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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我和蔔瑾以外,其他的四個侍者呢?他們是誰,又在哪裏呢?還有,最主要的一點,我又是從何而來呢?”我問道。
張賀方擡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那個老人洞裏的帶黃金面具的家夥肯定是其中之一了,他的長生狀态類似于僵屍。”
聽到這裏,我有些驚訝,說道:“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儀式就無法啓動了呀,因爲那個家夥已經完全被困在老人洞裏了,還有蔔瑾,她也應該被困在裏面吧?”
張賀方搖了搖頭,說道:“龍蔔瑾也已經被我的人所救了出來,至于那個戴黃金面具的家夥,要他已經沒什麽用處了。”
“這話怎麽講?”我問道。
張賀方解釋說:“範先生,你要知道,那個儀式并不是要所有的六禦侍者都來參加的,真正參加這個儀式的侍者隻有你和蔔瑾兩個人,而其他四個侍者,他們均守護着一樣法器,隻要将法器集齊,儀式就可以完成。”
聽到這裏,我仔細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說道:“這麽說,那個黃金面具就是法器之一喽,是那個隐藏在老人洞裏的侍者所持有的。”
張賀方點了點頭,說道:“的确是這樣,沒錯。”
我又仔細想了想前因後果,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哆嗦着說道:“是不是蔔瑾身上的玉牌也是法器之一。”
聽到我的這一番話,張賀方露出了心滿意足一般的微笑,說道:“的确是這樣。”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有關于那塊玉牌的事情,緊接着說道:“可是,我倒是覺得,那塊玉牌更像是‘皿’啊,因爲它、它能夠……”
“它能夠汲取萬物的精靈。”張賀方說道,“的确如此,所以,我們更喜歡将它稱爲汲靈妖玉。”
“‘汲靈妖玉’,這名字我也聽說過。”我又想了想這塊玉牌的來曆,不由得想到了汪成寶,說道:“可是,那塊汲靈妖玉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張賀方皺起了眉頭,說道:“我們推測這塊汲靈妖玉應該來自于良渚文明的遺迹,但是,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得而知。”
聽到這裏,我一愣,不由得脫口說道:“原來,也有你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啊,我還以爲能在你這裏找到一切問題的答案呢。”
張賀方笑了笑,說道:“如果你真這麽想,那麽,範先生,我真的很抱歉,我們的能力有限。在我得知這塊玉牌的時候,它就已經出現在阿姝娜的苗寨之中了,而将它帶來的是範繼雲,我們不知道範繼雲是怎樣得到那塊玉牌的,所以,這也就是爲什麽無論是我們南巫集團還是政府的組織都對你父親的研究手稿那麽感興趣的原因。”
我照着張賀方的故事推理下去,很快就得到了一些結論,說道:“那這麽說,那塊玉牌其實也是六禦侍者其中之一所留下的喽。”
“沒錯,”張賀方說道:“範先生,你并不是從頭開始這一場冒險的,你是半路出現的,跟龍蔔瑾一樣。”
我算了算,說道:“那這麽說來,六禦侍者的儀式已經有了我、蔔瑾、汲靈妖玉和黃金面具,那麽,還差兩個,那兩個侍者又在哪裏呢?”
張賀方說到這裏,語氣變得猶疑了一些,說起話來也并不像剛才那樣言之鑿鑿了。他緩緩地說道:“現在,你作爲‘皿’,其實也就是天禦侍者,蔔瑾作爲‘媒’也就是地禦侍者,**方向,兩個最難尋找的侍者都已經出現了,如果按照我們之前的推測,**即是六方的原則來說——南方即是古庸文明。如果我們之前的推測屬實,那塊汲靈妖玉的确來自良渚文明,依據方位來看,那那便是東方。剩下兩個方位分别是北方和西方這兩個方位。”
我皺起眉頭,仔細地想了又想,說道:“如果說按照之前的推論,那麽肯定就是尋找這兩個方位的古老文明喽。”
張賀方點了點頭。
我自言自語道:“北方和西方有什麽樣的古老文明呢……”
張賀方說道:“北方的古老文明倒還比較容易确定,因爲北方的古文明較少,唯一可以拿得出來的無非就是遼甯與内蒙邊境交界處的紅山文明,但是,西方的古老文明就比較難以猜測了。”
中國西方的古老文明?我脫口而出道:“會不會是樓蘭古國呢?”
張賀方搖了搖頭,說道:“這些地方,我們都曾經去過,但是一無所獲。而且,雖說西域有諸如樓蘭古國、精絕古國等文明遺迹,但是在六七千年的時候,它們尚不屬于中土文明,所以,應該不會有這種可能。”
我猛然想到那老人洞裏的黃金面具,脫口而出道:“等等,會不會是古蜀國的三星堆文明,我看過那個黃金面具,它的樣式跟古老的三星堆文明中的面具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張賀方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以前,我們總是覺得古蜀國應該屬于南方古文明,可是,自打黃金面具出現以後,我也産生了這方面的猜想,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就是古蜀國的三星堆文明了。”
“我還需要去參加?”我問道。
“這是當然,”張賀方笑道:“不光是你,龍蔔瑾也要随同前往。因爲,在六禦侍者中,龍蔔瑾是唯一一個精神不滅的長生模式,所以,她會記得那裏的地形與很多事情,并且能夠驅用汲靈妖玉,要知道,那塊玉牌有很大的功用,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那是我們的通行證。”
我一下子有些心虛,本能地想到要退卻。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連我自己也被摻合進來,而不再是一個旁觀者的姿态了,所以,我已經沒有什麽理由要退卻了。
“即刻出發?”我問道。
張賀方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急不急,在這之前我們要做很多的準備工作,比如,汲靈妖玉到底是從哪裏來,範繼雲的研究手稿到底在哪裏,你又從何而來,等等等等,貿然前往,隻會讓我們的疑慮越來越多。“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不僅感慨道,張賀方到底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而且他的博學程度遠遠超過我。
我不禁說道:“這麽說來,我已經算是你們這一夥的人了?”
張賀方站起身,說道:“這很重要麽?”
我想了想,不禁笑道:“的确,并不是很重要。”
“範先生,你聽我說。有關于那個儀式的問題,我們南巫集團的人雖然有所了解,但是,其中具體的方式方法也并不清楚,我們隻知道,根據一些老巫師傳下來的傳說,那個儀式無非就是将所有的法器集中在‘皿’的身上,但關鍵的啓動方式,我們也不得而知。”
“蔔瑾也不知道?”我問道。
張賀方搖了搖頭,說道:“這我還不确定,不過,應該是不會知道的,那個儀式應該是很匪夷所思的。不過,我們現在在這裏胡亂猜測都是無用之舉,我們不妨直接去問問那個龍蔔瑾。”
聽到龍蔔瑾的名字,我心頭一緊,不禁問道:“她也在這别墅裏?”
張賀方笑着指了指頭頂,說道:“她就在我們頭頂的房間裏,沒準我們所有談論的話她剛才都聽見了呢。”
“那我們趕快去看一看吧。”我說道。
張賀方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無聲地笑了笑,說道:“好的,你不用這麽着急。在看完她之後,我們還要去見一個人。”
“誰?”我問道。
張賀方笑道:“我的一個老朋友,名字叫做陸麟,是一個做古玩生意的人,對玉石很有研究。”
“他也是南巫集團的人?”我問道。
張賀方搖了搖頭,說道:“他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跟他的交往隻限于朋友,不過,他懂得并不比我少,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我想,有些事情,他會給我們一些解答的。”
我想了想,說道:“先去看看蔔瑾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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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不覺,《巫蹤》快五十萬字了诶,雖然說,五十萬字在文來說根本隻能算是短篇小說,但是,這對于我自己來說,還真的有點不可思議呢。
最近的生活混亂不堪,每天都精疲力竭,不是身體累,是心累。五十萬字,跟你們說實話,無數次想放棄,不是說放棄寫作,是累了,想休息休息,但是每天看到那些讀者的留言,期待,自己縱然再多的抱怨也還是老老實實過來寫了,的确,墨鋒更新不給力,很不給力,但我仍然盡力了,畢竟,寫作不是生活的全部,對吧。
最近心情很不好,很多事情都不順心,仔細想想沒準也是好事,人無逆境就難以成長。
說了這麽多,其實就是想感謝大家,可以說,我寫到這,堅持我的動力其實很簡單,是責任感,我必須寫好它,寫完它,爲你們,更是爲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