字。願賭服輸這一點,是我在她身上發現的最大優點,從過去到現在。

最終她堅忍地手撐地站起,默默轉身,一點一點移步,緩緩走離了視線,應是退出場地之外去了。界此,我爲我方放倒一名悍将。

仰頭看了看幽藍的天空,深吸一口氣後開口:“子傑,你出來吧。”沒有意外的,在身後五米遠處的障礙之後,走出了一道颀長身影。綠色的迷彩服穿在他身,要比任何人都更适合,也比他任何便裝更英俊。常常覺得,他就是爲那個專長領域而生的,誰也沒有他更适合崗位做領導,可是他卻學了秦周,退役從商。

是商海太迷人,還是……爲了我?是因爲找我而不得不退出隊裏嗎?愧疚,不該出現于他身上,而該是我。一年前的我,可能真的用錯了方式,不該隻字不留的就那麽離開,至少該确定還他自由身,至少該給他完滿的交代。

凝烈的目光直視着我的臉,我沒動,他也沒動,我一動,他就動了!動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手,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精短的手槍,卻是短小又精悍,第一槍射中我握槍的手腕,剛剛用來對付袁珺的武器應聲而落地。第二槍射中我的另一邊手腕,确保我不可能再故技重施,對他進行反撲。

第三槍,他瞄準的是我小腹,但沒立即射,隻是架勢擺在那。他那凜冽和蕭殺的眼神告訴我,隻要再動一寸,他會毫不猶豫開槍。但我還是選擇了……轉身,于是那本該射中我腹部的一擊,打在了我背部,一個後挫力将我往前撲到,跌了個狗吃屎的跟頭,四肢貼趴在地。

龇了龇牙,還真是疼,與當初一樣。上一回,他也是這般鐵面無私地放倒了我,一直知道,這個男人骨子裏其實有着狠意,隻是他很能控制自己情緒,不會讓一些負面的影響到他。而此刻的他,我感覺到,那抹殘意主宰了他,他毫不吝啬地将它們展露在我眼前,因爲……我的轉身。

軍靴敲在地面的聲音從遠而近,很快那雙鞋就走到了我眼前,鞋幫上還沾了些泥,他剛才站的那個障礙物後是塊濕地,足證明,他站在那處,觀看了我與袁珺私鬥的整個過程。不由想,如果我真受了激将,接受袁珺的挑戰,那麽如今荒廢了那些功課的我,勢必要成爲她的手下敗将,這時候他是沒法再暗中指導了吧。

氣息逼近,他蹲了下來,“你是打算就這麽一直把臉埋在地上不看我嗎?”

我僵着不動,心中叫苦,不是我要保持這姿勢,而是兩手痛到發麻,背部灼痛,就是想翻身或半撐身體都難。再加上,他強烈的氣場,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一聲低笑從他口中溢出,随後他伸出了手,将我身體翻轉,正面朝着他。那張含着笑的俊臉近在眼前,隻是笑不達眼底,反而透出森森寒意。

他說:“一個月又二十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否我太寵你了,讓你如此不再留戀的糟蹋我對你的好。如果是這樣,那麽,我收回。”

話聲落,他俯身堵住我的嘴,用他的唇。但不是親吻,而是噬咬!唇上立即傳來痛意,他以一種掠奪的姿态,粗暴地輾轉反複,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唇瓣麻痛到充血。這還不止,我在驚愣中回神後,強忍劇痛想要擡手推開他,但隻起了個動作,就被他敏捷的一手扣住雙腕,壓制在頭頂。

在我睜大的眼中,隻看得到一雙猶如黑豹般幽深而銳利的瞳眸,似要把我擰碎了吸進去般,淬着寒冰,與這十二月末的天一樣,蕭冷到骨子裏。

以爲最壞也就如此,最多雙唇破到不能見人,哪知他的另一隻空閑的手滑過脖頸,徑直伸進了領口,并且長驅直入,鑽進了内層底衣,我驚呆了,下一秒劇烈掙動,不可以!

可是掙動無效,他整個身體都緊緊壓制下來,手和腳都控在他身下,當我感覺到某處堅硬抵在身下時,再不敢亂動,因爲所有的動作都隻助長了他眼中的火苗瘋長,我怕火苗長到燃起時,他真的會不管不顧就在這……随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偏角,将那件事進行到底!

他瘋了!心中有聲音在呐喊。

大手鑽進内層後卻是沒有再動,指腹壓在其上,嘴上噬咬的唇終于停住,他就抵着我的唇話鑽進我嘴裏:“原來這裏還會跳動的,我還以爲你沒心呢,嗯?蘇敏!”

原來他直入腹地不爲别的,隻是來試我心跳,手掌處正貼在我心房上。稍稍舒了口氣,閉上眼躲開他逼人的目光,輕聲道:“子傑,你不要這樣。”

“哼,你說我是因爲愧疚才來找你,你不是我,又怎會知我心中所想?蘇敏,告訴我,你究竟在逃避什麽,這些理由絕對不是你真正的原因,否則你不會像當初那樣與袁珺争鋒相對,你分明還是看不得她對我鍾意。剛你是怎麽對她譏笑的?袁珺,不是我埋汰你,子傑那你沒戲,這輩子都别肖想了。原來你幫我連後半輩子都考慮周到了呀。”

明着是調侃,卻是像在扒開我身上的皮一般尖銳而淩厲。當時對袁珺說那些話時,湊得那麽近,語聲那麽輕,都還被他聽到了,慶幸我沒有講其它的話,否則……

我睜開眼迎着他的眼神,“袁珺是你故意帶過來的嗎?”這是在剛才我察覺待他氣息時忽然閃過的念頭。老爹忌日那天的墓地,我應是真的傷到他了,曾身處逆境的他即使隐忍刻骨,但骨子裏的驕傲遮不住,可能我的拔腿而跑讓他深受打擊,于是轉個身,他有意将袁珺帶來,試圖利用她來試探我。

因爲離得近,他眼神中微小的變化都能抓住,而他此刻也沒隐藏情緒,驚異展露其中。“蘇敏,倒是有句話你說對了,有勇無謀不再适合你,相比原來,你的孤勇在逐漸消失,頭腦卻越見靈活了。居然能揣度到我帶袁珺來的深意,怎麽,不是要放我自由嗎?爲什麽不覺得袁珺與我一起會适合?”

适合嗎?那麽靓麗的人,站你身旁你連個富含深意的眼神都不曾給人家。盡管心中如是想,但我沒有真的就去反駁,畢竟形勢比人強,我無法揣摩出他腦中的思維,也無法揣度他下一刻可能會做什麽。

僅希望我的沉默,能讓他的浮躁平息下來。可是我錯了,沉默非但沒能平息他的浮躁,反而挑起了他的怒意,唇再度被壓住,帶着肆意,立即舌探入,而他的手掌由貼緊改爲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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