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說第二,第二是什麽?”反正這第三是知道了,這第二,應該會比第三吓人一些吧。
聽着這,王銳可的心裏毛毛的。不知道爲什麽,她似乎能想到那學姐的感受,甚至是,腦海中閃過了那些畫面。那一幕,看上去是那樣的讓人害怕,更讓人難以接受。她可以想象,若是自己被那樣對待的話,她也會不甘,也會有報仇的心。即便是死,也要拉他們下來,然後狠狠的折磨他們。
可是她能怎麽?還不是一樣要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這樣,真的太過于殘忍了。那些人,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完全不能想象,也不敢再去想。
“快快快,說說這第二是什麽?”李瑤催促道。
“這第二,你們也都知道,學校那邊的林蔭小道。每次我們走那過的時候,就算是晴空萬裏,走在那裏也依然會有風。我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那裏的風,隻是對人。不管這再怎麽刮,頭頂的樹葉卻不會動。若是走不好的話,就很有可能走進去,再也出不來。你能看見你的目的地就在前面,但是你卻走不出去。若是你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走出來,但那也隻是僥幸而已。”張天麗繼續說道。
隻不過那眼中的笑意,卻讓王銳可看得發毛。怎麽說,在說這話的時候,張天麗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那樣子,好像是在說她一樣。
第二個禁地,難道說……不會那麽倒黴吧,這才來的時候,自己就走了進去。
“張天麗你什麽意思?”王銳可不解的問道,但說話的口氣顯然有點兒顫抖了。
“可可,你要不要這樣啊,人家天麗這都什麽還沒說呢,你插嘴可是不道德的啊。”袁媛開口說道。真是的,人家這都還沒有說呢,現在這說話,不是故意打岔呢嘛,這可不行。關鍵時刻,怎麽能讓人打岔呢。
什麽?沒有說話?那剛才是什麽?難道是自己産幻了嗎?僥幸出來?若是沒有那個怪老頭,自己是不是就要一直在裏面,出不來,然後一直等死嗎?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事沒事,我們繼續。”張天麗繼續說道,就好像剛才王銳可的插話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并沒有什麽大礙。
“聽說,之前有人走進去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好像是人家蒸發了一樣。家長報警了,警察全城搜索,就連學校都找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有看到人。直到有一天,一個女生走那旁邊過的時候,一個人,就這麽砸在了她的面前。沒錯,這就是那個失蹤的男孩。你們也知道,那條路,基本上沒有人走,除非是想抄近道的人。”
這話是事實,大家都知道。其實就那幾次,她們也是怕遲到才走那裏的。現在想想,也算幸運,沒有走進去。這要是走進去的話,那豈不是要和那消失的學長一樣了。
隻是對于這,沒有多少人知道。隻是後面不知道是誰說漏了嘴,才弄得一發不可收拾的。
這是事實,王銳可也知道。但她不可能告訴大家她走進去過。不然的話,隻怕又會被當成怪物了吧。
對于右眼,她們也都知道了。不過她們也沒有什麽懷疑,隻是以爲她王銳可比較另類。
套句袁媛的話,你丫一小清新裝非主流,不三不四。
的确,對于眼睛的解釋,我隻是說戴了一個美瞳。也就是隻有一邊眼睛處于近視狀态,所以就一個了。
想想,人家美瞳都是一對的來,而她王銳可也是一個,還真是奇葩啊。
不過無所謂,大家也都習慣了。再說了,她們6-6寝室的,有一個正常嗎?貌似沒有吧?就這個寝室,奇怪的人,那是一票票的。
“所以我說啊,你們這以後,一定不要抄近道啊,萬一出個什麽事情,那就不好了。”張天麗繼續說着,反正意思也都很明顯了,就是不希望她們冒險的去犯禁忌。有些東西,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可千萬不要因爲好奇而去,否則到時候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最後一個呢?也就是第一個,第一個怎麽樣?”夏玲催促道。這說了這麽久了,也該到第一個了吧。怎麽說也是校園之“最”那一定要知道。
現在不管這些是真的,還是學長們的謠言,還是要知道的好。至少這以後,能避開就避開吧。弱真是真的的話,那她們隻能牢記于心才是。
聽着這,王銳可能說什麽?還是乖乖的聽吧。反正每個學校都有那些東西,這一點絕對不能否認。就像之前那裏一樣,在她以爲什麽事都沒有的時候,事情發生了。這第二禁忌她已經觸碰了,她不想再冒險的去觸及其他的。這裏沒有陰冥正,若是出了什麽事的話,她要怎麽辦?就單憑這鬼之眼嗎?她能在所有人的面前這樣做嗎?恐怕那樣隻會吓到她們。
“說說第一個吧,應該,是個很恐怖的地方吧。”這一次,是王銳可說的。
預感,不怎麽好,總感覺會出現什麽似的。不過這些,也都隻能埋在心裏。
“第一禁忌啊,你們知道那邊的廢棄房子吧?也就是廢棄的禮堂。”
衆人點頭。
這個,必須知道。那禮堂以前她們還去打掃過,不過最後都跑出來了。至于到底是什麽原因,她們不記得了。不過她們記得一點,那就是老師,太坑了。
這個,要怎麽說呢。是班主任帶他們去的沒錯,說什麽學校義務勞動,我們班被分配打掃禮堂。
學校的禮堂,那完全不是蓋的。就那裝潢,都可以和大會堂相媲美了。也是,這學校,雖說不是什麽貴族學校,但論消費什麽的來說,那都是貴貴族般的生活。然後再加上有些家長的贊助什麽的,要是沒有個像樣的地方,肯定說不清。
至于這禮堂,那完全就是所有學生們的天堂,甯願不上課都要去,就算是在裏面睡覺也可以。
本來是挺高興的,然而在他們看到眼前的景物時,他們傻了。
這這這,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是這裏啊。
“老師,我們說好的禮堂呢?你不能這樣欺騙我們啊。你看我們這麽激動的過來,你卻讓我們看這個,不對啊。”
“就是就是……”
隻要有人帶頭,那大家肯定都跟上。明明說的是禮堂的,可是現在這……看着眼前那破舊不堪的破房子,所有學生的情緒在瞬間低落谷底。隻是那破舊的木闆上還寫着“禮堂”兩個字挂在那裏。
“都是禮堂,你們就别這麽多廢話了,趕緊的進去打掃。還有,這是校長規定的。”沒辦法,最後這老師是直接把校長給搬了出來。他的話不管用,這校長的話總歸'管用了吧。他還不信了,這群孩子們敢不聽。
事實證明,這招的确管用。才說完沒一會兒,大家就開始行動麽。
隻是在打掃的過程中,同學們都在不滿的抱怨着,強烈的咒罵着。
“老師……”不知道誰突然叫了一聲,大家一看,哪裏還有老師的影子啊。
隻是最後大家因爲什麽原因跑開,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沒有打掃完,最後還被校長狠批了一頓。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沒有完成任務。
“不是吧,早就覺得這禮堂怪怪的,而且特陰森。我聽學長說,他們有人聽到過那裏的鋼琴聲,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說是聽到那鋼琴聲的人,都會在瞬間迷失自己,然後自己走進去。至于之後怎麽樣,沒人敢進去看,怕自己這進去了之後就再也出不來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第一禁忌,就是個謎一樣。你們記住了啊,以後沒事不要過去啊。話說,那裏好像還有個怪老頭,也不知道是什麽來曆。”在說這話的時候,張天麗盡可能的将聲音放低,然後給人一種恐怖的氣氛。
見大家都沒有說話,張天麗也就繼續了。“其實學校也有考慮過将那禮堂給拆了,可是施工隊總是會在第二天就直接走人,也沒有人知道是爲什麽,反正就是說沒辦法。而那被拆掉的部分,也總是會在幾天之後複原,就和拆除前一樣。沒有辦法之下,學校也就隻好把那裏設成禁地,所有學生都不能靠近,否則直接開除。”
聽着這,王銳可的收心不自覺的冒起了汗。這裏的怪事那麽多,更讓她想到了剛才,剛才張天麗的眼神和自己聽到的話,可是人家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手心裏的汗,越來越多了起來,就連額頭上都開始冒出了細微的汗珠。
“十五天後,是學園祭,到時候,隻怕禁地,天昏地暗。”
這話,讓王銳可不解。本來還想問問張天麗這話是什麽意思呢,再一看,大家似乎都睡着了,就隻剩下了她王銳可一個人還清醒着。心裏,突然害怕了起來,就這麽死死的抱着被子,完全沒有睡意。
明明都睡着了,怎麽還會說出這樣奇怪的話來呢?十五天後?學園祭?禁地?天昏地暗?這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