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伸向我,“起來!”我頓時就樂了,喜滋滋地拉住他的手,就勢要站起,哪知還沒站穩,就被許子傑順勢往前一送,然後以惡狗撲食之勢跌趴在地。頭頂傳來他肅寒的聲音:“這是教你任何時刻都要提防對手,反應要靈活,要學會随機應變,剛才你有足夠的時間穩住自己而給予我還擊,可你卻跟木頭一樣傻愣愣的。”
羞憤,他居然說我像木頭!我那不是因爲相信他,才把手伸給他嘛,哪裏防到他來這一手啊。真憋屈,要摔我也弄個好一點的姿勢吧,總之我在他這是形象全無。
“自己爬起來!”
咬了咬牙,骨碌從地上爬起,轉身就是一個掃堂腿踹他胸口,他往旁及時避開,眉毛掀了下,“這招不錯,速度可以再快些,腳再擡高一點,就不容易避閃開了。”
得了他贊賞後,再接再厲,引身出拳劈他肩膀,卻被他一把揪住手臂然後反旋,另一手肘已經勒住我脖子,将我整個人控在了他胸前,動彈不得。磁性的嗓音就在耳旁:“你這招出拳速度太慢,而反應也不夠敏捷,見勢不對就迅速收拳。這種反擊招式,袁珺最擅長,她在拳路上有一套,應做過專門特訓。蘇敏,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呃,我又走神了......原諒我實在抵抗不住眼下的情勢,後背貼着他健碩的胸口,耳邊聽着他說話,幾乎那吐露的氣息都能感受到,這要我如何能集中精神嘛。
被他如此喝問,就急急回頭欲解釋,哪知我估錯了兩人靠近的距離,回頭間剛巧臉頰擦過他的唇,頓時兩人都愣住了,随後那處被他唇觸過的臉頰如火燒般蔓延開,一直燙到耳後根。上一回的情景如數竄入腦中,這是自那日後,我與他最親密接觸的一次了。
而下一瞬,我與他又做了一次非比尋常的親密接觸。俯壓而下的唇瓣帶着涼意貼近,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吞沒了我的。這一次,他沒有淺嘗辄止,而是試圖挑開我的牙齒探進來,可憐我因神經高度緊張而牙齒緊磕,他在周旋了會後,松開些抵在唇邊輕語:“張嘴。”
基于腦子對他的命令是自然遵守模式,牙齒一松,唇自動啓開,随即他的舌挑入,勾卷。在席卷了幾個來回後,他似覺不夠,轉而吸吮我的舌,直到舌尖發麻才松開,繼續勾舞其它領地。他的手早已松開對我的鉗制,改而一手按住我後腦,一手扶住我腰。
越到後來,腦子越加混沌,隻感覺酥麻從舌尖蔓延向四周。終于他退開了唇,氣息紊亂,視線内可看到他的唇瓣帶着晶瑩的水潤,那其中有我的功勞。
這可是質的飛躍啊!我就說天黑風高,花前月下,能撈着點啥好處,這不,福利來了。
許子傑再開口時,嗓音微有沙啞:“今天就到這裏吧。”可話這麽說,他的手卻沒放開,還擱在我腰間位置。我因羞怯不敢擡頭,垂着視線研究他的手,借此來分散注意。骨節分明,手指修長,還真是喜歡一個人就會喜歡他的全部,竟覺他一個個指甲都是圓潤好看的,粉色裏透着白。
這個晚上我沒失眠,睡得特别好,春夢無邊。至于啥内容,就不能多言了,此乃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