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好..牛..b..啊!”原來廟上面的牌匾上寫着:“張府”二字。
這倆字寫的那叫一個蒼勁有力,下筆如有神,龍鳳鳳舞。
一看就***是幼兒班沒念完人寫的,張字都給你寫分家了,變成“弓,長,府”了。
于是,我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推開廟門,擡腿走進了張府。
廟門推開後,映入眼簾的景象,吓得我額頭直冒冷汗,頭皮發麻,差點沒站穩。
隻見,空曠的院子裏擺放了不下一百多口朱紅色大棺材,一個疊着一個,上面還畫着二十四孝。
這還不算完呢,角落還堆許多紙人紙馬,還有紙做的女人,穿着三點式,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和真的一樣。
雖然,我也算經曆過女鬼的洗禮,但冷不丁的看見這麽多壽材用具,還是心裏直發顫。
一百多口的大棺材,那是多沒壯觀的場面啊,有些人一輩子估計都看不見,且這些棺材都已經上了顔色!
要知道一般棺材都是半成品,要有人預訂才會上色,棺材上畫的圖很吓人的。
好在自己每天都和死屍打交道,心理承受能力挺強,平緩了一下心情後。
閉着眼睛,悶着頭盡量不去看那些吓人的朱紅棺材,往前走去。
走了能有幾分鍾後,終于擺脫了那些讓人看着後脖子就發涼的棺材。
可也犯了難,因爲在我面前有倆條路,一條路通往一間房間。
一條路呢幹幹淨淨,通向一間工整的房間。
而另一條則反之,路上還有老鼠屎呢,更重要的是通往的房間門上都有了蜘蛛。
這倆條路和兩間房差距太大了,好比一個上天一個入地啊。
我腦海裏想起一句話:同樣都是路和房,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至于我選了哪條路不言而喻,我走向幹淨的哪條路直奔那間房。
我這選是經過思考的,你想想啊老道士比猴都精明,還能放着幹淨房間不住,去住埋汰的房間?除非他缺心眼。
閑話短說,一眨眼功夫,我就到了幹淨房間門口,二話不說推門而進。
這真是不進不知道,一進吓一跳啊。看着挺大的房間,裏面居然才不到十幾平方米。
可就在這麽狹小的房間内,卻堆了不下幾百個陶瓷罐子,有些陶瓷罐子上還貼着紙,紙上還畫了一些東西,我也看不懂啥意思。
“這老道士業務真廣泛,抓鬼捎帶着賣棺材,這還不算,還賣鹹菜啊!”對我而言,這些玩意就是腌菜的罐子。
轉了一圈後,也沒啥大發現,連個人來過的痕迹都沒有,我就打算出去了。
畢竟我總不能對着一堆密密麻麻陶瓷罐子,來上一炮吧。
推開門後走了出去,但就在我的腿要邁出門檻的一刹那間,我居然動不了了。
且一股陰森的風在脖子後吹過,吹的我後背發涼,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當時的樣子實在滑稽,邁着腿一動不動站在門口,就好像被人按了穴道把我定住一樣。
這還不算完呢,我突然感覺自己肩上一涼,好像有個冰塊放在了上面,冷死我了。
與此同時,一聲鬼魅刺耳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要走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吓痿我,心說難道又***遇到鬼了?
至于我爲什麽說有鬼是有原因的,你想啊這屋子本來就這麽小,連個鳥都沒有,猛然出來個說話的人,不是鬼還能是小澤瑪莉亞啊!
我站在門口處,心裏砰砰跳,喘着大氣,也不敢回頭去看。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現在我終于體會到了啥叫度日如年。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搭在肩上的玩意沒了,自己也能動了,但這麽長時間,我好像明白搭在我身上的是什麽了,那是——手!
但我有些疑惑,這裏是老道士的家,老道士在傻也不能和鬼住一起吧。
難道,老道士和鬼有奸情?我腦海突然浮現出一副畫面老道士拿着皮鞭,鞭打着各種鬼......
就在我思索之際,又是一陣陰風吹了過來,我一個沒站住,跌回房間内,再次和地面來個不期而遇的吻。
要說我都服我自己,被吹翻在地後,我一個鯉魚打挺又站了起來,抄起角落邊地破掃把,握在手中喝到:“何方妖孽,敢在太歲地盤動土,我乃驅魔道長張天一是也!”我把當初老道士對女鬼說得話,講了出來。
我這叫什麽?叫做吓(he),也就是吹牛皮把人吓住,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吓唬住鬼。
要我說人和鬼都一樣,都是一個鼻子倆條腿,吃飯用嘴,上炕邁腿。
鬼多了個屁,不都是一根火腿倆個蛋。經曆過女鬼的洗禮,我膽子也變得大了。
我手握破掃把,在原地走起來,眼睛觀察四周的動向,那種感覺就好像鬼子進村。
等我把整個房間看完後,已經累的和狗一樣,結果可想而知什麽都沒找到,除了一堆破罐子,就是一堆破紙“亂碼七糟”畫了許多我看不懂的圖案。
但我卻發現這裏面的罐子,大多數貼的都是黃色的紙,隻有我面前有個罐子,貼的是紫色。
且這張紫紙上的字我還認識,雖然咱沒上過大學,但還是識字的,這就多虧國家的義務教育了。
上面書寫着四個大字:“天,地,玄,宗!”我一看這玩意挺好玩,我這手也欠,伸手就去要撕下來......
我剛伸出去手,就聽見滴答一聲,接着手背上出現一滴小水珠。
我也沒太在意,而繼續去撕那張紫紙,可誰知吧嗒吧嗒的又從上面掉下許多水珠,搞的我整個手都濕了。
我這個氣啊,把手抽回來,随意的往褲子上蹭了蹭,接着擡頭看看怎麽回事。
等我擡頭一看,吓得魂都沒了!
“啊啊!”我大喊一聲,那聲音比廣播喇叭還大!
隻見房梁上吊着個人,身披白衣,頭發亂蓬蓬,面部塌陷,雙眼凹凸了出來。
更可怕的是,他的舌頭伸出的有一寸多長,正流着哈喇子,原來滴在我手上的水珠是他的唾液!
我這一叫,房梁上的人嗖下就飛下來,捂住了我的嘴,陰森的說:“别叫,别叫......”
“你是誰?你媽的,趕快松開我!”要說我當時也傻逼,還問他是誰,這分明就是個鬼,我還傻呵呵的認爲他是人呢!
“我放開你,你别動!”他再次陰森地說。
我不動?不可能!一動不動,是王八!
他說完後就松開了我,如釋重負的我立馬就跑開了,接着再次拿起剛剛的掃把,握在手中,指着惡心男。
可等我看見他全身後,卻是掃把一扔,幹嘔了起來。
剛剛他在上面的時候,我還沒看清,隻是以爲有個人在房梁玩倒立。
可如今看見他的樣子,我明白了,這貨不是人,是鬼啊!
他面部發青,且飄在空中,雙腳沒有着地,連影子都沒有,最讓我惡心的是,他的肚子破了一個大口子,裏面腸子肝髒什麽的都流了出來,在地上一坨一坨的,看着看着我又吐了。
我心說同樣是鬼,人家的鬼長的就好看,你砸長着媽樣啊!
吐完後隻見他向我飄了過來,他一過來不要緊,卻吓了我一跳,難道這就是老道士說得百鬼纏身?
我已經做好去韓國整容的準備,可誰知這次心願又落空了。
惡心鬼顫顫巍巍的飄過來,接着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道:“大師求你幫我,我死的太冤了!”
被眼前這家夥搞的摸不着北,我疑問的說:“你,你不是鬼嗎,你怎麽不來咬我?”
說完後我腸子都要悔青了,我太山炮了。
這就好比有一天我去銀行存款,倒黴催的遇上了劫匪。劫匪把錢搶走後,拿着槍打死所有人,唯獨沒打我。
我到好傻呵呵地給人家,來了句:“大哥,你砸不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