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次叔叔能忍,大爺能忍,大姨媽是不能忍了!
我二話不說,轉身,擡頭,揮起那一拳可以打死一隻小老鼠的拳頭,照着城管鬼——凹凸不平,頭頂塌陷個大坑的腦袋幹了過去。。
“媽呀,殺鬼了。”城管鬼看我這幅架勢,吓得滿屋子亂跑:“救命啊。。**哥。。你快來救救我啊,我要被人群毆了!”它說得一點都沒錯,因爲此時不光是我再後面用拳頭追趕它,惡心鬼也拿起那根鋼管追趕。
也不知怎麽回事,當城管鬼說完冷女人是他馬子時,那惡心鬼氣的臉都白了,一直用眼睛看着我——它早就迫不及待,等待我的命令,或者說等待我出手,一起錘,城管鬼,幹它丫的。
追了一會,我突然感覺到,一股鑽心疼痛,在腳底處傳來,瞬間蔓延到全身,把自己痛的渾身上下隻哆嗦。
于是,我立馬停止追趕城管鬼。畢竟惡心鬼還追它,也不知道今天惡心鬼抽什麽風。
以前見到惡心鬼時,它老是病怏怏的樣子,好像“性無能”。誰知這一次,它好像吃了偉哥,變成了真男人,哦不,真男鬼。
把那城管鬼在屋子裏追的哭爹喊娘,城管鬼,一邊跑,還一邊還嘟囔:“**的,你倆個王八蛋,有能耐和我單挑啊。”
“你們等着,一會我**哥來了,我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城管鬼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對啊,剛剛一系列的事,把自己搞的頭都大了。我還沒有問出來,它們的老大,也就是**哥爲啥來抓我啊?還有,那個瀕臨死亡,陰氣大損的鬼,到底是不是日本鬼呢?
可,在剛剛和城管鬼對話時,它說那個快要“死”了的鬼。說得是中國話啊,那麽也就是說,不可能是日本鬼的!
但,不啊爲何,我的心裏總感覺到陣陣不安,仿佛災難就要來臨,仿佛事情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我又看了一眼,屋子裏現在的局勢。如今場面算是穩定下來,城管鬼也不牛逼了,被惡心鬼吓得滿屋子亂跑。或許,它被惡心鬼“英俊”的面貌吓壞了——惡心鬼,恢複成腸子露出來了的樣子。
不過這樣也好,我暫時不用擔心生命危險。也不用加入錘,城管鬼的行列了,可——我腳底處,傳來的痛感越加越強烈,馬上,我都要感覺不到腳丫子的存在。
遂即,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運動鞋子脫下。用手抱起腳丫看看到底怎麽了,可當看見後,我暈了——我的腳被一塊玻璃茬子劃破了,半寸多長的口子,在腳底出現——那鮮血好像忘記關掉的水龍頭,哇哇地,往外流啊。
把我心疼啊,那可是血啊!要不是我的嘴夠不着腳底,我早就把流出來的血全都吸掉——這叫,肥血不留外人田啊。
與此同時,冷女人跑了過來,她滿臉慌張,蹲下,接着用玉手“撫摸”我的腳,查看我的傷情。
當她的手觸碰到我腳時,又是一股鑽心痛感襲來,不過更多的是,開心與欣慰。
緊接着她神色嚴重,張嘴緩緩道:“傷口很大,容易感染。”
“我先給你簡單處理下,一會送你去醫院。”說完,她跑到審訊室的桌邊,在抽屜裏找出個醫藥箱,又跑了回來。
.....
“我說大姐,你能不能輕一點。”我龇牙咧嘴,看着冷女人用消毒水給我的腳“處理”傷口,她的技術真是一流啊,本來我都不怎麽痛了,可被她搞完後,更加疼了!
“少廢話,本小姐這是第一次。”她一本正經,眼珠緊緊盯着我的腳,一邊用棉簽,一邊給我往傷口上擦“雙氧水”。
“我也不想多說,媽的,我認命了。”之後,我有些疑問說:“你這裏,怎麽有醫藥箱啊。”
“對了,是那個王八蛋把鋼管放進審訊室的?他她,有沒有公德心啊!”
冷女人聞言,臉色一陣變化,最後有些尴尬的道:“還不是因爲你,你這麽壞。”
“那鋼管是我叫人準備的,本來想收拾你!”她繼續:“可我又怕下手太重,把你打壞,就叫人準備了醫藥箱,真沒想到,你還是用上了!”
是啊,真沒有想到。那鋼管果然是他媽給我準備的。
一刹那間,我又想起那根粗粗硬硬的鋼管飛在空中的場景,因此惹得身體發出陣陣顫抖,菊花也一同發緊。
“你,你們警察還好這一口”我道:“還玩,刑訊逼供?”
話了,冷女人。哦不,應該叫她沈碩了,沈碩道:“因人而異。”我徹底無語!
........
又過了能有十多分鍾,傷口處理完畢,沈碩給我纏了厚厚的紗布。可當我看見紮進鞋子裏的東西,那一刻,我傻了。
因爲鞋底不是被玻璃茬子紮透的,穿透鞋底的東西,居然是——玉佩護身符。
我就說嘛,這是什麽地方,這是警局啊,怎麽會有玻璃茬子滿地跑呢。
“我去!”我把鞋子拿起來,用手把紮進鞋底的玉佩,拔了出來。真沒想到,這玉佩好生鋒利,居然能刺破鞋底。
要知道我的鞋那是“耐克”牌的啊,最有承受力了——自打穿上了挨克牌子的鞋,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挨揍了。
捂着一塊單獨的玉佩,我下意識的又去尋找另一塊;湊巧的是,另一塊玉佩就在沈碩腳下。于是,我叫她撿起來遞給我。
“嘶!”沈碩撿起另一塊玉佩,就在要遞給我時,她的中指,不經意間的碰到了玉佩斷口處,一瞬間紅色血液,在她的手指尖流了出來。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我有些責怪她的意思:“把手給我。”之後,我握着她的手,把她受傷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裏,吮吸。
小時候,我的手指破了,孤兒院的老師就是這樣幹的。她們說人的唾液可以消毒,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每次把出血的手指放進嘴中後,疼痛感都減輕了許多。
“我都很小心了,可也不知怎麽回事。它還是把我的手劃破了。”她紅着臉:“你,這樣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我擦,我暈了。你剛才握着我的腳,怎麽不說這句話呢?
........
當我把倆塊玉佩都捂住手中的時候,已經是幾分鍾後的事了。
我的左手拿着紮破自己腳的玉佩,也就是完整玉佩的左邊。反之,另一手拿着沈碩遞給我的玉佩,也就是完成玉佩的右邊。
把倆塊破碎的玉佩握在手中,眼神盯着屋裏,好像玩“老鷹抓小雞”遊戲的惡心鬼和城管鬼,心裏真是說不來的滋味。事情發展的太,大起大落,剛剛我還差點被爆菊花,現在居然能看城管鬼被惡心鬼暴菊花!
可,剛看沒多久,突然,一個古老,一道好像遠古傳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合上它。。。合上它。。。”
恍惚間,我好像被人控制了。之後,鬼神神差地就把倆塊玉佩對準合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自己左手的中指傳來痛感。可因此,在痛感來臨時,我清醒了。之後睜眼一看。
隻見,手中倆塊玉佩上都有着血迹,牢牢地合在了一起。
“呲!”一秒後,一道無比耀眼地金光發出,把整個屋子都照的亮起來,同一時間,又倆道狼嚎般聲音響起:“啊.....”
此時此刻我傻了,我呆住了,冷女人也和我一樣。這一切就是這麽的詭異,這一切就是這麽的神奇。
倆塊破碎地玉佩,居然合上了,變得完好無損了!
我和冷女人,對視一眼,同時苦笑出來。
........
十分鍾後,我翹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低頭看着跪在地上,身體黯淡地城管鬼道:“說說吧,你們的**哥,爲什麽要搞我?”護身符回來了,并且還有了惡心鬼,收拾面前這丫的,就和玩一樣。
但,現在惡心鬼情況也不怎麽好,剛剛的那道金光把他也損傷了。我打算,一會出去,叫老道士燒幾張符咒給它。
“大師,我錯了,我欺騙了你的感情...”城管鬼跪在地上,雙手合在一起:“其實,那個受傷的鬼,說得不是中國話,它是一個日本鬼啊”
城管鬼說完,我傻了,猛住了,愣住了——日本鬼?自己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一下就從凳子上跳起來。瞬間來到城管鬼身邊,抓住它的衣領,道:“你再說一遍!那個鬼,真的是日本鬼?”我有了護身符在身,也就可以觸碰到鬼。
“是的!其實,我真正的職業是翻譯,日語翻譯。”
“因爲行情不好,最後無奈隻能改行當了城管。不過,我是正式工哦,通過了考試,我可不是走後門的啊!”我不想聽它的往事,這些與我沒有關系,現在,我隻想知道那個受傷的鬼,到底是不是日本鬼。
我拿起玉佩護身符,瞪了它一眼,我的意思很明确,再廢話,你就去和傻逼鬼、公務員鬼、鬥地主吧。
“大師,我說的是真的。”它很聰明看出來了,我的意思,急忙慌張道:“那個日本鬼,手裏還有日本戰呢。穿着白色大褲衩子,胖的好像一頭豬。上來,就找我們**哥,還說**哥是他以前的狗腿子。”
“什麽意思?”我問。
“你不知道嗎?我們的**哥以前是漢奸啊!那年是——1937年,鬼子就進了中原,它們先打開盧溝橋,後打開山海關,又來到海城,我們**哥,看大勢已去,就當了漢奸!”
“時光飛逝啊——時間都去哪裏了——門前老樹長新芽,院裏枯木又開花,記憶中的小腳丫,肉嘟嘟的小嘴巴......”這貨唱起前段時間,火邊全球的歌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