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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那裏的隊伍已經死的差不多了,看樣子就剩下三個人還在苦苦掙紮。
這已經附和了我們救人的标準,我和老馬也不耽擱,直接在老馬的示意下朝營地沖去。
我們現在的位置距離營地還有一點距離,跑過去的話還需要二十幾秒的時間。這也是我們選擇還剩三個人的時候動手的原因,因爲按照那些人死傷的速度,估計等到我和老馬跑到位置的時候,他們已經隻能剩下一兩個人了。
我們的預計非常準确,當然也還有一點運氣的成分,總之當我和老馬跑到位置的時候,恰好這隊人馬就剩下了兩個人。
另外一個本來還活着的人就在幾秒鍾前,被兩個沙人聯手裹成了“沙粽子”,現在正在地上打滾呢,這種時候救與不救已經沒區别了,那人很快就會變成新的沙人。
這些沙人數量極多,一直都是分成了兩撥人馬,其中一撥和趙迪的隊員厮殺,而另一撥則是成環狀将所有人圍住。
不過它們的這種包圍其實非常不嚴密,準确說隻是包圍了半圓的範圍,似乎是杜絕了對方朝前沖的可能。至于這營地的後方,也就是我們之前從高層下來的那個危險石路,那些沙人根本就是不管不顧,似乎根本不擔心對方會從後方逃走。
不管這些沙人究竟是不在乎還是沒想到,總之這個破綻給了我和老馬機會,不然要是對方包圍的嚴嚴實實,我們還真不容易沖進去救人。
這時候就好辦多了,我和老馬直接繞了個小圈,從變成廢墟的帳篷堆繞到了沙人沒有防備的後方,接着看準時間,我們兩人分别對準一人,如同猛虎撲食一般直接沖了過去。
這兩個幸存者既然能成爲幸存者,靠的絕對不單單是運氣,對方不管是反應能力還是身手都很不錯,要不是沙人數量越來越多,單對單的話不見得他們就會輸。
不過身手再好,人力也有窮時,現在這兩個人已經筋疲力盡了,我們不出手的話他們也撐不了幾分鍾。
當然我和老馬肯定是不會正面對付這麽多沙人的,按照我們剛才的計劃,我們隻需要使用兩個火雷管,将周圍的沙人暫時鎮住,我們就可以帶着這兩個人逃走。而且看樣子這兩人的情況比預想的要好一點,起碼不需要我倆背着他們走。
我直接沖到了其中一人身邊,這時候周圍還有三個虎視眈眈的沙人,我二話不說,直接沖到中間的沙人面前,在這沙人下意識朝我攻擊過來的時間,将火雷管塞進了這家夥的胸前,然後直接用香煙點燃了引線。
這一系列動作我可謂是做的行雲流水,不過就算做的再快,做完這些動作之後我也沒機會去閃躲沙人的攻擊了。
我的右肩部分硬抗了沙人的一擊橫掃,然後直接被拍飛了出去,倒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趴下!”這時候火雷管已經點燃,我既然已經倒在了地上,那麽我就不準備起來了,不然說不定剛起來火雷管就爆炸了。
這裏可不比沙影牆壁那裏,爆炸的波及有限,這些單個的沙人,炸裂開來的話波及範圍很廣,甚至旁邊的兩個沙人都有可能一起“挂掉”,火雷管的威力在之前被圍的時候我就體驗過了。
這時候我雖然有心救人,但能夠做的也隻是大吼一聲,至于反應不反應的過來,這就不在我的考究範圍内了。就算我現在朝那人沖過去,也不一定趕得上把他護住。
我喊完這一聲之後就直接撲倒在地上,很快火雷管就爆炸了,我感覺到後面有些滾燙和沉重,很明顯是爆炸的餘波将那些散開的沙粒砸在了我身上。
過了幾秒鍾之後我才擡起頭,第一時間就看向了那人的方向。好在我的擔心是多餘了,這人能夠活到現在又豈是等閑,剛才一看情況就反應了過來,這時候也和我一起擡起了頭。
“走!”這時候不是廢話的時候,同時我也不能多說話,所謂多說多錯,這時候暫時還不能讓他看出我的目的。
而且我身上也隻剩下一個火雷管了,這可是保命的家夥,可不能輕易的浪費掉了。
這些火雷管都是老馬随身帶着的,并沒有随着背包一起被留在沙墓核心裏。畢竟這東西說起來比香煙也大不了多少,攜帶起來非常方便。
不過就算如此老馬那裏剩的也不多了,具體數量我不知道,不過估計也就是一二十個的樣子。這數字聽起來不少,可要知道我們在沙墓核心的時候就用掉了五六個,這要是再遇上兩次危險,怕是一下子就給消耗光了。
我說完這句話就直接原路返回,根本懶得再廢話。這人知不知道沙人的情況我不管,但我可是清楚的,這三個被炸散了的沙人可不是真正死亡,很快它們就會再次聚集起來。
再說了稍遠一點的地方可還有十幾個沙人虎視眈眈,我隻是來救人的,可不想把自己給搭進去。
那人見我說走就走,也不禁愣了一下,不過這人不愧是幸存下來的精英,隻是遲疑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接着勉強爬起來朝我跑了幾步。
隻不過這人的傷勢挺重,特别是腳踝處似乎受了傷,以至于跑過來非常吃力。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轉回去扶着這人走。
這些沙人的短闆就是速度,它們幾乎是目送着我們離開,直到我們走遠了它們也沒挪動多少。
當我遠離營地的時候,老馬那邊也差不多結束了,我和老馬在距離營地稍遠的地方會合,什麽話都沒說,再次退回了我們剛才出來的那條沙道裏。
之所以不選擇進入冥碑那邊的沙道,還是那句話,情況不明不能冒險。
因爲擔心沙道會有變化,我們并沒有深入沙道,隻是進去了一點就停下來了。我和老馬同時将兩個救下來的人放下,接着我就和老馬對視一眼,兩個人的分工就明确了。
不管是詢問還是逼供,什麽都好,總之我是不适合這種事情的,而顯然老馬也沒有準備将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我。所以我自覺的走到沙道口放哨去了,管你老馬怎麽做,最後我得到答案就行了。
再說了老馬和那兩個人所在的位置距離沙道口也不遠,我就算站在沙道口放哨,也能大緻聽到他們說的什麽,也不怕老馬又對我隐瞞什麽。
這樣想着我也不再去管老馬那邊,專心緻志的放哨起來,反正就算那兩個人不從,以老馬的實力手段也不怕他們翻起大浪。
營地的那些沙人和正常沙人沒什麽兩樣,速度慢的跟烏龜有一拼,我們到地方好半天了,這些家夥竟然還沒有走出營地。
看它們這樣的速度,我估計沒個半小時是走不到我們這兒來的,甚至這還是我保守的估計,說不定一個小時之後它們都還在半途上。
這樣的放哨實在沒什麽意思,老馬那邊又沒什麽插手的必要,最後我隻好坐在那裏無聊起來。
這樣的等待持續了十多分鍾,那些沙人行進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距離,而這邊老馬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根據老馬的轉述,外加我剛才自己偷聽的一點内容,最後我終于是把這裏發生的事情了解了一個大概。
簡單說來就是冥碑出現了劇變,現在已經不适合再次進入了。
這夥人就和我們想象的一樣,就是趙迪那支隊伍分支出來的另一隊,他們原本就是進入到冥碑裏的隊伍。
隻不過他們進入冥碑裏可不是爲了探索,而是過去找人的。具體的情況這兩個普通成員不清楚,隻知道在他們這些人之前,就有另一夥同伴進入了冥碑那裏,但是進去之後這批人就再沒有出來,和所有人失去了聯系。
那批人裏面大部分都是冥碑和沙墓的研究人員,甚至還有研究更深層次東西的研究人員。那兩個人說的模糊,不過我估計所謂的更深層次,極有可能說的就是對禁生島的研究。
這幫研究人員的失蹤對于組織的研究進度影響巨大,和他們這種武裝人員不同,那些研究人員如果出現重大損失,絕對會對組織的根本造成影響。至于像是他們這種武裝人員,不管是招募雇傭兵還是培養,相對都要簡單得多。
這次趙迪帶隊過來,要做的有兩件事情,其中一個就是進入冥碑尋找那些研究人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能讓他們不明不白的失蹤。至于另外一個任務這兩人不知道,不過不用他們說我也能猜到,肯定就和我們剛才得到的屍塊有關。
本來上面的人對于研究人員的失蹤是很不解的,因爲冥碑那裏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麽危險,根據最後得到的情報他們也的确到達了冥碑那裏,按理說應該不會再有危險了才對。
可偏偏那些人突然就失去了聯系,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是他們的子任務之一。
不過當他們這幫人進到了冥碑那裏之後,雖然還沒有發現上一批研究人員的下落,不過他們對于那些研究人員的失蹤已經不覺得奇怪了。
冥碑那裏,再也不是毫無危險的“研究聖地”,而是變成了一個随時要人命的龍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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