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愛得多與少


頓然無言,想說已經對他道歉過了,可是......他不接受,甚至很偏激。那是我見過他情緒起伏最大的一次,滿滿的,都是對小叔叔的控訴和憤怒。歸根結底,這個事情說到最後,受益人是我,那麽如何開始的,也就不重要了。

可我還是想将一切始末講給餘淺姑娘聽,莫名的就是對她想要傾訴。明明她才是子傑心尖上的人,袁珺姑娘跟她根本沒法比,可是我可以對袁珺揮刀斬情敵,對餘淺姑娘卻沒那怨念。當時的我不懂,後來才恍然,可能就是這種人格魅力,才會讓他們兩兄弟對她如此眷愛。

我從結婚當夜開始講起,到那次偷聽到小叔叔和他的對峙争吵,知道事情真相,再到懇求小叔叔放人無果,直到一周前她回來,我與他之間的種種。餘淺姑娘的第一反應是問:“你要與他離婚?”臉上帶着驚疑。

有些難堪地牽了牽嘴角,最後那番話我其實把自己給說高尚了,要是真有意要與子傑離異放他自由的話,這一周來我就不用避得這麽辛苦了。到底還是心不由己,嘴上逞強而已。

後來,餘淺姑娘有段話,挺深刻的,也讓我這破腦袋瓜觸動了。

她說:蘇敏,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最初時,子傑并非沒對你心動過的,隻是你卻把他的心推遠了。婚姻不是達到目的的工具,這就是子傑當初甯可選擇搏命的方式來與你們蘇家談判,也不想來利用你對他的感情。可現實殘忍,命運強大,逼着他還是走了這條路,所以最終的苦果由你來背。

她的意思是,我家大人最早的時候,其實有對我動心過的?他那舍身救我,也并非純粹要利用我來跟老爹他們談判?然後之後的種種,卻奠定了我虛妄背後悲催的婚姻?那如果是這樣,我是否該仰天長歎,指着老天爺喊一句:你太瞎來了!這老頭子橫生生地擺了我一道啊,不過,我不後悔。

因爲那些都隻是猜度,并不一定就是真,我不想習慣在一個離他很遠的地方,看着他,暗念他,那樣比我的現狀還要悲催。對,我就是喜歡他,愛他,哪怕是他冷酷的拒絕,也能讓我覺得溫柔。可是......

在我把審訊結果告知餘淺姑娘後,任務其實就已經完成了,但見她神色怔忡,似茫然,似感慨,又似難過,我因不明裏面的複雜關系,所以無從安慰起。而剛才子傑告訴我的事,他又嚴令不能對她提起半個字,否則就會功虧一篑。

我怕心一軟,嘴一快,就闖了禍,所以完成任務後就提出了告辭。走出茶館時,回頭還見她靜坐原位,一動不動。默記了她的神态舉止,回頭還得跟某位大人報告呢。

撥通了子傑的電話,他讓我往左邊走五十米轉彎,就能看到他車了。上了車後,就把前後經過描述了一遍,首先在他臉上劃過的表情是怅然,然後眼底痛楚一閃而過。我的心也随之揪了下,抽痛......想想自己還真挺傻的,他在那心疼别的姑娘,我在這邊心疼他,是否愛得多的那個人,終究是要吃虧些?

如果真的定義愛得多,那麽起碼有個人愛得少,如此而言我倒也覺得不虧。可是,他不愛我......我這個虧,吃得可就大了。

車子起動間,子傑已經緩過神來,“先送你回去,我還有點事要辦,晚些再回來。”

我懂事地點點頭,男人嘛,該以正經事爲重,哪能一直圍繞着女人轉呢,可是他這去忙的事應該也是在幫他堂哥許子揚吧,轉個圈是否算在爲餘淺姑娘?忽然覺得自己腦袋有時候也挺通透的,如此曲曲彎彎的,居然也能被我想到。

當車子停下時,我沒急着下車,醞釀了下,又再醞釀了下,見他的眉又蹙起來了,沒敢再醞釀,把心裏盤算的事講了出來:“子傑,我想......先回去了。”

他直覺點頭,忽然似想到了什麽,清撩的目光盯在我臉上問:“回哪?”

我抿唇而笑,許子傑就是許子傑,到底是我的指揮官大人,立即就領悟了我的意思。“出來這麽久,老爹打來好幾個電話了,我看你這邊還得忙一陣,不如我先回去吧。”

“你要回h市?”

噗哧而笑,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驚疑,我肥了膽去拉他的手,心底興歎:六天,我已經有六天沒與他肌膚相觸了,連手都沒摸過。嘴上卻如是說:“我怕再不回去,咱們那新房要被毛賊光顧了。”

他的眉皺得更深了,“蘇敏,這邊事很快就完了,你其實......”

我沒心沒肺地擺着手截住他的話道:“擅離崗位這麽久,要是我主動回去向老爹報道,他一定得誇我。指揮官大人,你可要給我這個機會啊。”

子傑,如果這是你擔心的,那麽我會幫你消除憂患。老爹那裏,你其實無需太過在意,至于小叔叔,從他上午在法院門口對我的欲言又止的神态可看出,他應該是不會再來幹預這件事了。再說,今時今地的許家,也不會如半年前一樣了。

原諒我無法默默呆在公寓,彷徨着哪天你問我要“考慮”的答案,心酸地看着你爲餘淺姑娘的幸福四處奔波......黯然神傷這種情緒不适合我,還不如眼不見爲淨,回我的地盤去荼毒簡甯一去,找回點尊嚴。

最終他在我的天真爛漫笑容裏,輕問:“你考慮好了?”

心頭一顫,同樣的問話,不同的場景,他是在問我原來那個答案,還是眼前這個?我感覺臉上的笑要繃不下去,前一個答案我能回答還沒考慮好麽?在我輾轉萬千,又萬千輾轉時,他移開視線去推車門:“算了,你先回去也好,我這邊事一完就回h市了。”話完,人已站在了車旁。我暗暗松了口氣,原來他是在問後一個答案。

上了樓後我就開始整理東西,他就在客廳等着。其實也沒什麽要收拾,來的時候就是兩袖清風,那回去時難不成還捎帶點什麽,呃,毛毯?好像就這個比較有意義,等等,還有,我沖到衣櫥邊,翻出壓在最底下的......護士服和情趣小内内。

這個可不能留,萬一子傑走時粗心,也沒收整,然後就把房子還給那許子揚了,然後人一住進來,“一個不小心”翻到了,那可真是羞煞人也。

麻溜塞進背包裏,然後走出卧室,隻見他蹲在狗窩前,與小白膩呼着。驟然想起一個問題,小白怎麽辦?我這一走,把它留在這裏,那子傑在外面忙事,總不能把它也捎帶上,然後晚上回來,小白餓暈了?想想這個畫面,就覺肉痛啊。

本來起初一陣子對小白地位趕超我還産生點抵觸的,可是之後革命友誼慢慢培養,再慢慢積累,終發展成鐵哥們情誼了。總不能因爲跟我家大人出了問題,然後就對它撒手不管,把氣出它身上吧。還有一點比較重要,每次我和子傑出問題,貌似有時候也會因它而起,但最終都雨過天晴了,沒準這回靠着我對它的貼心,也能再扳回一城。

所以細究盤算下來,決定把小白這活攬身上,把它帶回h市。

子傑聽到我腳步聲回頭,定了定視線問:“好了?”我點點頭,指着地上懵懂不知即将與大人要分離的小白道:“它......”隻說了一個字,就頓住了,想制造點爲難的氣氛出來,然後再來個毛遂自薦,據說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如此說話最能達到想要的效果,我姑且拿來一試之。

結果就我這一“爲難式”的停頓出事了,他低頭飄了一眼後道:“晚點我會想辦法把它送走的,你就不用操心了。”心中一緊,上前了兩步,伸出爪子揪住他的衣袖問:“你要把它送去哪?原來主人那?”那這段時間對小白的悉心照料,不是都白搭了?

卻聽他猶疑着說:“可能......它回它主人那,會很開心吧。”

“怎麽會?”我一個沒控制住,高聲呼喝了出來,回頭發覺音量太大了,引來他的側目,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小白原主人肯定事多人也忙,還是不要麻煩人家了吧。不如讓我帶小白回家吧,讓它領略下咱h市的風光。”這時候我也不去理那心理學不心理學了,再那麽着說話,小白就沒戲了。

“你帶回去?平時你不是挺不待見它的嗎?”

“我哪有?”睜圓了眼與他争辯,“我跟它不要關系太好啊。放心吧,小白跟着我,保證沒事,出了問題你找我。”立場要堅定,态度要鮮明,這是我從此事裏得出的結論。

最終,小白去留問題定下,跟我回h市happy去。

至于回程交通工具的問題,一張z市去往h市的汽車票搞定。眼下我也不指望子傑能送我回去,所以就主動請纓了,而大巴車那寵物不準攜帶的規矩,用票子搞定就行。畢竟我們家小白是忠厚老實,且無害的博美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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