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身上的男人還是我指揮官時,就教過我一句話:實踐勝于理論。
然後今晚我把這句話用到這裏再恰當不過!事前做足了功課和心理準備也沒用,當他真正進來時,那些安撫情緒的話都成了狗屁,因爲唯有當事人才明白這第一次是如何的痛。
強忍住龇牙咧嘴,那太有損形象了,但極度僵硬的身體以及額頭沁出的細汗,曝露了我的感官知覺。他沒有繼續進入,而是唇抵在我耳邊說:“蘇敏,放松。”明明是誘哄的口吻,我聽着卻像是命令,苦笑着答:“我也想。”
問題是這是人類本能的反應好吧。這句話我就心裏想想,沒敢表達出來。
不知是我這僵硬過頭了,還是某人沒耐心了,他在說了句“忍一下”後,直接強勢破襲,且不管不顧地開始緩緩動起來。那叫一個揪心裂骨啊,我......疼到沒法正常思維了,等到有奇異感覺時,才終于緩過氣,特不甘心的想,這男女情事怎麽就那麽不公平呢?男人是享受,女人則承受......痛。
忽然,他微眯着眼道:“看來你已經适應了,所以又在開小差了?那行,我會讓你集中精神,再沒精力想其他。”接下來,他身體力行,貫徹他的話,控住我身體翻翻轉轉,搓搓揉揉,也不管我是否第一次承受不承受得住,就肆意而開。
關鍵時刻就讓我喊他,還隻準一個稱呼,到最後,我喊“指揮官”三字,已經喊到喉嚨嘶啞。心頭懊惱,他這該死的哪門子情節!難道是那片子看多了,喜歡這種調調?問題是今天這場面,我們倆都沒穿别的行裝呀。
在我陷入迷盹中,隻覺身下一空,随後他身體重重壓制住我,四肢都被他霸在身下無法動彈。腦中搜索着淺薄的知識,最後瞬間他突然抽身,這個行爲的意義是......
一個翻轉,我被他抱在了身上。面上一紅,難道他又要積聚第二次能量,卷土重來?卻聽他暗啞着嗓子道:“蘇敏,我們暫時先不要孩子好嗎?你還小,我這邊事情也沒了,等一切定下來之後,再準備生吧。”
心上一抽,轉而又漾開笑顔,俯貼在他左胸的位置,聽着強勁的心跳聲,“聽你的。”
從男人到女人,從指揮官到小隊員,從丈夫到妻子,無論是性别還是職位還是身份,他都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自然是以他爲尊了。尤其是,他還體貼地觀察到了我的情緒變化,但換個方式而言,他很敏銳,我很透明。
基于我這小身闆是第一次,經不住一再被欺負,他決定鳴金收兵。但因戰場痕迹太過慘烈,兩人不得不大半夜的重新洗漱,再換床單。後來躺定下來時,渾身筋骨如被車輪碾過一般,不得不說這洞房花燭也是需要體力和身體柔韌性的,看來以後不光是鍛煉體能,還得多拉拉筋練練瑜伽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