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蜚短流長傷人心


86_86309在周聞笛那裏坐了會兒,我又和紀均澤回到了他自己的辦公室去休息。

“均澤,我真的想不通,你剛才怎麽就會那麽沖動,一定要動拳頭嗎?”我在他辦公室一坐下來就開始埋怨,“不說我說,你最近真越來越神經質。”

“你上次被姓羅的欺負,我沒出手,你不罵我孬種嗎?”紀均澤冷冷的說,“如果這次我還是不聞不問,你是不是該一輩子不想跟我往來了?還有,那羅東華碰你,你當天吵成那樣,現在高子谕做的更過分,你倒處處爲他說話,一點不覺得被欺負了?”

我一下被他噎住,垂下眸子說不出話來。

“好了。”紀均澤拉着我坐下來坐在他腿上,摟着我痛心的說,“你不知道,我當時看到高子谕那樣對你,腦子就跟短路了樣,除了揍他,什麽都想不到。”

被他這樣抱着,我雖挺反感,但考慮到他剛打架受了傷,也就任他這樣抱着,“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子谕本就是個輕浮的人,跟他計較那麽多,隻會對自己不利。以後還是别這麽沖動。我已經越來越不認識你了,均澤。”

“行,别再提高子谕,煩躁。”他繼續摟着我,大手在我腰間輕柔的撫弄着,又說,“現在該原諒了我嗎?晚上搬回來住?”

“你怎麽又提這個了”我一下心煩意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隻能機械的說,“沒什麽原不原諒的,我是覺得,或許就像你曾經說的,我們倆不合适,還是算了吧。”說完,我就打算從他腿上下來。

但是還沒動,半掩的門就被一名女同事急匆匆的推開,可能是進來給紀均澤彙報工作,但一進來看到我們這親密的畫面,立刻羞得面紅耳赤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說着,就邊放文件在紀均澤面前,邊大緻的給他說了文件的内容。

我窘迫得連自殺的心都有了,要離開掙脫他下來,卻被他故意緊緊的摟住,好像是絲毫的都不介意被人看到。那女同事看着也覺得臉紅,匆匆的說了幾句就快步出去關上了門。

“你幹嘛啊,”我奮力的掀開他,從他腿上下來,皺眉怒聲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這是在公司,你想讓人見怎麽評價你啊?也不怕影響蕙蘭的聲譽嗎?”

“奇怪了,我抱自己女朋友哪有錯?”他語調有點輕佻,“整個研發中心的人,誰不知道我倆的關系,既然決定要公開了,幹嘛藏着掖着?你在害怕什麽?”

“蕙蘭那麽多對夫妻員工,也沒見誰有我們這麽下流的!”我沒好氣的吼了一句,心裏失落的不行。我沒想到的是,紀均澤一再對我示好,我對他的好感度卻直線下降,難道真的是距離才産生美?還是早就對他厭倦?還是他表達追求的這種方式,讓我難以接受?

“下流?你把我對你的感情說得這麽不堪?”

“别談什麽感情了,說工作吧。”我被弄得煩亂不堪,幹脆一咬牙把實情告訴均澤,“高子谕已經認定,我跟你‘合夥’竊取了南屏晚鍾的配方,給了梵薇這邊。所以我覺得,他今天因爲包裝的事刁難你,不過是借南屏晚鍾的事在借題發揮,在洩憤而已。”

紀均澤聽了,沒有我預料之中的訝異,面無波瀾的哼笑了聲,“是嗎?他以爲,我們是怎麽個‘合謀’法?”

我歎了口氣,鄭重嚴肅的告訴他,“我畢竟也是南屏晚鍾的項目執行者之一,經常需要就香料的問題跟那幾個法國的調香師探讨,要知道南屏晚鍾的産品配方,其實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再加上,我跟你的特殊關系,以及你和馮績寬的交好,他這樣懷疑,實屬正常。”

紀均澤忍不住冷笑,“高子谕的智商什麽時候降到這個地步了?可笑。不過,你也别擔心,他若真的懷疑這事兒是我們幹的,隻會悄悄放在心底,不會傻到直接告訴你。”

經他這麽一推測,好像還真的有幾分道理的。像高子谕這麽精明的人,面對南屏晚鍾配方洩露的重大商業案件,不可能處理得如此草率啊。若他真的打心底裏認定是我洩漏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的饒過我,而不是像現在,若即若離~

**

當天晚上,腦海裏不斷的浮現着他們倆今天的打架的事兒,心緒不甯,輾轉反側實在睡不着。跟自己的内心掙紮了一番,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你傷好點了沒?有沒有傷到鼻子,去醫院仔細查看吧。

編輯完,我又反複斟酌才給高子谕發了過去,然後立即關了機,倒床入睡。

實話說,看到他被紀均澤下那麽重的手,我心裏還有絲絲疼痛的,尤其當紀均澤拳頭打到他的鼻梁,挺怕對他嗅覺神經受損的鼻子又受到二次傷害,更怕他那道堪稱最爲完美的鼻梁被打斷了,那就糟了……越想越是睡不着,反而更嚴重的失眠了。

高子谕沒有回複我的短信。而接下來的幾天,我和他也不再有任何的聯系和接觸,聽說他去東南亞出差了。

上次兩人打了架之後,新一波的流言蜚語就像雨後春筍一般的冒出來……不過,不是诋毀和嘲諷高子谕、紀均澤,卻全部都是關于我的。雖然沒人直接在我面前說什麽,但是從熟悉的一些人口中得知,好多部門都知道蕙蘭兩大頂級‘鑽石王老五’爲我打架的事,說是兩人爲了争我而大打出手,給蕙蘭丢盡了臉。

平時上廁所啊,擠電梯,開會,吃飯之類的,總是有意無意接觸到别人異樣的鄙夷的目光,跟刀子一樣鋒利,讓我跟人說話都越來越沒了自信。而且昨天乘電梯的時候,還碰到兩個不認識我的女人,當我面議論——

“咳,你有木有聽說咱們公司有個叫許蔚真的啊?”

“喲,蕙蘭的‘風雲人物’,大名人,怎會沒聽過啊。”

“感覺我們部門經理提到她,都好像挺不屑的樣子,她是不是有什麽奇葩事啊?”

“你還不知道啊,咱公司的總裁,還有那個大調香師紀均澤,爲了她打架呢。你看人家多有能耐,把蕙蘭兩大男神的魂兒都勾走了!”

“不會吧,這麽牛逼啊,那該有多漂亮啊!這不是與咱們蕙蘭廣大女同胞爲敵嗎?”

“是長得漂亮,但肯定沒楊綠筠漂亮。而且你造嗎,那個許蔚真還幹了個極品事。”

“什麽啊?”

“你新來的肯定不清楚,楊綠筠以前是咱們總裁的正牌女友,後來被許蔚真插足,倒是他們倆分手了。而且啊,楊綠筠跟她還是閨蜜呢,你瞧……”

“不會吧,這女的也太不要臉了吧~”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幹脆按了最近的一個樓層,就提前下了電梯,一個人進入樓梯間走了三層的樓梯。行走在這個幽閉的空間裏,聽不到那些流言蜚語,心裏才能稍微安慰些。

坐在自己辦公室,壓抑的要命。每天上班的心就跟上墳一樣。我想高子谕和紀均澤都不可能聽到的,因爲沒有傻子會在他們面前說,不會有那麽多長舌婦在他們周圍嗡嗡嗡。這些流言蜚語,隻會針對我這個女人……估計好多女人都恨不得用唾沫把我淹死吧。

很多心靈雞湯都說不要爲别人的看法而活,但真的置身那樣一個環境中才知道,你要生活要社交,怎麽可能不受流言的影響,你怎麽可能淡定的了。至少我目前,還遠遠沒有修煉到刀槍不入的境界。

一天,我有個采購的單子在費用上出了點小問題,需要找财務的對賬。我親自去找了财務部那邊的一個女經理,給她說明了情況,好言好語的讓她馬上幫我查一下,因爲要的比較緊急。豈料,她把我那個單子丢在一邊,頭也不擡冷冷的說,“這個不歸我管。”

“那歸誰管?”我還是帶着僵硬的笑容。反正财務的都是大爺,一個不順心就給你甩臉色是家常便飯。

“不知道。”那女人說着,就繼續在qq上跟人聊天,我看了下,她正在跟對方聊一款新買的衣服,跟工作無關的。

我有點生氣了,況且這塊的賬務本來就該她來處理,故意給我推诿是幾個意思?我清了清嗓子,稍稍提高了聲音,義正言辭的說,“王經理,麻煩您再仔細看一下,大家都很忙,如果真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内,我不會這麽無聊的來你這兒浪費時間。我在這裏做了5年,哪一塊的業務該找誰對接都一清二楚,我也沒在oa上看到你的職務變更通知,不知道你說的‘不歸你管’是什麽意思?”

她聽到這裏臉色大變,手裏的鼠标有些重的往桌上一摔,語氣很沖的對我道,“你這是什麽态度?想吵架是嗎?我有說過不給你辦嗎?上面有些地方需要先找會計科的簽字,你簽了嗎?”說完,又斜眼嘀咕了一句,“神經病!”

“你憑什麽罵人?”我忍無可忍的質問。實在受不了她那副懶散敷衍的姿态,憑關系進到這裏,坐到這個薪水并不低,活不多的位置上,還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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