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一場可怕的失蹤


我初聽到也有不好的預感,馬上将此事給高子谕說了,誰想他顯得比我還着急,立刻接過電話細問了周聞笛幾句,臉色立刻變得慘白。他斷斷續續的給楊綠筠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均是關機。他一向臨危不懼的臉上爬滿了焦慮。

“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看到高子谕這不同尋常的關心,我預感跟他有關。

高子谕起初各種隐瞞,各種敷衍,直到我接二連三的追問,他瞪着我,“好,要跟你說出實情也可以,你先得向我保證,不能生氣。”

我困惑而茫然的點點頭,“你快說啊。”

“昨天晚上,我應酬完回家,其實還挺早,差不多9點過的樣子。當時在路上開車,接到楊綠筠的電話,說有很重要的事跟我談,要我跟她見個面,在火車東站那邊一個地方。聽她聲音很急,我也就打算去看看。但是開到半路上的時候,你又給我打電話,說你一個人在家,要我回來陪你,我心一軟,就幹脆回你這邊來了。中途又接了幾個電話,剛巧手機沒電了,我也沒法通知綠筠說去不了讓她别再等。再回到家裏,跟你溫存一陣累得躺下就睡着了。”

聽高子谕這樣已解釋,我頓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喃喃說道,“火車站?她無緣無故跑到火車站幹嘛?”

“說是她一個親戚回老家要坐火車,她去送一趟。”

立刻,我心頭也開始發慌,手心冒冷汗……火車站這種地方本來就亂,而且她又是大晚上的在那裏等,再加上她最近和高子谕的這種‘敏感’關系,加上她曾經跳過樓的剛烈行徑,恐怕她是真的在那裏賭氣等了一夜從而出什麽事?

我馬上給所有可能聯系上的人打了電話,包括大學時,工作後,我和她共同的朋友,包括她的爸媽和在廣州的親戚們……所有我能問的都問了一遍,均無結果。而楊綠筠爸媽聽說了女兒發生的事,更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千叮咛萬囑咐的要我們幫着找,并揚言馬上要來廣州。

就這樣,我和高子谕、周聞笛幾個人,一天到晚都在打電話,去了各種她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見蹤影。了解她最近一些極端的作風,我猜想她會不會是故意要玩這麽一出,獨自找了個地方把自己隐藏起來?但眼看又到傍晚,一天都過去了,還是聯系不上,我們去報了警,可是警察卻說人口失蹤要48小時以後才能立案偵查,真是急死人了!

高子谕由于前些年一直生活在國外,才回來幾年,在警察局沒有什麽特别有用的人脈關系,而周聞笛更沒轍。沒辦法,警察不出警,我們隻得自己先想辦法找找,也一直在心裏希冀着她真的是故意關機在某地藏了起來。

第二天,也是整整一天沒有她的消息。據說女人或者小孩失蹤的24小時内是尋找的黃金時間,如果過了這個時間還沒找回來,多半都遇害了……一想到這個,我就渾身一陣顫栗,急的根本就是茶飯不思,高子谕亦是自責連連,不放松一絲一毫找尋的機會,而周聞笛更是瘋狂的聯系各方面的資源,比誰都傷心,也比誰都焦慮緊張。楊綠筠的父母和其他親戚,從老家泉州那邊趕過來,更是焦躁不安。

第三天中午,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我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我一陣驚喜以爲是跟楊綠筠有關的,趕緊摁下了接聽鍵,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喂,真真?”

“請問,你是?”我覺得這聲音挺陌生的。

“怎麽,你把我手機号也删了?”對方沒好氣的問。

“唔——”我一時有點窘迫,隻要先找了個借口,“不好意思,我剛換了手機,很多人的号碼沒存,你哪位?”生病的那段時間,偶爾看到高子谕拿着我的手機按來按去,估計是他給我删掉的吧?

“哼,”他輕哼了一聲,“是的,我差點忘了,你失憶了,你早已把我忘了。”

“……”聽着這熟悉的聲音,我内心蠢動着,腦子裏的一個形象也越來越清晰~

“我是馮績寬。”他說,

“啊?”我心底一驚,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頭腦裏一片空白,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的一系列身份,梵薇的總裁,我參加過他的婚禮,他挖走了紀均澤,我在酒吧買醉的時候碰到過他,我購買香料的時候又跟他打過一次照面,上次初愈,他還親自來看過我……按理說,我應該跟他‘很熟’了才對。

“不好意思。”我想着對方始終是個身份不菲的‘人物’,既然人家三番五次的主動,我也不能再怠慢了吧,于是語氣非常恭敬溫柔的問,“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呵,”他好似在冷笑,故意沉默了半天複又開口,“我就想問問,你現在好嗎?”

“好啊,我要結婚了。”我坦白到。

“……哦。”

他那邊又是一陣沉寂,弄得我好幾次都以爲他挂電話了,但聽到他爲微微的呼吸聲,又知道他還在繼續聽着。

大概是腦子短路吧,我沒話找話的冒出一句,“馮總,是不是我們後來見過很多次?因爲我前段時間生了一場大病,在記憶上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所以——”

“呵呵。”他又是呵呵,“豈止是‘見過很多次’啊……”他說到一半,又暧昧不明的轉移話題道,“罷了,你未來的老公已經找我談過好幾次了,要我爲了你的‘幸福’配合一下。”

“配合?”我詫異。

“沒什麽了,聽到你過得好我就安心了,暫時先這樣吧,預祝你新婚愉快!”說着,他就要挂電話。

但我靈光一閃,立馬叫住了他,“馮總!”

“嗯?”

“是這樣的,我現在遇到個困難……我一個女性朋友失蹤了一直聯系不上,警察也不肯出警,你看,你在市警局那邊有沒有朋友什麽的可以提供些幫助。”心想着,以馮績寬家族在商界的雄厚實力,跟政法司法這一塊的關系應該搞的比較好吧?

他很輕快的回到,“這個問題你問對了,我表哥就是副局長~你把大概的情況給我說一下,我打個電話就成。”

于是,在馮績寬的協助下,市内警方出動了好幾個偵查小組全力尋找,包括調取各大車站的監控視頻,查詢身份證信息,從家庭—親屬—工作地—可能所去場所—居住城市的一一排查,聯合交通部門、銀行系統、以及聯系其他周邊城市的警局力量……結果找了整整一個星期,就差把整個城市翻過來了,還是一無所獲!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們真正的意識到,楊綠筠是真的出事了,失蹤了!楊媽媽一天到晚哭得死去活來,昏過去好幾次,而楊爸爸也是每天唉聲歎氣,痛徹心扉的,夫妻倆爲了找女兒丁點兒東西都吃不下……而楊綠筠又是他們唯一的女兒,無法想象,如果楊綠筠真的遇害了,他們二老将成爲現在典型的“失獨”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才是人世間最慘烈的悲劇!

于是,我也繃不住跟着痛哭了好幾次。不說楊綠筠的失蹤跟我和高子谕有直接關系了,就算沒關系,我也絕對不會好受……有幾天晚上,我都做噩夢夢到她遇害了,死的很慘,然後我又在尖叫中醒來,吓得一身冷汗。與此同時,高子谕也是每天坐立難安,連公司都暫時沒心思去管了,隻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尋找。而周聞笛則更崩潰,知道她失蹤的直接原因後,又是發瘋般的對高子谕一陣拳打腳踢來發洩,弄得大家都不安甯。

除了求助警方,我們還及時上了媒體進行尋人啓事的報道,我還在網上廣泛發帖,在朋友圈和微博各種轉發尋人啓事……幾乎能用的辦法都想完了,但等來的還是絕望。從沒有一個時刻,我如此的害怕黑夜的來臨,每過一天,就意味着她遇害的幾率又加大了幾個百分之比。

某天,我們接到警方的一個電話,說是在郊區的樹林裏發現一具女屍,看外貌特征和我們找尋的楊綠筠特别像,要我們去認領。

接到這個消息,我一陣天旋地轉,痛的快要窒息,而楊媽媽更是傷心得立馬又暈了過去。最後,隻得由楊爸爸和我、高子谕、周聞笛幾人前往。在去的車上,司機在前面開車,我默默的擦淚,其他人都陰郁得跟木偶一般,一個字不說,心情從未如此的沉重悲痛。

來到目的地,遠遠就聞到屍臭,我又傷心又害怕又自責,差點就想跪着過去了……還是楊爸爸走在前面,他的步伐前所未有的沉、卻又那麽的堅定,似乎每走一步都像是浸泡在滾燙的油鍋裏那般痛苦,他慢慢的走進後,蹲下來,用了平生最大的堅強和勇氣來掀開了那蓋在屍體上的黑紙……而跟在後面的我們幾個,頓時亦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朝那屍體的面相看去,已經有些腐爛了迹象了,雖很難聞,但誰都沒有捂住鼻子。

幸好,在大概四五秒後,楊爸爸像是忽然就放松下來,他迅速的又把黑紙蓋上,利索的站起來,非常堅定而又有幾分驚喜的說,“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女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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