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來,别老跪在地上!”我對着跪在身前的城管鬼道,雖然說他已經死了,但我認爲鬼也是有尊嚴的,咱不能讓它老給我跪下啊。
“大師,大師,求求你放過我吧。”城管鬼似乎以爲我要對他做什麽,不敢起來,顫抖身軀的說:“我知道,我要是起來,您一定會把我打的魂飛魄散,大哥,哦不,大爺啊,您放過我吧...”對與城管鬼的舉動,我也不知說什麽好,這鬼丫的也太沒有自尊心了,一看就不能幹大事業!!
不過,它這個樣子也好,或許我可以在它的身上獲取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包括——他的老大是誰;誅邪宗是什麽玩意;
“你起來!”我提高了一下嗓門,用命令的口吻對它說:“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不回答,那麽我隻好...”話了,我對城管鬼眨眨眼睛,并且在他面前揚了揚手中的護身符玉佩,現在的我就好比拿着一把手槍頂在一個仇家腦門上,我說得話就是命令,如果不老實回答,我就會開槍打爆他的頭,隻是不同的是——我會拿着護身符,幹掉城管鬼!
“那,那我們可以拉勾勾一百年嗎?”城管鬼撅着嘴,“眼淚”還流了出來,不過它的眼淚隻是一條大白蟲子,媽的,太惡心了,還拉勾勾一百年,你要是美女鬼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你說你手指頭都潰爛的不成樣子了,誰***和你拉鈎啊。“去你媽的蛋,要拉勾回家找你媽去!”看來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它客客氣氣的,不然它還以爲我這頭大老虎是一隻小貓咪呢!
“我媽,早就投胎了...”好嘛,真是極品鬼中的極品,我是服了。
.....
“說說吧,你的老大是誰,爲什麽要找我尋仇,我記得沒有得罪那隻鬼啊?”我搬了一個凳子坐下,對着站在面前的城管鬼道,手裏還把玩着護身符玉佩。而冷女人則是離我老遠處看着我,我讓她出去找人送走李曉東和段小鑫,畢竟這倆人還處于昏迷中。但她說不差這一會,要和我一起出去,怕我再被鬼上身,要陪着我到最後。對此,我隻是心裏一道暖流劃過,僅此而已。
我對冷女人是有感情,但不是喜愛之情。有的隻是感激之情,感謝她信任我,感謝她關心我。事情發展到現在,我也不是什麽傻子,當然能體會到冷女人對我應該有點那個意思。你要問我是怎麽判斷的,那麽我隻好說,她的一句話就表明了,那就是——我是處女。
我就不相信一個女人要是對一個男人沒有好感,會對哪個男人說這句話。如果說有一天有個女孩對你說了這句話,請你好好珍惜她,疼愛她。因爲當時年輕不懂愛情的我,就沒有去珍惜,事後多年我才發現,當初的決定是多麽的錯誤!
假如時光可以倒流,如果自己的生命可以去換十年的倒轉時間,那麽我願意後半輩子的所有壽命,全部都用來倒流那時間,讓時間輪盤可以停下,可以回到今天,再回到冷女人對我說她是處女的那一瞬間,如果真的可以,那麽我一定會再她說完後,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攔在懷中,親吻她,撫摸她,對她說:“我愛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當然,機會隻有一次,這世界上不存在月光寶盒,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但我沒有珍惜冷女人,确實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也因此最後我付出了沉痛的代價,當時的我,遠遠不會想到許久後,我會因這件事——獨自一人下到陰間,大殺一方,佛擋殺佛,鬼擋滅鬼,閻王爺,黑白無常也爲之顫抖。
........
“我勒個去,你說這個啊。我還以爲你要找我要銀行卡密碼呢。”城管鬼聽我說完,放松下來,也找個凳子坐下,當然他坐不坐都是無用的,因爲他是鬼,根本感覺不到累:“我本來是一個好鬼,你要知道我生前是城管啊,老百姓們都說我是好人啊,那些小商小販看見我老熱情了,老是給我東西吃...”
他說到這裏,我打斷了他,罵了一句:“少***說廢話,講重點!”我說完後,舉起手中玉佩,輕輕的對着它點了一下,之後玉佩發出一道微弱的黃光,照射在了它身上,他哇的一下叫起來,捂着屁股,龇牙咧嘴的說,我錯了不廢話了,不要暴我菊花啊...
要說這人善被人欺,自古以來惡人都怕狠人,看來這套說法對待鬼也能用。我隻是給了城管鬼一點教訓,他就開始說重點了,再也不扯淡了。
它說,他的老大是海城鬼裏面最厲害的鬼,白天都可以出來,法力高強,并且還能害人呢。我問他老大叫啥,他道叫做:王大**。海城的鬼都管它老大叫做,**哥。并且還流傳一句話:**哥出馬,一個頂倆,誰要不服,先給幹垮。憑借着這一句話,以及高鬼氣的知名度,**哥榮幸的成爲了海城一方霸鬼,手底下的傻吊鬼,數千餘隻。
我問他,那爲什麽他老大要找我報仇,他說他也不知道,隻是今天晚上來了一個快要“死”的鬼,老大親自接見了他,并且還把自己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骨灰盒讓給了那個快要死的鬼,讓它恢複陰氣,恢複法力。
他說的這些我都明白,老道士曾經說過,鬼是一種變異物質,有強有弱,如果誰的“陰氣”多,那麽等級也就高,增加自身的陰氣有許多辦法,比如說呆在骨灰盒裏不出來,就可以增加,當然還有就是随着時間的流逝,陰氣也會越來越多,所以說日本鬼等級會那麽高,畢竟日本鬼是曆史遺留問題啊。猛然間,我的身體好像觸電了一般,腦袋裏面大喊了三字“日本鬼”!
難道說,日本鬼真的跑出來了?我懷着十分可怕的心情,問城管鬼:“你知道不知道,那個要死的鬼長什麽樣子,或者說,它說話了嗎?”按理來說,日本鬼是不會中國話的,至少當時它沒有說“人話”!如果那個快死的鬼說得是中國話,那麽也就是說,那個受傷,陰氣大損的鬼不是——日本鬼。
“奧,你說那個家夥啊!”它捂着屁股,擡頭看了看天花闆,好像在思索一樣:“他是我最先發現的呢,還是我報告我們老大的呢,他當然說話了啊,不然我怎麽會知道,他要找我們老大啊。”
“那他說的話,你能聽懂?”
“廢話,他說得也是人話啊!你是不是歧視我們鬼啊?”他道:“你别以爲你是個人,就可以歧視我們鬼,我們鬼咋地了,我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行騙,四不約炮,五不貪污,六不.....”
“你***能不能别廢話,操!”我實在受不了了,這貨怎麽還來勁了呢,這麽大的一會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剛剛還跪地求饒,現在居然敢和我叫闆了,還***教育起老子來:“去你的!”我拿着護身符,又對着它屁股來了一下。
“哎呀媽呀~~,說不過我,就爆人家的小菊花呀...”他聲音變得娘起來,紅着臉:“不過,我喜歡!你能在多來幾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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