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309“那我們去深圳的海邊吧。”許岚笑着道,“我來廣州這麽久,一直沒時間去。”
“行,出發!”
一路朝深圳方向開去,我的車載電台裏剛好放起了張學友的歌《想和你去吹吹風》,深情婉轉的歌聲回蕩在車裏,又有熟悉的許岚坐在身邊,心情無比的惬意。
許岚問我,“真真,你跟你們公司那個總裁,到底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我靜靜的開着車子,閉着嘴一直沒回答她,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她知道我不想回答,估計也猜到什麽意思了,也不再繼續追問。
開着車子,我們去了海邊吹風,還去了世界之窗等幾個常見的景點完了一通下來,天已經黑了。沒打算回去,我們就在深圳當地住了一夜。回到酒店洗澡的時候,才想起今晚沒有帶換的衣服,不過幸好我給許岚的那幾件衣服正好一直放在車上還沒來得及給她,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看到高子谕給的那件内衣,我裝在袋子裏本來是要送給許岚的,但又想到自己玩了一天,出了一身的汗,不換内衣實在難受,也就藏了個私心,幹脆自己留着換了。是的,這個時候我還真管不了那麽多,管它是誰送的,隻要能穿就行。
睡覺之前,我特意試了下,穿起來還真的超級合身,聚攏效果很好,讓我本來豐滿的胸被收得胸型很漂亮,甚至讓人多了些自信,整個的身形氣質都變好了。挺滿意的,心想着反正是穿在裏面,他又看不到,不要白不要。
**
周一正式上班。我從深圳帶了些吃的回來,分給部門裏的人,也算是一定程度上修複自己在部門的威信吧。即使流言飛語還在繼續,我也沒想過要辭職。是的,我挺現實的,昨天見識了許岚和費濤的生活,那種沒錢的日子真的讓人沒底氣沒自信,每天活在自怨自艾裏也沒什麽盼頭。繼續留在蕙蘭,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做這份工作,至少每月賬上固定有大筆的工資進賬,這比什麽都有安全感。
這段時間工作比較輕松,每天問問部門裏人的項目進度,審批一些文件,或者開個會就是了,不用頻繁的見客談價格談合作,更無需出差。所以有時候我會閑的逛逛購物網站,看看衣服鞋子化妝品,或者看點時尚雜志,研究穿着打扮,化妝技巧……把心思放在這些上面,總比爲那些蜚短流長,和那些不切實際的男人憂慮要好吧?
正當我對着網上一條褲子看得出神時,我手機響了。眼睛往屏幕上一瞟,看到了‘高子谕’三個字,心底一震,我居然是有些驚喜的。就好像潛意識裏一直在盼着他的來電,終于盼到了,一下豁然開朗了!
鈴聲響了快一分鍾,我才按下接聽鍵,簡單的開口,“喂?”
“現在有沒有空?”他問。
“有。”
“過來!”說完,不等我回答就挂了電話。真是,每次都這樣妄自尊大,每說一句話都像在發号施令,搞的好像全天下都要聽他派遣了。
去之前,我認真的照了照鏡子,梳理了下頭發……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去見他之前會特别注意下形象了,就像去見紀均澤一樣‘隆重’,生怕自己還不夠精緻,在他那裏丢了分。
鑒于自己現在的風評已經很不好,我幾乎是‘偷偷摸摸’的到了他的門口,敲門進去後,我首先就轉身關門。豈料,門都還沒來得及關好,就被他從背後急切的摟住……
我這回沒反抗,也沒迎合,像個木偶般任他饑渴的在我頸項裏親吻着~随之又毫無征兆的被他抱起來放在他辦公桌上,他不由分說的要解開我襯衣的紐扣……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小事,忙下意識的掙紮了下,示意他别這樣,還捏着扣子不讓他動,但我越掩飾反而越激發的他的征服欲,他一手捏住我兩隻手腕,一手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扣子,露出裏面的黑性感内衣,恰是他送的那一款,還有着冷豔的幽香~
立刻,他的眼睛亮了,哼笑着跟我對視一眼,臉上挂了個得勝的笑,大手就覆在我的豐滿上隔着胸衣揉捏了一番,又埋首咬住……
在這種地方,我實在覺得太難爲情,好像每個角落裏都安裝了攝像頭,外面整個公司的人都在偷看,在嘲笑,我不得猛地推開了他,小聲到,“這是辦公室啊,你别這樣,放開我!”
但他怎會聽,很快又一把抱着我放倒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整個人又壓了上來跟我吻成一團。被他的氣息淹沒,我不得不被動的、蜻蜓點水般的回應了他,卻又得到他更熾烈的進攻,娴熟的吻技将我弄得我心醉不已,處于常溫的心,就這麽被他加熱到沸騰……在混混沌沌的中擡眸,看到他那麽潇灑的解開皮帶,那姿勢實在太過*而催情,隻感覺自己又被新一輪的燥熱侵襲,臉頰燙的快要燒起來~
被他進入後,那疾風驟雨般的、連續不斷的侵占,令我再也不能思考了,身上每個細胞裏都好像刻滿了他的名字,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人和事,耳邊充斥着他的氣息和喘息,那帶着醉人的清香的氣息,将我團團的圍住,縛住……可那僅剩的一點理智,又讓我強烈的壓抑着喉嚨裏聲音,生怕一個不小心沖出來,讓我無地自容……在這種極緻的交融中,我閉着眼睛,既快樂又迷惘,既壓抑又放縱,既抗拒又需索着……在他一次次強勢的給與中,一次次的迷失了自己……
正沉溺于他的狂風驟雨裏,忽然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子‘驚醒’了我,我睜大眼睛看着他,想推開他,他卻繼續停留在我身體裏,并淡定的按下了接聽鍵,接着電話,“喂,紀總?呵呵,來我辦公室就行,是,現在!”
“誰?紀均澤嗎?他要來這裏?”我心驚肉跳的問。
“你認爲,蕙蘭還有幾個‘紀總’?。”他再次沖撞了我一下,又挑釁的對我說了一句。
我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興緻,心快提到了嗓子眼,拼命的要推開他,“你瘋了,叫他來這裏做什麽?”
“來‘觀戰’啊!”他邪惡的笑答,并繼續在我的身體裏激烈的撞擊~
“高子谕,你一定是瘋了,你放開我!”我越想越害怕,已經非常強烈的在掙紮,“你放開我,放開!”
“幹嘛這麽緊張,剛才不還挺享受的嗎?”他得意的笑,“嫌我不夠用力?來……”
我‘啊’的呻吟了聲,又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眼睛幾乎是乞求,“高子谕,你到底要做什麽,你現在已經得到了我,還不滿意嗎?求你趕緊放開我,或者别讓紀均澤來這兒……你是想我不得好死嗎?”
“可以,你說句好聽的?”
“什麽好聽的?”我受不了他以這樣難堪的方式來逼迫我,心裏恨得咬牙切齒,哪裏還有什麽好聽的?
“那你慢慢想吧,反正,他從樓下來到這裏,就是爬樓梯也要不了十分鍾,乘電梯的話,最多三分鍾……我想,咱們這麽精彩的畫面,一定不能讓他錯過,是不是?”
看着他這幅威脅的面孔,我忽然覺得他好可怕,好瘋狂,他确實什麽都幹的出來~假如我執意跟他作對争執下去,他肯定會按照他說的去做……
“好,你說,你想聽什麽話?”我皺緊眉頭,“我愛你嗎,我喜歡你嗎?想聽什麽你直說吧。”
“呵呵,我直接說了還有什麽意思?你也太沒誠意了。”他摸着我的臉,“這樣吧,你先好好的喊我一聲~”
想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紀均澤馬上就要來,而高子谕還停留在我身體不斷的威脅我,我實在受不了了,盡量放低姿态的對着他,聲音放柔,“子谕?”
他故意搖搖頭,“太平淡,不喜歡。”
我豁出去了,咬咬牙又柔聲叫他,“谕?”
他還是搖頭。
我開始不耐煩,又氣又急的叫,“谕哥?谕爺?”
他冷笑了聲,“不行。”
看着他這幅小人得志的嘴臉,我真是殺他的心都有了,但現在‘情況緊急’容不得我再多跟他争辯,再一次負氣的喊了他一聲,“老公!”
他終于滿意了,在我唇邊印下一個吻,卻又繼續在身體裏越來越急速的運動。我忍着他的折騰,急切的推着他,“你幹什麽?還不放開我?”。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