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許久之後,男子似乎完成了大業長呼了一口氣。
緊接着男子起身下了床,随後他偏過頭瞪了一眼躺在床上沒有絲毫生機的女人。瞪完後,男子嘴角向上一挑,眼神中露出種讓人看着厭惡的目光就走了出去。
男子走後不久,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一下就坐了起來。不過,遂即又躺了下去......
靜靜地躺在床上的女子,容貌美似貂蟬————像什麽楊幂,林志玲,那都和她有一拼啊!
走出去的男人他的相面也是很清俊,可唯一不足的是他的下颚上長了一顆“黑痣”。但不知爲何,在床上的那名女子她的香肩上居然繡了一枝玫瑰花形狀的紋身。玫瑰花紋身在燭光的襯托下,變得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最重要的是女孩子的臉都應該是粉嫩般透徹,可這個女人的臉卻是如同一張白紙慘白慘白地。這種畫面讓人看久了的話,就會感覺到自己的頭皮發麻後背直冒冷汗。又過了許久黑痔男子終于返了回來,但手中卻是多了一把鋒利的菜刀。男子進屋以後手握菜刀一邊走向女子一邊說道:“劉秘書啊劉秘書,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死了又能怎樣,還不是被我睡了麽?”
“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讓你死無全屍!”男子走到了床邊對着毫無反應的女子繼續說道。說完後男子猛然的就舉起手中的菜刀大喝了一聲再見,對着女子的頸部就砍了下去。手起刀落眼巴前,菜刀就到了女子的脖子處。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女人,忽然睜開了眼睛不過菜刀已經砍了下去。
“砰!”女子的頭顱被砍了下來,掉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黑痣男子也被女子腦袋掉在地上時噴出來的鮮血染紅,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血人煞是恐怖。
——引子完。
“啊!”我嘭的一下在床上坐了起來,大叫了一聲。接着我睜開雙眼看向四周,然後晃了晃腦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原來是一個夢,太吓人了。”自言自語一句之後我拿起放在枕頭下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晚上九點了。
我搖了搖頭心說:今天睡的真香,隻是這個夢太恐怖了。不過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爲對我來說看見死屍就和吃飯一樣,更何況在夢中呢。我伸了一個懶腰後打了幾口哈氣,就下了床活動活動筋骨。又拿起床頭上放着的“雨碧”牌飲料咕嘟了幾口後,就去洗了洗臉刷了刷牙整理好床鋪穿好衣服。
做完這些,我就直奔自己的工作地點:山海市海城唯一一家殡儀館。
我叫做浩天是一名大齡文藝男青年,當然用現在最火的一句話就是:我是個**絲。我沒有什麽朋友也沒有女朋友,這一切的原因隻是因爲我每天和死屍打交道。大家都認爲那是不吉利的,所以我隻要一說出我的工作,所有人都對我敬而遠之。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裏面長大,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優點。
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因爲撞見了院長和看大門的在被窩裏面睡覺,我就被院長轟了出來。當時我還叫嚣的說要把他和看大門發生的奸情告訴他的媳婦,可後來我才知道。他們之間不叫做奸情而是叫做“基情”。
從孤兒院出來以後我就在社會上打拼,這之間我在飯店刷過碗,在洗車行當過洗車工,還幹了兩年的酒店大堂經理,最牛的一次在海城警察局當了三個月的臨時工。當然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暫且不提。
現在我的職業是在海城一家私人的殡儀館裏面看場子,其實說好聽點是個看場子的,說白了就是一個保安。不過我這個保安可不是一般的保安,我是殡儀館裏面的保安!别的保安都是保護活着的人,而我卻保護的都是死了的人。選擇這個職業也是逼得沒有辦法。
十九歲那年我因爲借了高利貸,沒錢償還被人追殺。陰差陽錯地跑進了殡儀館裏面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殡儀館的保安居然死了。殡儀館老闆發現了我和我說:“死了的保安是我克死的!”
就這樣在殡儀館老闆威逼利誘,強大的淫威下,我就頂上了被我“克”死保安的職責,這一幹就是三四年。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跑進殡儀館的當天。那個保安和他的女朋友在做運動,這個保安有心髒病。就在做到最刺激的時候,心髒病犯了。
要說他的女朋友也是傻逼,愣是把“偉哥”當成了速效救心丸給死去的保安吃了,于是悲催的保安就這樣慘烈的犧牲了。假如要是頒發一個最佳敬業奉獻精神的獎我覺得非他莫屬,因爲他就算死也是死在了工作崗位上。之後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那個保安的女朋友無奈之下就跑出國了,據說去了日本還進了一個叫做什麽熱的公司,混的還不錯。
哦對了,她還改了名字叫做什麽蒼什麽,什麽空。
常言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幾年的時間内我憑借聰明的頭腦,犀利的語言收了n多紅包。不但把高利貸還清了還買了一輛車租了一套房子,一舉成爲了**絲中的成功人士。我這個職業呢,隻要是膽子大一點的人幾乎都可以做。就是每天把死屍擡進冷庫,再把冷庫的屍體送進火葬場,沒事安慰安慰逝者的家屬。
對了,還有收收骨灰什麽的。按理來說這都不是保安應該做的,但這是個私人開的殡儀館規矩什麽的都是老闆定的。也正是因爲這樣,我才能在三年内混的這麽好。如果有的時候遇上了一個不差錢的大客戶,給個紅包什麽的就夠我幾個月的工資了當然這是極少的。這個工作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些冷清,每天晚上都是一個人在殡儀館裏面度過。但人要适應環境啊,久而久之的我也就習慣了。
閑話短說。
十分鍾之後我開着車來到殡儀館下了車後,進了殡儀館交接了一下,就開始今天看場子的工作。與以往無常這一整晚都是不能睡覺的,我開着燈拿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玩起了橋牌。玩了很久的橋牌後我忽然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伸出右手看了一眼戴在手上的手表心裏咯噔了一下,現在的時間居然正正好好的是12:00。
晚上12點一個人在空蕩的殡儀館内,想一想都有些可怕。
我經常聽别人說殡儀館會鬧鬼什麽的,特别是在12:00點這個時候。我雖然是個無神論者,但多多少少心裏還是有些怕的。畢竟大晚上的和一堆死人在一起,總是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不過遂即我也釋然了,自己在這裏已經上了三四年的班要出問題早就出了,還能等到現在嗎?安慰了自己後我就要放下手中的撲克,起身出去吃點東西。可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刻外面傳來一陣喊聲,吓的我一下就把撲克牌仍在了地上。
“浩天...浩天啊...開門!”外面的人扯着脖子喊。
我一聽外面的人知道我的名字,我才緩了過來心說這又是要“接客”了。
“接客”的意思就是殡儀館來了死人,殡儀館每天都會迎來死人尤其晚間最多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也顧不得餓了連忙走到門口,打開殡儀館的大門。開了門後我一看喊我的人居然是老闆,而且他身後還跟了好幾個條子。我看着心裏由不得一激靈,難道出了事情我在心裏想着。
還不待我反應過來老闆就推開了我,和幾個條子擡着一個用白布包裹着的屍體走進了房間。我望着他們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是那位大爺死了,居然用條子接送老闆親自來接待。”
長話短說,過了一會屍體就被老闆和條子們放進了冷庫内。接着條子又和老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讓我奇怪的是這些條子之中還有一個女警官,不過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就好像誰睡了她沒有付款一樣冷的要死。
條子們走後我對老闆道:“老闆這是那位大爺挂了,居然用條子護送啊?”我說完後老闆用眼睛瞪了我一下沒好氣的道:“大爺個屁!是個女的腦袋讓人砍下來了,還被抛屍了。警局的停屍房滿了沒地方放弄我這裏來了,真他娘的晦氣!”老闆是個财迷,顯然對這種不給錢的“客人”有些不滿。
老闆說完以後,我驚出一身冷汗。
兇殺案,女人,被人砍掉了的腦袋,一幅畫面緩緩的浮現在我的腦海。
這不就是我之前做的那個夢中的場景嗎?我的腦袋瞬間就短路了,我有些顫抖的磕磕巴巴對老闆問道:“她是不是被人先殺後奸?而且身上還有個玫瑰的紋身!”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由自主的就問了老闆這句話。
老闆聽我說完後一愣,接着他咬牙切齒看着我罵道:“你***看柯南看多了吧?還玫瑰花呢你咋不說她紋了一個精忠報國呢!”
“少和我扯這個蛋我還要回去鬥地主呢,剛充了十幾萬的歡樂豆。你給我看好鋪子要是丢了東西,這個月扣你工資。”老闆說完後,揚長而去留下站在原地的我。
被老闆這麽一罵我也清醒了過來,那隻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世界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情。老闆走後我看着放女屍的冰櫃,心裏卻是有些異樣的感覺。又盯了一會,我越看越覺得慎得慌。于是我急忙鎖上冷庫的門,走了出去。
從冷庫回來以後我又打了幾把橋牌,打了不到二十分鍾後肚子又叫了起來。我心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出去吃飯!接着我拿出鎖頭把殡儀館大門一鎖,開着車就出去吃夜宵了。
雖說現在是工作時間不能擅離崗位,但是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畢竟誰沒事情大晚上去殡儀館玩啊,除非是鬼。開了十多分鍾的車,來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下車走了進去後點了幾個小菜以及五瓶啤酒就開始吃了起來。
就在我樂呵呵吃飯的時候,殡儀館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