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逃出深山


借着老馬騙過對方一發子彈的空擋,我們在木屋裏面的人迅速跑了出來。

這時候先一步出來的老五已經把木桌的方位擺好了,我們總共人排成兩排,這個木桌子勉強能夠把我們的身體遮住。

“看清楚在哪兒了嗎?”老五一見我們出來,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那個神秘狙擊手的方位。

老馬聞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沒看清,對方學聰明了,把紅外瞄準給關掉了。隻能确定這次那家夥換了個方向,跑到我們右手邊去了。”

“那樣正好,我們把木桌子側過來從左邊走。”老五拍了拍老馬的肩膀,毫不猶豫的說道:“沒時間了,萬一那家夥再變換方位,我們就要被動了!”

這時候我們完全就是要和那個神秘狙擊手拼速度,我們其他人聽完老五的話都沒有接茬,自覺地将木桌的方位調好,正好擋住了右邊的方位。

緊接着我們就保持着隊形盡量快速的往後退,當然這同時木桌也要跟着我們移動。隻可惜我們一行人哪怕速度再快,也難以快過對方上子彈的速度,那個神秘狙擊手這一次似乎沒有變換方位,而是直接上膛再次開了一槍。

正因爲如此我們才剛走沒幾步那家夥的第二槍就到了,所幸這木桌子的厚度沒有讓我們失望,那人的這一發子彈并沒能夠穿透木桌,不過還是将整個桌子震了一下。

這樣一來我們又争取到了一點時間,總算是退到了木屋最左側的位置,很快就可以躲到木屋的側壁旁邊了。如果那個狙擊手沒有跑回左側的話,那麽以他剛才射擊的角度,那人将無法射到貼着側牆的我們。

不過就在我們後排三人退到側面的一瞬間,第三發子彈還是來了。這時候前排控制木桌方位的老五、老馬和陳奇還沒有退過來,所以這一發子彈的目标自然就成了他們。

可能是吸取了剛才第二發子彈的教訓,那神秘狙擊手知道這個木桌不是那麽好打穿的,所以這次對方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

這個木桌屬于那種比較平整的四方形,所以我們後退的時候需要握住兩邊的桌腿才能讓其移動。正因爲如此就導緻在兩側的人手臂以及肩膀部分會有少許露在外面,不過一般來說即便對方是狙擊手,在深夜裏不用紅外瞄準,也很難射中那露出來的一點部位。

隻可惜那個神秘狙擊手的能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這家夥還真就找準了角度,然後一發子彈打在了右側陳奇的右手上。

現在這個時候情況緊急,我們也沒來得及去看陳奇傷到了哪裏,知道對方想要再次射擊還需要幾秒時間,不論是老五、老馬還是受傷了的陳奇,都非常果斷的抛下了木桌子,直接向後猛退兩步,和我們一起沒入了木屋的側面。

這個角度暫時安全,但不久之後就不安全了,隻要那人再次換個位置到左邊來射擊,我們沒有遮攔的站在這裏,無疑會是對方狙擊手的活靶子。

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我有些焦急的問老五:“你說的小路在哪兒?”

“就在那後面。”老五聞言指了指我們的身後方向,那裏是一大團的樹叢,這種密集的樹叢在水分潮濕的大山裏到處都是,看着一點都不特别。

老五說我們現在要蹿到那樹叢後面,不過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直接跳入其中。因爲那樹叢後面其實不是一塊空地,而是一個近乎四十五度的滑坡,也就是老五剛才描述的逃跑路線。

如果我們直接跳到草叢裏面的話,很有可能一個向前翻的跟頭就滾落下去。而且這一路滑坡可不是無遮無攔,什麽枝杈、石頭、樹叢比比皆是,以那種姿勢滾落下去,說不定運氣不好被什麽鋒利的東西劃上一下,直接大出血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現在的我們也沒得選擇,隻能在老五的叮囑下一個個向那樹叢跑去。當然老五剛才的再三提醒我們還是記住了的,到那樹叢前面的時候我們就停了下來。

既然這條路是老五指定的,他又是對這裏最爲熟悉的人,這個領頭人的工作自然是交由他來完成。老五也不含糊,直接撥開樹叢就走了進去,然後一瞬間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中。

對此我們當然不覺得奇怪,因爲這裏本來就是一個下坡,他跨步出去之後栽下去也很正常。緊接着就輪到四眼和宋子明了,他們兩個是同時走進去的,也是一瞬間就滑了下去。

接下來輪到陳奇和我了,這家夥剛才好像是被那狙擊手打中了胳膊,現在左手捂住的手臂部位還不停的有血流出來,看樣子是傷的不輕。

這種槍傷可不比其他,萬一子彈留在了胳膊裏面,将會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不過現在誰也沒心思管這些事情,因爲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那個狙擊手再次有了動靜。

又是一發子彈射來,直接從我們剩下三個人的身邊劃了過去,所幸是沒有打中我們任何一個人,可能是因爲我們躲在樹叢旁邊遮住了視線。

但不管怎麽說這個地方是不能待了,老馬幾乎是半推半趕的将我和陳奇催了下去,然後自己也跟着跳了下來。

直到跳到這斜坡上面的時候我才覺得老五之前的話說的太籠統了,這條路哪裏隻是不好走那麽簡單,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條路,簡直就是一個天然形成的陡坡。

我們這陡坡上面到處都是坑坑窪窪,不時還有些凸起的時候和樹根,甚至有些四處生長的植物上面還帶着刺一樣的東西,可以說是這一路滑下來簡直就是需要披荊斬棘。

可偏偏我們手頭上什麽工具都沒有,也沒人有那個心理準備,以至于這一路雖然沒有像老五說的那樣滾下來,但真當我們當最下面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了。

另外就是我們身上的皮肉,之前就算是在地下苗寨、沙墓還有靈塔這種地方的時候我都沒有如此狼狽過,沒料到一個滑坡竟然搞得我滿身創傷,就好像和一條瘋狗打鬥過一番一樣。

尤其是我可憐的屁股在既石道内被大蟲子咬過之後,再次受到了難以磨滅的創傷,現在我整個臀部全都麻了。

不過我們總歸是逃出了那個神秘狙擊手的攻擊範圍,等到那家夥反應過來發現我們消失了,然後再從遠處趕到樹叢旁邊的時候,想來我們早就已經遠走高飛了。

隻是這一次的經曆也給我提了一個醒,别以爲幾次在大墓裏沒受什麽重傷就逃了出來,就以爲自己很厲害了,那隻不過是我身邊的隊友比較給力,我自己還是那個沒什麽太大用處的小白。

特别是對付這些和我們同一物種的大活人,活人的力量是絕對不能小看的,在那些粽子怪物面前我們還能借用裝備、智商等方面的優勢,可在那些神秘勢力面前我們什麽優勢都沒有。

一行六人逃到這陡坡下面之後隻是暫時休息了十來秒鍾,好讓我們把狀态調整回來,但我們的大逃亡現在還遠遠沒有結束,準确說是才剛剛開始而已。

我們稍作休息之後就決定繼續逃跑,現在整個大山都可以說是不安全的,越早離開越好。

老五指了指樹叢之中一條極爲隐晦的縫隙,說這就是我們要離開的路線。我看了看他口中所謂的“路”,第一次的我對老五這家夥産生了敬佩的心裏,心想這種小道都能找到,也不知道該說厲害還是奇葩了。

不過不管怎樣他這次算是給我們找了條活路,這路再難走也比被狙擊手盯着要好。我們跟着老五開始慢慢的在樹叢移動,至于身上的那些小傷還有衣物的破損,那也隻有到安全的地方再說了。

現在最爲麻煩的還要數陳奇,因爲怕暴露目标,我們隻打開了一個很小的手電筒探路,也難以自己辨認陳奇的傷口,現在隻能暫時幫他用布袋止止血。我看得出來這家夥的臉色非常難看,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得過去。

不得不說這一條所謂的小路真的很難走,也幸好在天門山的時候老楊頭曾帶我走過一次類似的路,不然這種大逃亡的狀态下想要順利走下去還真不容易。當然這條路本身比起在天門山時候走的路更加難走,所以我走起來也不太容易。

還好老五帶的這條路本身不算很長,我們一行人大概走了十多分鍾的時間,就從那一大堆的樹叢中走了出來。接下來的路是一條不算難走的山路,我們一路往着下山的方面走去,又是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已經隐約能夠看到遠處建築物裏面的微弱燈光了。

這一路那狙擊手也沒見追上來的迹象,所以我們原本緊張的情緒也稍微緩和了一下。之前光顧着逃出深山了,也沒商量好出去之後該往哪兒去,現在這時候算是難得的空隙,所以我們就找了個相對隐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然後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這種事情我根本插不上嘴,所以就和不愛說話的四眼一起幫忙處理陳奇的傷口,至于陳奇那邊的代表,暫時就由宋子明代替了。

我看了陳奇一眼,發現這家夥的臉色确實難看,不由有些擔心,于是詢問起檢查傷口的四眼來:“他情況怎麽樣了,傷得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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