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說着玩玩的好不好,天底下有哪位員工會希望自己老闆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的?”阿玲瞥了一眼孫沁歌說道,“再說了,我也是擔心你啊,袁老闆現在回來,肯定把你的戀情扼殺在搖籃之中,你和宋康正都還沒開始,就被他給終結了。”
“爲什麽啊?”宋思思看着阿玲問道,“不是隻是個老闆而已嗎?”
“哦,呵呵呵呵呵……”阿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思思,然後把孫沁歌拉過來左右看着她脖子上的那個傷口,“還好,傷口已經看不出來了,你别的地方沒有受傷吧?有沒有哪裏青一塊哪裏紫一塊的?”
孫沁歌搖了搖頭,這叫阿玲長舒了一口氣,“你可千萬不能坑我啊!”
這一幕看的宋思思目瞪口呆,幾乎以爲這位袁老闆是哪裏來的羅刹,能把人給吓到這個地步,但是與此同時她也不免心生好奇,到底這位叫阿玲愁容滿面的老闆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
宋思思約了宋康正在咖啡店見面,宋康正應了她的邀請打算晚上下班之後過去讓宋思思幫自己慶祝生日。生日對宋康正來說并不是什麽非過不可的節日,無非是給宋思思一個吃吃喝喝的理由,這一天的意義對于宋思思來說的意義是大于宋康正本人的。
宋思思本想請宋康正的母親幫自己哥哥慶祝,但是末了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幾年這位母親大人和兒子的關系一直都很緊張,到現在宋康正都認爲可能是自己的母親聯合了袁兆鋒這位外人謀害的自己老公,理由就是她懷疑自己的老公有了外遇。而到後來,杜家的合夥人雙雙殒命,自己的父親又跳樓自殺,公司的掌舵大權便交到了這位女人的手裏,從此之後整個公司扶搖直上,趕上了房地産泡沫的黃金時代,有了今日的輝煌。
而這位女強人眼裏揉不得沙子的性格叫她對宋思思的母親咄咄逼人,最終宋思思的母親在這樣的環境下郁郁而終留下了年幼的宋思思,在自己親戚的白眼下靠着這樣的接濟中勉強維生,如果不是宋康正這個時候回國,可能今時今日就沒有宋思思其人了。
宋思思覺得作爲一個女人她能夠理解宋母的種種行爲,但是宋康正作爲一個男人卻覺得自己的母親心腸未免太過狠辣了,這些年和她越走越遠,最終還不及兩位陌生人的關系。宋母想讓宋康正繼承自己的公司,但是這件事情絲毫不能緩解他們的母子關系,反倒是叫局面變得更加緊張了。
這一天最緊張的人倒不是孫沁歌而是一直在盯着孫沁歌的阿玲,早晨看見孫沁歌買了做蛋糕的材料回來阿玲就覺得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看見她開烤箱就知道自己不祥的預感即将成爲現實,她把材料按在了桌面上看着孫沁歌說道,“不準!”
孫沁歌比劃着自己的食指,示意阿玲就這一次。
“一次也不準,袁老闆下周回來,你要是有個災有個傷的,那不是要要了我的命嗎?”阿玲說道,“你給我說怎麽做,我來做就好,你在一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