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雪中送炭的男人


他靜默了好幾分鍾。瞪視着我,像面對着一個陌生人。

“你在胡扯,”終于,他嘶啞的說,“你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你腦筋不清楚,你在安心撒謊!”

“沒有!均澤,”我堅定的說:“我從沒有這麽清楚過,從沒有這麽認真過,我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麽!請你原諒我吧,我不可能再和你牽扯上什麽關系,否則,你是結束一個悲劇,再開始另外一個悲劇!均澤,請你設法了解一件事實;高子谕愛我,我也愛他!你和高子安離婚,是結束一個悲劇,假若我和高子谕離婚,卻是開始一個悲劇。你懂了嗎?”

他站定了,燈光下,他的眼睛黑而深,他的影子落寞而孤獨。他似乎在試着思索我的話,但他看來迷茫而無助。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再愛我了?”他問。

我沉思了一下,“隻能說,這種感情,卻不是愛情,最多算友誼。我可以沒有你而活,卻不能沒有高子谕而活!”

他的眼睛張得好大,站在那兒,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我,終于,他總算了解我的意思了,他垂下了眼簾,他的眼裏閃爍着淚光,“上帝待我可真優厚!”他冷笑着說。

“不要這樣,均澤,”我勉強的安慰着他,“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焉知道有一天,你不會爲了沒娶我而慶幸!”

“我仍然不服這口氣,”他咬牙說,“他到底怎樣得到你的?”

我又搖搖頭,勉強的,“這種事情,說不清楚。”

紀均澤又沉默了,然後,他凄涼的微笑了一下。

掉轉頭,他說:“好了,我懂你了,我想,我們已經到此爲止了,是不是?好吧!”他咬緊牙關,“再見!真真!”

“均澤,”我叫,“相信我,你有一天,還會找到你的幸福!一定會的~”

他回頭再對我凄然一笑。

“無論如何,我該謝謝你的祝福!是不是?”他說,頓了頓,他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忽然崩潰的搖了搖頭,“你是個好女孩,真真,我竟連恨你都做不到……”他閉了閉眼睛。

“另外,真真,過一段時間,我想送你一件‘禮物’,實際上,無論你答不答應跟我在一起,我都打算要送給你的……”他忽然說。

“什麽?”我非常疑惑,覺得他說的挺神秘。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我一下子更着急了,本想接着問他,但轉而又收回這份好奇,埋首說道,“算了吧,未免誤會,你還是别送的好。”

“呵呵,放心,你一定喜歡的。”他說的堅定。

“好了!”他重重的一摔頭,“回到你的‘神’那兒去吧!”說完,他大踏步的邁開步子,孤獨的消失在夜色裏了。

我仍然在街頭站立了好一會兒,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影子完全消失了,看不見了,我才驚覺了過來。于是,我開始想起高子谕了。是的,我該回到他身邊去了,該回家了。

接下來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我跟高子谕都在忙着籌備新公司的事,包括我爸也在力所能及的幫忙……于是很快,我們創辦一個全新的屬于我們自己香水品牌公司,經過反複商讨,公司的注冊名就用女兒‘思存’的名字,作爲一個香水公司,這名字還算主流吧。

由于我跟高子谕在這個行業的經驗和人脈都算比較豐富,目前也不缺資金,所以創立之初都還算比較順利,人員各方面也很快的到位……。但是新創立的公司,在生産制造這個方面還沒有建立自己的系統,暫時在生産上采用外包的方式,而我們的公司裏主要是招人負責核心的産品研發以及市場開發,就這樣,也開始迅速投入運營起來了。

另一方面值得欣喜的是,小思存經過在我們這邊近大半年的相處,差不多已經跟許承彥、陸月華,甚至丁婉姿都熟悉起來,自然也跟我和高子谕這對父母‘相認’了,現在我們安排的一個私立幼兒園裏非常快樂的學習生活着,對一切都很好奇,也很活潑。有時候,丁婉姿還會和許承彥就孩子的接送問題鬧點小矛盾,争相給孩子買東買西的,哄的她挺開心,也讓我樂的輕松……也可以說,因爲小思存的存在,原本‘極品’的丁婉姿也變得慈愛了起來,不再經常好吃懶做遊玩美容之類的,卻把大多數的時間放在照顧思存上面,也算在孩子身上擺脫自己孤獨吧?

現在是自己創業了,高子谕自己比原來在蕙蘭做總裁的時候還要忙幾倍,每天早出晚歸的,幾乎沒有時間再顧家庭,甚至連像原來那樣偶爾接送女兒都抽不出時間,當然,我也是一樣的跟着忙碌,基本上每個環節都能參與到幫着打下手。雖忙,但現在是做自己的事業,不像在蕙蘭,累死累活也是幫别人賺錢,現在有了更多的自由,也算是忙得樂此不疲。

某天,我接到了馮績寬的電話。這是上次繼許岚高濤的事情後,他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無論怎樣,曾經在深圳時候跟他有過那麽一段模糊不清的關系,現在看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敏感的。不過,又聯想到他上次在‘花漾’零售店這個事情上,間接拉了高子谕一把,我還沒好好的感謝他呢,也沒有理由不跟他見面吧?

于是我跟他又約在了一個商務會所見面。半年沒見了,馮績寬也沒啥變化,依舊是帶着金絲邊框眼鏡,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隻不過這次好像換了個發型,比原來多了幾分時尚。

點了兩杯咖啡後,寒暄了幾句,相互聊了聊近況後,他才又‘直入主題’的問我,“真真,聽說高子谕,已經離開蕙蘭了?”

“是啊,我也走了。”我無所謂的答。

“呵呵。”他饒有深意的笑着,“畢竟還是‘職業經理人’嘛,雇主一個不滿意揮揮手就讓你走人了,确實不靠譜。”他說完,又望着我問,“所以,你們現在一定是自己創業了?”

我點頭,坦白的說,“是啊,什麽事都瞞不過馮老闆。我們現在另起爐竈,一切重頭開始,不過也是小打小鬧,跟你們梵薇是沒法比了,所以你以後可以‘轉移目标’了,因爲我們不再是你的‘競争對手’了。”

他哈哈一笑,“話也不能這麽說,高子谕現在離開蕙蘭,我估計那邊也要玩完了……唉,陳碧海這不就是作死嗎?我現在都不屑于關注蕙蘭的動态了,因爲高子谕一走,梵薇相比蕙蘭,簡直是勝之不武嘛。”

我喝了一口咖啡,低聲說,“也沒必要把子谕的位置擡得這麽高吧,他對蕙蘭沒那麽大的影響力,畢竟蕙蘭也是這麽多年的曆史了,經曆了好幾代不同的人經營才有了現在的規模……”

馮績寬又笑說,“咱們先不說這個。我直說吧,今天來找你,其實是爲了跟你們公司合作的事。”

“啊?”我挺驚異的,“我們公司才剛創立不久,啥資源都木有,你能在哪些方面合作?”

他也不磨叽了,更直接的說,“我打算入股投資你們公司,我看好高子谕的實力。”

“你要入股?”我一臉的震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他這回盯着我的目光似乎變得更深了……他開始誠摯的跟我解釋,“想想看,這其實是一場雙赢。你們現在最缺的是大量的資金,包括生産設備、人才成本、以及其他各項固定資産都是一筆不菲的投入,我相信,以高子谕的眼光和見識,一定是想走品牌之路,要把公司迅速做大的吧,所以現在肯定比較缺錢。正好,我這裏入股給你們一部分投資,同時還可以在市場渠道這一塊上面支持,不出兩年,絕對可以把這個新品牌做起來。”

聽他這麽說了,我心裏一時複雜的不得了。馮績寬說的沒錯,我們這種做實業的,一開始創業确實需要大量資金的投入,但由于高子谕的大部分收入被陳碧海那裏被凍結扣留了,僅剩的錢隻夠建立一個雛形,激不起太大的水花,要不就隻能貸款……而現在馮績寬提出入股的要求,給與一定的資金支持和市場渠道的支持,确實是雪中送炭,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是,他到底圖什麽呢?他真的有這麽大方嗎?

見我一直沉默糾結着,馮績寬又開口了,他說,“你一定很好奇,我爲何要這麽做對吧?”

呵,還真是觀察入微,一問就問到了點子上。

我隻得點頭,“爲什麽?”

“前面我也說了,我看重高子谕個人的實力。”馮績寬正正經經的說,“很久以前,我就在考慮把高子谕挖到我自己公司來,但聽說了他和陳碧海的關系後,我覺得沒希望了。所以這次一聽到他離開蕙蘭,我覺得機會來了——這麽告訴你吧,我充分相信他的能力,就是曾經接近你,也是爲了跟他達成這種‘合作’,明白了?”

他這樣的說法,讓我稍微送了一口氣。

我想了想,對馮績寬說,“說實話,就連我,現在都不太了解子谕對公司發展方向的一些真實想法,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有人注資入股?所以,這麽大事,我建議你親自當面和他談,可以嗎?”

“當然可以。”馮績寬倒是答得挺爽快。

你調香,我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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