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室外場地即将落成時,老闆秦周突然宣布射擊館将有一位合夥人入駐,此合夥人也正是這個室外新增項目的投資人。隔日,秦周就領了人來館裏,我除了瞠目結舌站在原地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秦周口中的那個合夥人,是......許子傑。
也就是說,在距離老爹忌日那天一個月以後,許子傑成爲了我的老闆,之一。而且,他不是一個人過來,還帶來了兩位故人,左韬和袁珺。
終于是恍然而悟,就說這個室外場地的構思,爲什麽會如此......有新意,就連這場地上的障礙物與遮擋物都與曾經海島上的模式基本相同,由來在此。
沉默一整天,我都在考慮着要不要辭職。辭了這份工,旅行團那邊在十二月份是屬于淡季中的淡季,基本上是人迹蕭條,尤其吳市的景點又不出名,遊客更是少。這樣一來,我等于是失業,若是以前,會潇灑的揮揮手說失業就失業,當老師,做網絡作家。可是現在,生活擺在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再不會有。
我的糾結止于前台小張無意中的一句話,她說現在能找一份适合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