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天一師父,你是怎麽把那高老漢降服的呢?
要說這事情真的不可思議啊,要知道,那高家的高老漢***十頭老牛都拽不動。
現如今居然對老道士低三下四的,并且還親手把“心頭肉”交到了老道士手中。
看來啊,這老道士不光對付鬼有幾下子,對付人也挺“生猛”的啊!
可那老道士隻是一個勁的敷衍我,說全憑運氣什麽什麽的。
當時我就急眼了,你這老道士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啊!
這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撿肥皂了啊?你說說看,什麽事情都不和我講,我看他壓根就沒把我放在心上。
本來要是因爲這件事情他不搭理我就算了;
可等我注意到他包内的竹筒不見了,我立馬————心慌了。
爲什麽啊?因爲我怕那女鬼跑了啊,于是我就繼續問他,那竹筒呢,可誰知他這一次居然一個字都懶得講。
媽的,老子不能忍了,直接開了暴走模式:“老道士,你到底幾個意思?”
我在心裏對着老道士說:“咱們從頭說起,你說我是什麽道體,後來又說被激活啦。可現在是怎麽回事?爲啥鬼看見我不是跪添,而是暴我菊花?”
“還有誅邪宗是什麽?那玉佩又是什麽?還有哪條龍......”是的,我和老道士之間一直在心裏聯系。
這就全靠傳心符咒的作用了,我記得曾經提過,這傳心符啊就相等于無線藍牙。
我隻要和老道士用過一次————終身就受用啦,随時随地,随時随刻都可以在心裏交流。
當然,我也不曉得這是因爲什麽原因,但我也不想去弄明白。
就好像我曾經在上聽過一個叫做什麽天山童姥爺講的話:這世界上不存在任何沒有意義的事,有的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當時的我啊,被老道士不說話的舉動搞的呼哧帶喘,把邊上沈春雨都吓傻了。
或許呀那小子還想呢,我是不是心髒病犯了。
過了許久,老道士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傳進我的腦海:“浩天,我們先不說這些事情好不好?”
“明天就是七日之期的最後一天啦......”
“隻要我們過了這一關,你問什麽我都告訴你,不過,唯獨銀行卡密碼不中!”聽完後我是又氣又樂,還尼瑪銀行卡呢,你知道銀行大門朝那邊開嗎?
既然老道士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還能有什麽理由再繼續問下去呢?
所以我也不再言語,隻是偏過頭和那條大黑狗摟在了一起。
哼,他們幾個人太不是東西啦,居然把我和一條狗放在了一起,好在啊,這車挺大,這狗也不兇。
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接下來幾個小時的車程應該怎麽辦啊!
.................
“球球,球球!”海城省公安廳辦公室,一個小孩手裏拿着個小皮球,對着遠方的一條大黑狗道:“快來過,球球...”沒錯這個孩子就是那熊孩子二雷,此時的二雷啊,玩的真是不亦樂呼。
爲什麽?因爲自打我牽着這條大黑狗進屋啊,二雷就好像和它一見鍾情拉!
也不知道在這個屋子裏面那個地方弄出來了一個小皮球,淨逗狗玩了。
要說這狗也***不争氣啊,你說說它,那麽大的體格子,還***喜歡撿球玩。
這就好比一個挺胖、挺壯的大漢,每天玩彈溜溜一樣,太尼瑪無法直視啦。
(彈溜溜就是彈玻璃球。)
哦對了,這裏我要說一下,這條大黑狗啊,已經被二雷取名爲球球啦。
知道爲什麽嗎?因爲這條狗老喜歡撿皮球,但是要我說啊,不如叫他屁屁好了,因爲那逼在車裏老放屁,熏死我啦...
“二雷,别玩了!”老道士放下手中茶杯,對着那還在扔球給狗的二雷說道:“走,收拾收拾,我們回家。”
話了,那二雷差點蹦起來。
是啊,這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哦不,不好意思口誤。
這俗話說,不管在哪裏住啊,還是自己的家最好啦。
這二雷都在辦公室呆了多少天了,能不想念自己的破廟嗎。
之後,我和老道士還有二雷啊就離開了辦公廳前往破廟。
哦對了,沈碩那丫頭自打我回來就沒看到她,據沈春雨說啊被他老爹找回家拉,說什麽他老爹前幾天碰見一個年輕有爲,風采飄飄的少年。
他爸那個意思啊,要把沈碩介紹給那少年,我心說啊,這沈春雨的爹也太狠了吧。
這出門就能找回一個女婿;這***要是做飛機出國,還不要領回個孫子啊!
當然啦,高偉和高鳳也要和我們一起回破廟了。
因爲老道士說啊,今天陣法就要啓動啦,必須先把陣眼弄好,不然到時候可不好玩啦。
嗯,沒錯,那屁屁,哦不,是球球也跟我們一起去破廟了;
唯獨沈春雨沒有來,他說他要回去勸勸他老爹,不能見到一個男人就把自己妹妹嫁出去。
我也沒多理會,沈碩不纏着我更好,我已經打算好啦,事情結束必須去找何笑語玩耍,你問何笑語是誰?
那我告訴你,她就是性感的小護士啊,之前我都打聽到她的乳名啦,哦不,她的芳名了。
就這樣,我開着那輛行政執法的轎車,滿滿裝了5個人和一條狗駛向破廟。
要說這玩意你不服是不行啊,有了這車,不管走到那裏都牛逼啊,你别看我現在正在等紅綠燈,但是我敢說,此時就是闖過去也沒人管我。
可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才不會做那種事情呢。
哎,要說當時自己就是傻逼,還***好市民呢,哪有好市民把車開到人行道上面去等紅綠燈啊,并且還嚴重超載的呀!
過了能很長很長的時間,我終于把車開回了破廟。
接着我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可等我下車後,整個人都呆住啦。
“我勒個去!”這是我下意識發出的四個字,我是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啊,尼瑪我是開錯地方了,還是怎樣啊?
此時的眼前那裏還有什麽破廟啊,這分明就是大别墅啊。
高高的院牆,整齊的小路,廟内,哦不,應該叫别墅内了。
别墅内燈火通明啊,還不呆我反應過來到底咋回事呢,别墅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嗯?要說真是奇怪啊,所有的地方都改變了;
可唯獨那扇破門沒變,當然還有上面那塊寫着弓、長、府的匾額也沒變。
後來我才得知,這一切都是老道士安排的,是他囑咐沈春雨讓人把破廟搞成五星級大酒店的!
緊接着别墅裏面走出一男一女,等我正眼一瞧後;
好家夥,這男的我認識啊,那不是泰森嗎?哦不,王大錘嗎?
此時啊,這泰森已經變了一個模樣,不是身穿城管制服了,而是穿了一套特紳士的西服。
把我看的啊一愣一愣,當然那女的也挺好看,不過我不喜歡那類型的女孩子。
“嘿嘿,主人們回來啊。”隻見那泰森走上前,彎下腰,撓着頭笑哈哈的道:“快點進來,天冷别着涼。”
我勒個去,這尼瑪啥情況啊?
這泰森咋變成了這幅德行啊,這是要給我們撿肥皂的節奏啊。
還***别着涼,我此時就是光膀子光屁股什麽都不穿,還嫌熱呢!
要知道現在可是夏天啊!
緊接着,老道士也下車了;
然而當老道士看見泰森時也是一愣,不過人家畢竟是道長,有身份證啊。
愣完後就徑直走了進去,也不搭理那泰森。
我一看這架勢,得了,我也進去吧,反正我着這泰森是已經服軟了,不能在找老道士麻煩了。
可就在我要進廟時的那一刻啊,誰知二雷手中的屁屁,哦不,我老是叫錯它的名字,是球球猛然的就掙脫了小二雷的手,一口就咬在泰森的大腿肚子上啊.....
我心說,這泰森也太倒黴了吧,這活的還有什麽意思啊。
人不待見他也就罷了,可如今啊,狗都不喜歡搭理他了。要是我啊,早找一塊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十分鍾,我坐在富麗堂皇的屋子裏望着眼前的一切。
老道士正拿着一個毛筆,沾着白酒和朱砂往黃色紙張上“畫畫”。
他說他是在畫符咒,還讓我和他學習學習,可我沒理他...
而二雷則是和高鳳高偉一起逗狗玩,他們呀還把我逗的哈哈大笑。
爲什麽?因爲那條狗太逗了,簡直就和豬一樣沒有智商!
那二雷讓它幹嘛它就幹嘛,這不,正嘴裏叼着老道士的拖鞋,滿地跑呢嗎。
看得此情此景啊,我的心裏确實有些莫名的悲涼。
自己活二十來年了啊,每天都是膽戰心驚,小的時候天天擔心被院長罵————說我淘氣。
長大了出來混社會還擔心自己做的不好————被老闆炒鱿魚。
好不容易前幾年工作穩定了,但卻找不回當初的自己了。
活的也不充實了,每天晚上**點鍾起來就去火葬場“玩”上一宿,白天在回到冷冷清清,空空曠曠的房間内睡覺。
那一點三線的生活真的太乏味了,但這些日子我卻活的無比充實,無比快樂。
雖然這之間,有苦,有磨難;
但現在我不是挺好的嗎,身處大大的屋子内,坐在舒舒服服的真皮沙發上...
我好想啊,時間永遠停止在這一刻,好想自己也擁有凍結時間的超能力。
就像那最近很火韓劇裏面的都大大一樣。
但是我希望,我的技能是,永久凍結時間,而不是幾分鍾。。。
望着眼前其樂融融的場景,不知不覺困意來襲,我緩緩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寫着寫着把自己寫哭了,活了二十多年啊,沒有一天是爲自己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