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符咒,嘴中說着些我也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話。
是的,我就知道二雷和老道士用的時候,就這麽說的,所以我也就這麽說了。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之前吧,我不就是這麽用的嗎?
所以,我認爲,現在我隻要和上次一樣,做着相同的動作,說着相同的話——符咒必被點燃!
哎。可惜啊,我心思着是挺好,但是呢?等我說完話,晃蕩完手,那符咒還是如同之前一樣兒。
這符咒沒有憑空點燃,我就有些面子挂不住了啊。要知道啊,我還跟人家沈春雨吹牛呢。
說這符咒咋厲害,咋厲害的。但是,現在符咒都不能被我點燃,那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腳,裝大了嗎?
要說這人這玩意,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這不是嗎,我這都要把手晃蕩折了,那個符咒...那個符咒也沒有點燃啊!
于是,我就郁悶了。然而呢,那沈春雨一看我這個樣子,他還說了一句,浩天是不是施法太多了,你真講究。
嘿,聽完我直接就六個大句号,要甩給沈春雨。敢情沈春雨這個貨,還把我剛才那掉鏈子的事情,當成了在給他施法?
接着啊,我就靈機一動,給沈春雨小童鞋,來了一出——借坡下驢。
“哎,可不是嗎?”我站在原地,裝作很累,很疲倦的樣子,看着沈春雨說:“你說的很對,我剛才啊...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所有的咒語念完,現在我感覺要死了一樣啊!”說着,我就裝出要倒下的樣子。
媽的,要說這玩意兒,真奇怪。
那個沈春雨好像真的就和傻子一樣,看見我要倒呢,急忙跑了過來,扶住了我。
哎,他也不想一想,我剛才一共就是那一句話,除了那句太上老君之外,沒有别的話了啊!
看來啊,智商這個事情,那是非常的重要。不然,都像沈春雨這個樣子的。那麽...可真是有的玩兒了。
“浩天啊,你可真講究!做哥哥的我啥也不說了,你就看着吧,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那沈春雨的話語,把我說得惹起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以後對我好,你媽的,老子才不要讓你對我好!
這都什麽和什麽啊?我現在啊,算是被沈春雨搞出了心裏陰影啊。
一想起,沈春雨親我的那一嘴,我就想死啊,我就想撞牆!那尼瑪,太可怕了!
“别,你可别對我好。”我言語的說:“您啊,還是找個妹子吧,然後對那個妹子去好吧!”
是的哈,這沈春雨男性荷爾蒙泛濫,我不說什麽...但是,你大爺的,你别***往我身上搞啊!
話語落下,我不再搭理他,一下就甩開他的手臂,然後我把手伸進褲子兜,掏出了打火機!
我個天爺啊,我這打火機一出,那個沈春雨一下就變得興奮起來。
“嘿,嘿,嘿!”沈春雨晃蕩個身子,興高采烈的說:“浩天啊,拿火幹啥啊?要抽煙?”
聞言,我差點氣死。你媽的,你才要抽煙呢,你全家都要抽煙。
哥們我拿火機是要幹大事業兒,你不支持也就算了,但是你别搗亂,别拆我台啊!
什麽玩意兒,就我要抽煙?奶奶滴,老子...老子還真得抽一根!
“給我根煙!”說着,我偏過頭跟着沈春雨說。我話說完,誰知道那逼弄個,他兜裏沒有煙。
我心說,去你媽的蛋的。沒有煙,你跟我說,我要抽煙幹嘛?
是啊,本來我都不想抽煙的,但是這沈春雨提起來了,我的煙瘾還就犯了呢。
要說這玩意兒,也挺有意思。我這個人,你說是要算抽煙的人吧,我還就不算,因爲我抽煙抽的不勤快。
你要說不抽煙吧,可...我還真的抽,隻是偶爾,譬如說某個時間段。。
好吧,我說實話。每次我心裏壓力大,心裏緊張的時候,都會來上一根煙。
所以,我現在就很想來一根煙,因爲啊,不知道爲啥,我總感覺這心裏悶的慌。
就好像擁有着第六感一樣,我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鼻而來...一場驚天的血戰,正在慢慢地醞釀中。
題歸正傳,這沒有煙,我是實在太難受了。現在啊,我都恨不得立刻去買一包回來。
但是,身不由己走還走不開,于是,我就又咬牙又跺腳的站在原地,糾結了起來。
嘿,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來到了我的身邊。
與之而來的,還有一道頗爲粗礦的聲音:“浩天兄弟,要抽煙嗎?”
“來,我這裏有!”
接着我定神一看,好家夥...原來是海城第一殺豬匠——王大錘,泰森啊!!!
是的沒有錯,現在的我,已經是徹徹底底,從頭到腳,渾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服氣了泰森!
那逼***,就不是人了,簡直就是神,啊不對,簡直就是比神還要神的家夥。
雖然他說自己是個殺豬匠,但是我認爲,海城這麽大的地方,泰森要是敢說自己是殺豬匠第二,那麽沒人敢說第一。
所以,這個海城第一殺豬匠的旗号,我果斷就給了泰森!
隻見,那泰森把手伸進褲兜,然後掏出了一根粗粗的雪茄!
是的哈,你一點都沒有看錯,那貨真的在自己的褲子兜掏出了一根雪茄!
掏出後,泰森往前走了一步,然後遞給了我,說了一句,嘗嘗這個。
于是,我有些呆呆地接過了雪茄...看着手中那比手指頭都要粗的雪茄,我是徹底無語了。
這,這尼瑪,這玩意咋抽啊?是啊...我浩天長了這麽大,煙确實沒少抽,可是這雪茄,我艹,我還真第一次見啊!
想起當初自己那逗比樣子,我是直接就想給自己六個大句号啊!太喜感,太逗比了吧?
或許,我的窘态那個泰森看出來了,接着,他悄悄說了一句,咬!
咬?什麽玩意就咬?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泰森,然後那貨看我看他,就繼續說了一句:“用牙齒咬!”
“卧槽,你說什麽玩意呢啊,啥玩意用牙齒咬啊?咬誰啊?”我突如其來的就喊了一句,吓得衆人一跳。
畢竟我的聲音,那是非常的大,就連那些殺豬匠們都有些人被吓到了。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我認爲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想啊,要不是那個泰森,說了些不找三四的話,我能那麽失态嗎?
泰森那逼也是,什麽玩意就咬啊,就咬的啊,咬誰啊??
你知道,中國文化很有趣嗎?咬這個字代表什麽嗎???
我話說完,那泰森站在不遠處,露出一副尴尬的樣子。
接着,他撓着頭,跟我說:“不好意思,我沒說明白。是這樣的,你用牙咬一下子雪茄,然後再用打火機點着就抽了!”
那逼說完,我直接就暈倒了。大哥啊,你要是說雪茄怎麽抽,那麽你就明說了呗,這扯得都是啥玩意呢?什麽就咬的咬的。
知道了怎麽弄,我也不廢話,按照泰森說得哪樣,用牙齒咬雪茄,然後又拿打火機。。
我本以爲,我一會抽着小雪茄,再把沈春雨的天眼開開,就坐等老道士來處理了。
可結果...确實恰恰相反,因爲,就在我拿起火機要點燃雪茄的那一刻,一道喊叫聲傳遍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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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劇透,特别小章節。
海城,某個院子,幾道身影并列而坐。
這幾個人是誰呢?
他們分别是,天一道長,二雷,沈春雨,沈碩,泰森,李剛,當然了還要我。
“我說二雷啊,你丫能不能别看那小說了?”我對着一邊,沉寂在小說海洋中的小二雷說道。
“小說那些玩意兒,都是假的,都是扯犢子的!”
是的啊,你說這小二雷,這幾天呢,居然迷上了小說,而不是看他的金瓶梅了。
當初吧,我也不相信,因爲我知道,金瓶梅那寫的非常的好啊。
什麽小說能超越的了金瓶梅呢?所以啊,二雷正在看的那本書,我也悄悄的看了一下。
可是等我看完,我就傻逼了。。
那都是些什麽玩意啊?你就聽一聽那書名《**道長》,一看就是一**寫的啊,所以啊,我這不是勸二雷呢嗎,别看了。。
有那時間,你看看金瓶梅,都比看**道長強啊!
嘿,誰知道啊,你說我這話說完,那個二雷急眼了。
直接把書一合,來到我的身旁,怒斥着跟我說:“你知道什麽?這本書非常好!”
“還記得那小犬一籃子嗎?”
聞言,我徹底的在風中淩亂了。小犬一籃子,這幾個字,那就是我硬傷啊!
要知道,不是因爲這個家夥,我也不能現在成爲一個道士啊?
“你說呢?你說我記得不記得?”我對着小二雷說。
話落,小兒雷沉默了許久。
足足有半晌,小二雷才說話:“這本**道長,我認爲就是在寫日本鬼,嗯,也就是那個小犬一籃子。”
“我讀了這麽久,我感覺,這本書裏面的角色,人物...跟我們很像!”
(這個是上,明天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