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滿意了,在我唇邊印下一個吻,卻又繼續在身體裏越來越急速的運動。我忍着他的折騰,急切的推着他,“你幹什麽?還不放開我?”
“呵,你覺得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可以半途而廢嗎?”他微微喘着粗氣。
剛剛說完,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他來了。”高子谕邊折騰我,邊邪笑着告訴我。
我簡直吓得快要哭了,聲音變得很低很低,低到我自己都快聽不清,我祈求他,“千萬别讓他進來,别讓他看到,求你,快點放開我吧~”
“好,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他又開始威脅我。
“什麽條件,你快點說,我都答應。”顧不得那麽多了,外面的敲門聲一直在斷斷續續,似乎快要直接撞門了。
“以後,不管什麽時間,什麽地點,我要你随叫随到!”
“……”我呆呆的盯着他,一時說不出話來,感覺快要被他逼入了絕境。
“高子谕,開門!”外面紀均澤在喊。
聽着紀均澤熟悉的聲音,而此刻高子谕還停在我的身體,我又不敢大叫着反抗,幾乎要到了崩潰的邊緣,隻好悄悄的對高子谕說,“好,我都答應你,以後随叫随到。”
高子谕湊到我耳邊,“别隻是口頭說說而已,要是做不到,我不介意随時跟你上演這種精彩大戲!”說完,他卻并沒有立刻出來,在我身子做了最後的沖刺~
由于一直沒開門,紀均澤敲了門喊了幾聲無果後,又給高子谕打電話。高子谕刻意按了免提,帶着微微的喘息,在電話裏對紀均澤喊着,“紀總,關鍵時刻,再等最後一分鍾——”
我閉着眼睛,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在各種緊張刺激下,在高子谕要命的折騰中,最終還是沒忍住叫出了聲,而他伏在我身上喘着氣,終于結束……
簡單收拾好自己,他倒是若無其事又神清氣爽,對我說道,“我出去應付他,你繼續留在我這裏。還有……”他從茶幾上的袋子裏拿出一直芒果給我,“這是特意在海南給你帶回來,味道不錯,嘗嘗?”
我拿過他給的芒果,滿含厭惡的瞪了他一下,沒說話。等到他轉身的時候,剛才的畫面又浮現在我腦子裏,他的威脅,他的下流,他的無恥,在我眼前不斷放大、放大……我控制不住拿着手裏的芒果就向他砸過去,剛好砸到他後背!
他扭轉身來,并沒生氣,唇邊帶笑的調侃,“對你老公下這麽重的手?”
“……”我收回視線不想甩他,忖度着他要是買的榴蓮就好了,這樣砸過去他肯定再也笑不出來~
看他出去了,我過去把他的門反鎖,獨自待在他這辦公室裏,心慌意亂、六神無主、百無聊賴,幹脆從袋子裏拿了他買的芒果剝皮吃起來。無論何時,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隻要使勁兒的吃自己喜歡的東西,心情都不會太差。
酷愛芒果的我,還是一眼認出這是海南出産的貴妃芒。剝了皮咬了一口,瞬間感歎還有味道這麽獨特的芒果,有一種沁人心脾的醇厚而濃烈的香味,汁水非常豐富,從剝皮的時候就開始流水了,第一口咬下去,黏黏的甜水早已流滿指縫,吃完一個芒果,汁水已滴得滿地都是,顯然和普通的芒果完全不是一回事。普通芒果吃起來,基本像吃地瓜差不多,不可能有這麽多汁水……而且貴妃芒有赤、橙、黃、綠、青、蘭、紫7種顔色,真可謂是色、香、味俱全的水果。
所以我太沒出息,被他各種侮辱後,幾個芒果就又把我灌醉了~
不到5分鍾的時間,高子谕就回來了。不知他和紀均澤去哪裏談的,也不知他們談論的何事,我沒問,就是不想理他。
他坐下,自然而然的把我摟在他懷裏,問我,“芒果好不好吃?”
我白了他一眼,稍稍挪開自己身子以示抗拒,“高子谕,你剛才的做法真的很下作!”
他不以爲意的笑了笑,一隻大手裹着我的面頰,拇指在我唇上極爲暧昧的輕撫着,眼光灼灼的盯着我,“像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是該想個下作的辦法治治,不然你以爲自己多麽得高不可攀,嗯?”
嗯你個你頭啊嗯,我在心底罵道。然後不服氣的掙脫他的手,冷着臉就是不想跟他親近,但是又沒有強烈的要離開他寬敞的懷抱,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說的大概就是我此刻矛盾的心态吧。
“真真?”
“你不是說我偷了你的南屏晚鍾嗎,出賣了蕙蘭嗎,你不開除我、調查我,還來粘着我幹嘛?還真是賤…”我故意沒好氣的冷嘲,眼睛看向落地窗外那若隐若現的廣州塔地标,心不在焉。
“哼,”他倒是不把我的諷刺放在心上,湊在我耳邊說,“看得出來你心情還不錯,可見對我的‘表現’還比較滿意,是不是?”
我習慣性的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别開臉不看他,隻覺得耳根發熱,卻又不好辯解什麽。在他這種極度聰明的男人面前,我無論怎麽做怎麽說,都無法掩飾真實的自己,不如以沉默來應對。
很快,他又起身從他桌上拿過一把鑰匙放到我面前,“收好。”
盯着這把鑰匙,我皺了下眉頭,“什麽意思?哪來的?”
“這是我家裏的鑰匙,特意給你配了一把,以後方便随時進出。”他不鹹不淡的問,“别說你還不知道我住哪裏?”
“高子谕,你也太自以爲是了。”我發火道,“鑰匙收回去,别以後你家裏失竊了還以爲我偷的……莫名其妙!我是有病才經常出入你家。”
“你的意思是,希望以後我每次都在辦公室要了你,你覺得很刺激?”
“你!?”我被他這輕佻的話噎得啞口無言,頓了下,隻能毫無底氣的說,“我希望我們正式結束這種混論的關系。沒有以後——”
“混亂的關系?”一抹愠怒又掠過了他的面龐,他說,“你給我解釋一下,怎麽混論?”
“還不夠混亂嗎?”我反問他,“以我們的關系,在辦公室幹這些苟且之事,跟畜生有什麽區别,你還不覺得丢臉嗎”
“有什麽好丢臉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在哪裏做不是做?”
我聽到他這話更氣,稍稍提高聲音反駁到,“我哪裏是你的女人了,不要亂放厥詞。”
他深思的看了我,微微的歎了口氣,“你說一下,你怎麽就不是我的女人了?”
“……”我受不了他這種熾烈的眼神,自己的思緒又要被紊亂了,幹脆甩了一句,“我不想跟你多扯,我要走了。”說着就朝門口走去。
“别忘了你答應過的條件。”他在我背後清晰的說到。
我停下腳步,隻不過愣了一兩秒,沒回頭也沒多做停留就毅然決然的走了。
***
剛出來的時候,我就收到紀均澤的短信:現在來我這兒,我告訴你一件事。”
看到這頗具神秘感的信息,我沒有多大的興趣,隻覺得無地自容。這邊剛和高子谕混亂完,那邊紀均澤又有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是‘一腳踏兩船’還是‘一女侍二夫’?
更何況,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高子谕身上的香水味,還有跟他做過以後留下的味道……倘若這個時候過去,無疑會被他聞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回複他,現在不在公司,來不了。
下班時,又接到楊綠筠的電話,要我晚上跟她一起出去吃飯,說是好久沒跟我聚過了,挺想我的。聽到她這些話,我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感覺,最後還是答應見面。
她開着她的新車載我到離公司不遠的一個中餐廳共進晚餐。表面上,我們還是像原來那樣正常的聊天,偶爾說到好笑的地方還會共同的哄笑一下,但始終還是覺得兩人之間多了些尴尬和客套,說話不像原來那麽自在。我們聊了點工作上的事,楊綠筠終于問我,“真真,說說看,你選的誰呀?”
我蓦地擡頭,“什麽選的誰?”
“選的紀均澤還是高子谕啊?”楊綠筠輕松的問道,唇邊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好像,她已經從對高子谕的迷戀中走了出來,能夠以調侃的語調談到那個名字了。
我沉吟半會兒,擠出一絲很僵硬的笑,“不談這個吧。”
“在我面前你還不好意思啊?”
盯着楊綠筠看了會兒,我忍不住開口道,“綠筠,你是不是挺怨恨我?”
“沒有啊!”她答得特别爽快,“我想通了,我根本不是高子谕的菜,跟他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想再恬不知恥的去纏着人家了,不然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呢。更何況他喜歡的是你,那我就更應該放棄了是不是?”
我難以置信的望着綠筠,“你這麽快就想通了?”
“不快吧,我想了幾個月了。”
“其實你有點誤會,我和高子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
“沒事,”她打斷我的話,還是那麽輕松大度的說,“你和他是朋友、戀人、還是情人之類的關系,都不用跟我解釋了,因爲那是你們的倆事,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
“綠筠?”
“真的,”她這回擡眸,眼波裏确有幾分真摯,對我說,“一開始知道他喜歡的是你,我确實接受不了,主要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正常人都會心裏不平衡吧。但感情是不能強求的,不是說我對他多迷戀,爲他付出多少,我長得多漂亮,就可以得到他的愛,這些都是看緣分的吧……我祝福你們。”
我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低頭刨了幾口飯,又轉移話題的問楊綠筠,“你就沒考慮過周聞笛嗎?他人那麽好,對你也癡情。”
楊綠筠搖搖頭,隻是簡單了的說了句,“我和他不可能。”
吃了飯下樓,來到廣場停車的地方上車準備回去。
“怎麽回事,啓動不了啊?”楊綠筠坐在駕駛座上,無數次旋轉了車鑰匙,就是打不着火。
“哪裏出問題了?”我湊過來看了看,幫着試了下,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可能是車子出故障了。
“要不你來我的位置上看看?你駕駛經驗豐富。”
“好。”
我換到了駕駛座上,各種檢查,但作爲一個隻會開車的女人來說,我估計也找不到原因,一心想着打電話給熟人求助。
“車子怎麽了?”一個男聲在車門外響起來,随後就聽到楊綠筠向他解釋的聲音。我擡頭一看,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很熟悉的面孔,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我下車來,近距離看清他整個的臉了,才想起來——他是陳碧海,高子谕口中那個‘海叔’,丁婉姿的老情人。
但是陳碧海隻是随意看我一眼,看那表情應該也是記不住我了。其實他一雙眼睛正溫柔專注的盯在楊綠筠身上,耐心的聽楊綠筠向他描述汽車如何如何啓動不了之類的,似是有意向他求助。
沒想到,陳碧海聽完以後,真的很大方的幫忙了。他從自己停在旁邊的車子裏拿出一些工具,把楊綠筠汽車的前蓋打開,仔細的查看發動機,查看油箱,檢查油路、電路什麽的……好像還挺專業的樣子。我和楊綠筠在旁邊看得一愣一愣的。
陳碧海檢查出問題來,說其實就是蓄電池的電量不足。問怎麽解決的時候,他說可以采用一種叫做“跨接啓動”的方式,簡而言之用他自己的車子給楊綠筠的車子充電來啓動。
我跟綠筠都是汽車技術上的白癡,問陳碧海這個怎麽操作,他便又耐心的給我們講了一圈,不過講解的全程,陳碧海雙眼都在溫柔的看着高挑漂亮的楊綠筠,直接無視我的存在……
講完以後,陳碧海又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對方過來幫忙。一個年輕的男助理過來,聽了陳碧海的吩咐,就非常機靈的把陳碧海的車子開到可以進行“跨接啓動”的位置,把各種工具拿出來,非常專業熟練的連接好正負極~折騰一番後,果然讓楊綠筠的車子恢複了正常啓動。
“這位先生,真的非常感謝您!”楊綠筠連聲道謝,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主要看對方的年齡、氣質、裝扮都不像是普通人,但他又不怕麻煩的幫了這個大忙,确實讓人感激又忐忑吧。
“呵呵,沒事,舉手之勞而已。”陳碧海再次看了楊綠筠一眼,好似是在猶豫着什麽,一臉的欲言又止。
“那個,先生,不如您留個電話給我,改天請你吃飯感謝你!”洞察出對方的心思,楊綠筠此時也沒顧忌什麽。反正,陳碧海雖然看起來起碼超過五十歲,但五官和氣質都還挺不錯,又顯年輕,高大挺拔風度翩翩的,一身得體的裝扮足以看出他的品位不凡,且又開着豪車……綜合這些因素,楊綠筠會主動問他要電話實在不難理解。
“好。這是我的名片。陳碧海儒雅的笑着跟我們招手,又對楊綠筠道,“下次有機會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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