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309結束了今天實驗室的工作,我和高子谕又朝辦公室走去。一天到晚的待在這這裏面也不好,他是公司的總裁,外面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出面才能解決。而且自己鼻子最近用的比較頻繁,有點暫時性的失靈,不得不休息一下。
跟高子谕的戀情,雖然從未正式的跟公司的誰公開過,也會在公共場合有所避嫌,但是公司上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事。以前那些流言蜚語也漸漸遠去,至少沒人再當着我的面議論,時間久了也就淡了。現在這社會,大家都這麽忙,有屬于自己的喜怒哀樂,誰會老是來關注你、嘲笑你、嫉妒你?除了,那些曾經跟你關系很好的人……
還是徑直走向高子谕的辦公室。
經過楊綠筠身邊的時候,我望了她一眼,而她也恰好擡眼來跟我的目光相碰。這個時候,我條件反射的就在她眼皮底下挽上了高子谕的手,緊緊的貼着他,舉止親密得讓大辦公室的其他員工都偷偷的低下了頭,而楊綠筠亦被氣得夠嗆吧,那美目裏像是要噴出火……
帶着‘報複’的快感,我進了高子谕的辦公室,跟他商量了些公司裏的事,目前最緊急的還是跟花漾那邊的談判,說不定還得約陳碧海一起去解決。
另外,就是年中的一些工作安排。談到這裏,高子谕用内線電話,把楊綠筠叫了進來,當面問她,“上周讓你整理各部門的年中總結,發給我看看。”
高子谕不像我們其他人一樣,問下面的人要工作内容,不是首先問你完成沒有,而是就讓你直接給結果,還是不定時的問,不容商量……
楊綠筠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眸光也有些冷,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還沒做完。”
高子谕明顯不悅,但耐着性子問道,“爲什麽一個星期都完不成?你工作時間都做什麽去了?”
“我事情多着呢。”她并不覺得羞愧,也毫不畏懼高子谕眉梢隐含的愠怒,“每天又要做那麽多的會議記錄,又要跟行政部一起接待客人,還得打印文件、收發傳真……哪裏忙得過來。”她又斜了我一眼,“你以爲我像某些人那樣清閑,每天啥都不做,就在公司到處走走,出去喝點下午茶,跟男人撒撒嬌,在實驗室聞聞香水,每月依然幾萬塊的工資……”
聽到這些,我終究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了。
“楊綠筠——”我厲聲的對她說道,“你工作這麽多年了還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環節嗎?起草年中總結是你工作的重要且緊急的,正常情況下一天就可以做完,你拖這麽久,不是能力問題就是态度有嚴重問題!”
“你哪來的資格教訓我?”楊綠筠看到一向隐忍不發話的我,也站出來跟高子谕一起責備她了,她有幾分激動而猙獰,好像我要再說一句話,她就會朝我撲過來!
但我真的是受不了她,下定決心把問題都在今天一并解決掉。我二話不說出門去到她的位置,抱過一疊的文件進來放到高子谕的辦公桌上,對楊綠筠怒問道,“你看看,下面的部門陸陸續續上交了這麽多文件上來,你爲什麽任它堆在你桌子上不聞不問,不按時上交給子谕審批?這不是嚴重拖慢了整個公司運作的效率嗎?”
“哼。”楊綠筠一點不覺得自己有錯,非常不屑的回到,“許蔚真,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有男人給你撐腰,你現在狂妄的不得了,開始給我擺總裁夫人的架子了?你問我爲什麽不及時上交文件到高總這裏?我不就是看你們每天郎情妾意、纏纏綿綿的,哪裏還有心思顧忌公司的事嗎?我是體諒你們呢?”
“你夠了!”高子谕聽到她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也是覺得荒謬透頂吧,他這次是不留情面的責備楊綠筠,“我看你現在整個人說話做事都不正常,實在壓力大,我讓你帶薪休假幾個月,回家調理一下,别把這些負面的東西帶到公司來!出去!”
“先等等。”面對高子谕的敷衍塞責和息事甯人,我可不想這麽輕易的就此放過她,不能在“治标不治本”。
但其實,楊綠筠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她大有當面跟我撕個你死我活的沖動……
我先開口了,語氣毫不拖泥帶水,“楊綠筠,在我看來,你根本無法勝任總裁秘書這份工作,最好還是回到你原來的部門。”
面對我突然的冷面無情,楊綠筠一下就被激怒,她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我,“在你看來?你還真夠不要臉啊,給你三分顔色就想開染坊嗎?”
我不管她這種無理取鬧的反駁,繼續數落,“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明白總裁秘書的具體工作職責,還是能力有限……換崗後的這幾個月内,你到底表現怎樣,或許你心裏比誰都清楚。先不說年中總結和各類會議上要用的文件,你幾乎沒有完整的寫出來一份,每次都是高總自己抽時間在寫,算來已經對你夠仁至義盡了!還有,你每次接電話,态度爛的整棟樓都聽得到,把跟蕙蘭合作的媒體,還有公司的一些重要客戶得罪得幹幹淨淨……你開口閉口就說平時要跟行政部的人一起接待來賓,但據說每次都見不到你的蹤影……好吧,就算以上這些秘書的基本工作你覺得很難,那你爲什麽連給總裁辦公室的植物澆水都不會,一星期不到就把一盆綠蘿養死了??還有——”
“啪!”楊綠筠咬牙切齒的甩我一耳光,打得我瞬間閉了嘴!
“許蔚真,跟你做過朋友,真的是我這輩子最恥辱的事!”楊綠筠聲音發抖,眼裏含淚,“即便我有再多來的錯,輪的到你來對我口誅筆伐嗎?還是當着他的面!?”
“看看你現在這幅嘴臉,多麽的醜陋可恨!”楊綠筠哽咽着劈頭蓋臉的罵我,“你已經得到他了,你已經勝之不武了,爲什麽還要在這兒羞辱我?要對我趕盡殺絕?你不就要逼死我嗎?好…,那就如你所願!”
說着,楊綠筠就飛快的沖出去!
我和高子谕感覺到不對,立馬也跟着沖了出去,邊走便喊,“綠筠,你要幹什麽?”
她越跑越快,最後跑到樓層中部那個供員工平時休憩的陽台上,抓住欄杆不由分說的就要往外翻去……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我和高子谕都撕心裂肺的叫了聲,“綠筠!”
随之,幾步的距離,高子谕幾乎是飛過去的……
“不要啊,綠筠!”眼見她真的翻出去了,那一刻我吓得魂飛魄散,痛到極緻!好在,那最最關鍵的一刻,高子谕伸手抓住了她,而她此刻已經整個身子都懸空!
我趕過來,幫着高子谕要把她拉上來,“綠筠,你抓住欄杆,抓緊啊!”
“你抓我幹嘛啊,讓我死,讓我死!!”看來她是真的精神崩潰了,不然不會懸在半空都沒有求生的想法。
這個時候,路過的兩個男人,見狀也飛快的沖過來,大家一起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把她拖上來了……
“綠筠……”我居然吓得失聲痛哭,看她‘活’過來了,忍不住就擁住她,哭着說道,“你好傻,怎麽可以這樣做?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也活不下去了,剛才真的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刺激你的,我才該死!”
“你走開。”楊綠筠雖然也在哭,但她對我的抵觸情緒還是很重,跌坐在地上,突然就對我和高子谕吼,“滾!你們都給我滾!”
看到她現在情緒也不穩定,也确實不想再見到我們,于是高子谕給周聞笛打了個電話,要她來守着楊綠筠,安慰下她,擔心她再做傻事。
離開後,我和高子谕都心有餘悸,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如果慢了一秒,或者0.1秒,或許就再也看不到她了,那我不是要背負一輩子的罪孽?從未想到過,楊綠筠性子這麽烈,到底是被我突然刺激到的,還是對高子谕愛得太過癡情絕望?
總之,我跟高子谕待在辦公室,默默無語的反思了許久……
這個時候,剛好高子安給他來了電話,說是晚上她要帶她老公正式跟高子谕見面,晚上7點在某西餐廳,要他準時到。
挂了電話,高子谕要我也跟着一起去。
我都還沒從楊綠筠墜樓的驚魂裏跳脫出來呢,哪有什麽胃口,況且又是見高子安,那不是純粹找不自在?
“我就不用了吧,去了就是多餘,安安不會喜歡的。反正你也是第一次見你妹夫,正好考察一下,不要讓我這個外人分散了心。”
“你該盡量多跟安安接觸,相處久了,大家熟悉了,就沒有那麽多不愉快。”他說的不容商量,“跟我去。”
看他語氣這麽堅決,我也不想掃他的興,猶豫了下還是點頭答應。
開車來到約定的那個餐廳,兜兜轉轉找了好久的停車位才停好車,然後就挽着高子谕的手進了電梯,上了大廈的30樓,電梯越網上我心裏越忐忑。真服了自己,今天的主角是高子安和她老公,我都不知道我在緊張什麽?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指定的包廂,敲開門,高子安就笑着,“哥哥終于來了,快進來坐,”見到我,她也并未太抵觸,隻是很将就的道,“你也進來吧。”
當我們進入包廂,正好跟裏面擡起眼來的男人對視在一起……面對他,我差點沒暈過去,那男人,是紀均澤!!!
我下意識的擦了擦眼睛,以爲是自己的幻覺。可是看到紀均澤同樣驚慌的臉色發白,而高子谕亦滿臉震驚的呆住……我知道這是真的了。
正當我懷着一點期許,以爲紀均澤隻是剛好認識高子安,也被他邀請來跟她老公會面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高子安的聲音,“哥,快過來呀,你站着幹嘛?呵呵,這位就是我老公紀祎!”
紀祎??這什麽鬼?難道是紀均澤的雙胞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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