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也怪巧合的,名片被我扔在被上,正好反了過來,我一看後面還有字。
我再次拿起來,上面歪歪扭扭寫了一行字:“浩天哥哥我是二雷,我和師父有急事先走了,你如果要找我們,就來城郊西邊五百米處一座廟宇中找我們!”
看完後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所有煩惱一掃而光。畢竟我們也算一起“幹”過女鬼了,怎麽說都有點感情。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醫院呆着那裏也沒去。
期間老闆還來看過我幾次,當然還有條子找我了解情況。
海城出了這麽大兇殺案,搞的人心惶惶,最爲詭異的是,屍體放在殡儀館内居然不見了,當然還有我也不見了。
要說這人造謠的本領真高,我不得不佩服,有人說看殡儀館的人,也就是我,其實是一個鬼。
說我把女屍領走了,下地府成親去了,我是不知道誰傳的,要是叫我知道我揍死他!
老百姓們傳的那叫一個邪乎,最後上面領導終于坐不住了,要求立刻破案!成立殡儀館女鬼,專案調查組。
公安局連夜抽動整個海城的幹警協警臨時工出來找我,當然也找女屍體。
他們找了二天多,才發現我在醫院享福呢。
這些都是我在其他病房裏聽說的,對了這裏不得不提一下,來審訊我的條子。
找我了解情況的人,就是出事夜晚送女屍進殡儀館的女警察。
當時我就知道她冷的要死,經過幾天接觸,這貨純粹就是個“死人”,和你說話絕對不超過五個字,一副趾高氣昂地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女王範呢。
我總結了一下她的話,她的意思是說,殡儀館内的監控器壞掉了,什麽沒拍下來,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才不會傻到把事情如實說出來,那樣的話弄不好在我把當成精神病抓起來!
我就是一問,三不知。指鹿爲馬,把她氣的都要内傷了,最後她也無可奈何,就不再追問。
本以爲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誰知我卻卷入一場漩渦之中......
(後來我懂了一句話,不要太小瞧條子,因爲他們不是傻子。)
時間飛逝,半個月後我的傷全好了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到殡儀館和老闆請了幾天假,把車開回家洗了洗澡,除一除晦氣。
換了套迷彩服,帶上二雷給我的地址開着車就去找老道士。
畢竟我想知道,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山海市又叫海城,因海而得名。爲天朝第一大城,是個繁榮的大都市,地處我國南沙群島,且與我國釣魚島隔海相望。由于南沙群島和釣魚島都是我國知名旅遊勝地,所以每天迎來海内外遊客不記千數。這也造就了許多個商業帝國,在海城拔地而起,其中最爲知名的爲:慕容集團。
慕容集團是海城第一大集團,以旅遊業起家,數年來發展壯大旗下酒店,餐館,不下數百家,是真正的海城商界第一大鳄。也有傳言說有一家極爲神秘的公司能與之齊名,但卻十分低調,隻有上層社會才知道,普通老百姓更本不曉得。而神秘公司的老總也是,神龍不見其尾的。
話分兩頭。
海城慕容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裏,春光乍洩。
一對男女在沙發上做着激烈的運動,震耳欲聾地聲音,飄蕩在整個房間。
就在沙發上男子要完成操課時,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爺爺,那孫子又來電話了。爺爺,那孫子又來電話了!”
男子極不情願的在女人身上離開,拿出手機按下接通鍵。
“老闆!不好了,出大事了!”電話那頭傳出慌張的聲音。
“你媽b的,你媽和人跑了啊?”男子被打斷了好事,生氣的罵。
“老闆,真的出大事了!劉菲菲的屍體,被條子發現了!”電話那頭繼續說:“在江邊,打撈出來了!”
“什麽?你怎麽辦事的廢物玩意。你拿點錢去外地躲幾天,過了風頭再回來知道嗎?”男子交代電話那邊,看樣子男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勾當。
“老闆,條子們暫時還找不到我。”電話那邊的人,有些磕巴的道:“隻是,隻是劉,劉菲菲的屍體不見了啊!”
“你說什麽!!”此話一出,男子大叫了一聲,看來吓的不輕。
電話那邊又告訴男子說,屍體當天被送進殡儀館,可第二天不翼而飛,已經過了一個多月,還沒有找到.....
等男子打完電話後,已經是滿頭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顫抖。
沙發上女人意猶未盡的來到男子身旁,喘着粗氣,聲音軟綿綿的道:“小澤,我們繼續呀......”要說這女的也傻逼,連好壞臉色都分不清出。
被稱爲小澤的男子,看着一絲不挂的女人,眼睛裏泛出兇光。
突然他一巴掌打在女子,因激情時變得紅潤的臉蛋上:“滾!”
女孩或許也不知道到爲何,剛才還說要愛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翻臉間就打了自己。
被打後女人捂着臉拿起衣服跑了出去,留下一身冷汗的男子.....
過了會男子擦了擦頭上冷汗,走到辦公桌拿起電話,撥了一串号碼。
“嘟...嘟...”電話打通了:“喂,小澤嗎,怎麽想起老姐了?”電話那頭傳來清亮女子的嗓音。
“老姐,你在那裏呢?”男子深沉的問。
“我在日本啊!”
“你在哪裏幹嘛?怎麽出國了!”
“去哪裏用你管我麽,我來日本和一個陰陽師朋友,交流一些知識。”電話那頭似乎很不滿意,男子的詢問:“你有事情沒,沒事情我挂了!”
“别别别!”一聽說電話那頭要挂線了,男子急忙說:“老姐我惹事了,我把人殺了!”
“殺就殺了,爲地球奉獻了。”女子平靜地說,絲毫沒有驚訝,如同聽見一件很平常的事。
“老姐,死的是我的秘書。”
“你說什麽!?”此話一出那邊的女子,居然坐不住了:“你是說,你身邊的秘書?”
“就是她.......”
“小澤啊,小澤。你真不讓我省心,我是不是告訴過你,那個女人不能碰!”電話那邊很生氣。
“對不起,老姐......”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她的屍體呢,立馬去燒掉,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女人生氣之餘,還是有理有條的告訴男子應該怎麽辦。
之後男子又把之前,前一個男人告訴他的話,說給了女人聽。
女人聽後隻是說,讓男子在家呆着那裏不許去,她馬上坐飛機回國。
放下手中電話,男子疲憊的坐着辦公椅,盯着辦公桌上一面鏡子,許久之後,男子摸了摸下颚的一顆黑痣......
開着車行駛在人潮人海的公路上,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變個人一樣。
以前的自己從不會去欣賞車外面的風景,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等着紅燈。
或許隻有經曆了生死,才會懂身邊事和人的珍貴。
又開了一會後,車子就出了公路,奔向二雷說得城郊。
城郊是個郊區還沒開發,說白了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四周圍都是種的竹子。
俗話說人有三急,我也不例外。剛開了沒多大一會功夫,我肚子卻是翻江倒海的痛了起來。
我心說活人不能讓屎憋死,下車排糞。
把車靠邊一停,扯了幾張手紙,沖進了竹林子内上廁所。
按理說城郊也算高速了,不能輕易停車。可這個b地方,連鳥都不來拉屎,我來這裏拉泡屎估計也沒多大問題。
所以我就放心的,在這廣闊天地,做了不文明不道德的事情——拉粑粑。
五分鍾之後,我解決了戰鬥。
可人算不如天算,要說倒黴的事情,什麽時候來,誰也說不清楚。
我這邊剛要提褲子,就聽見“咣當”的一聲,吓得我差點一屁股做下去。
提着褲子我就往外沖,待着我出來後,一看眼前的景象,臉立馬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