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深夜造訪到我家


86_86309我的心像是被什麽狠狠的撞了一下,簡直難以置信,“均澤?絕對不可能,你們還是别亂懷疑,我對紀均澤非常了解,他一向磊落,不會做這種下流事。”

“我也不想懷疑他,但是從常識來看,他真的嫌疑最大。他和馮績寬關系好,這是公認的事實,而且他對子谕的決策有諸多不滿,這也是事實。”

“但他已經下定決心留在蕙蘭,沒必要出賣自己的公司的利益,他跟馮績寬隻是私交好,他做事挺有原則的,”我一個勁的爲紀均澤辯解,“算了,先把問題調查清楚再說吧,先别聲張出去。”

周聞笛無奈的說,“該怎麽做,我自然知道,你也别擔心。隻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大家的心情都不會好,看怎麽把損失降到最小吧。”

從周聞笛辦公室出來,我心裏堵得不行,恰好經過總裁辦那裏,本來想找鄭秋薇拿個文件的,但一想到高子谕可能在裏面,可能正在爲南屏晚鍾的事大發雷霆,我就繞道而行,不敢稍微靠近……

發生了這件大事,以我的能力,目前也不知該如何幫忙,隻能暗自歎息了。接下來,我馬不停蹄的去了研發中心,進入紀均澤的實驗室,他此刻正在和部門的人開會讨論,我在外面等了半晌。心裏想着周聞笛那番話,焦慮又混亂。我完全無法接受紀均澤被安上這樣的罪名,光想想就覺得可怕……

待他開完會,我進去就問他,“你知不知道,梵薇竊取了南屏晚鍾的産品配方?他們推出的‘心之梵’,跟南屏晚鍾一模一樣。”

紀均澤聽我說完,風平浪靜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手裏忙着調配香精,同時漫不經心的回答,“有聽說。這就應該歸結于那些法國調香師的責任了,沒有做好保密工作,造成這樣的結果。對了,高子谕這次損失挺大的,想必很郁悶吧?”

他的反應雖然平淡,也充滿了漠視,但至少……沒有任何的心虛。

不管怎樣,我還是選擇相信紀均澤。或許他對待感情不盡如人意,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也有些孤高自傲,但他在做人的道德底線上沒有任何問題。

“不是高子谕損失大,嚴格來說,這是蕙蘭的損失,”我頓了頓,對紀均澤說,“也是你的損失,别忘了你也是蕙蘭的大股東之一,該和公司同呼吸共命運。”

“你的話沒什麽問題,”紀均澤還是那麽雲淡風輕,毫無波瀾,“說到底,南屏晚鍾的項目遇到這麽多波折,都是高子谕自己作的?我是真沒這份心思去管,反正一切都是他在操控,得失也跟我們無關。”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樣子,還真有點可惡。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關蕙在的時候,有了關蕙的全力信任和支持,紀均澤的确做的如魚得水,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因爲關蕙不懂調香技術,她隻負責談客戶,經營人脈,管理渠道拓展,而産品這一塊就是紀均澤管理,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非常和諧。

後來高子谕來了,他自己本就是個頂級的調香師,難免會在香水調配上強加幹預,況且後來獨立控股蕙蘭,更是不把紀均澤放眼裏。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要說紀均澤心裏平衡,誰都不會相信吧。

“均澤,既然你在蕙蘭做的并不開心,爲什麽還堅決要留下來?”

“你哪裏看出我做的不開心?”他若無其事的反問。

“但你明顯對蕙蘭已經不上心了。”

他冷哼,“我到底上不上心,你肯定是看不到的,你的眼睛早就被更耀眼的人蒙蔽了,怎麽還會注意到我的‘默默耕耘’?當然,現在說這些早就沒什麽意思了。”

我被他這說得愣了下,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按照以往的思維,我想說,紀均澤,你早就在我心裏先入爲主,對别人都不太關注……但此刻,面對他這番自嘲和冷漠,“均澤,我覺得你越來越無聊了。”

**

晚上回到家裏,我吃了飯洗漱完畢,看了下時間還早,就又在客廳裏看電視打發時間。現在一個人住在這裏,沒了楊綠筠,真挺孤寂的。看到她的房間總會觸景生情想起以前度過的和諧美好的日子,四五年的時光啊,我們從剛畢業的青澀女生,一直住到蹉跎成半個剩女,期間經曆過那麽多的瑣碎日常,就像一起生活了幾年的夫妻,現在就這麽‘分崩離析’了,着實傷感、不習慣。

我也想過重新發布招租廣告,找個室友來跟我合租,有個伴,順便也分擔下房租。但又害怕招來一個奇葩,跟對方不合拍就是給自己添堵,還是罷了。

正沉浸在電視劇一個撕逼大戰的情節裏,忽聽得有人在敲門,不輕不重的。聽到這個敲門聲,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正值晚上9點半,誰會沒提前打個電話就突然造訪?

敲門聲繼續。我故意很大聲、很生氣的吼了一句,“誰啊?!”

“是我。簡單幹脆的聲音。

是個熟悉的男聲,我的心再一次提起來,跳得好快好快……我隻不過猶豫了一兩秒鍾,就走到門邊,也沒進一步詢問和确認,就把門打開——

門框裏出現的……是高子谕。

可能是他的動作太輕了,門口的聲控燈是關閉的,他站在黑暗裏讓我幾乎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身形和身上的味道還是讓我一眼辨出。每次見到他,我在心裏首先感歎的還是他的高大挺拔,一米八幾的身高,還長得那麽壯,跟一堵牆似得立在那裏,讓人心生畏懼。

見我開了門,沒得到我的允許,他就強行的推門進了來,然後還自動的把門關上。看到他這架勢,我有一種引狼入室的預感,但貌似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他進來就在沙發上坐下來,把這兒當他家一樣随意。

“這麽晚了,你來做什麽?”我走到他面前來問道。

他微微擡眸瞟了我一眼,但這個眼神鋒利如刀,足以令我膽戰心寒!

“愣着幹嘛?去給我倒杯水過來!”他冷冰冰的吩咐,渾身都是逼人的寒氣,一開始就用強大的氣焰将我吃的死死。

我隻好蹑手蹑腳的在飲水機邊,用紙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過來。我把水杯遞到他手上,豈料他一邊起身,一邊接過水杯就往我臉上潑過來,完全令我猝不及防!!

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我驚慌的睜大眼睛怒視他,一任水從我臉上流到脖子裏,流到胸口裏,直到渾身濕透~

用手抹了下眼睛上的水,我罵他,“高子谕,你是不是有病?”

他死死盯着我,原本深邃的眸子裏,蓄滿了猙獰,幾乎咬牙切齒的低吼出來,“我tm就是有病,才會栽到你這個賤貨手裏,一再被你算計。。。”

“你說清楚點。”看到他今晚不同尋常的爆發,我突然意識到了失态的嚴重。

他貼近我,怒火交加的眼眸鎖着我,一個沖動又抓住我的細腕,責罵道,“許蔚真,爲了那個男人,你終歸還是背叛了我!?”

我被他這接二連三的反常行爲和言語折騰得一頭霧水,隻能激烈的回應道,“我聽不懂你的話,我究竟哪裏得罪你了,你半夜來找我麻煩?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南屏晚鍾!”他冷絕狠戾的一把将我推倒在沙發裏,渾身都是火藥味,“你把新品的配方告訴紀均澤,他跟馮績寬通了氣,兩人合夥搞出了個‘心之梵’!……沒看出來,你居然還給我藏了這麽一手!?”

聽着他這句話,我簡直惡心到極點,立馬回嗆,“高子谕,說出這些話,你還有沒有一點腦子?如果想繼續糾纏我,你就直說,沒必要給我按上這種滑稽的罪名!我對你的什麽配方完全一無所知,就算真的知道,也不可能做出你口中的那些龌龊事!你自己請的人出了問題,反倒來怪我,安的什麽心啊你?”

憤怒的辯解了這麽一通,結果隻換回他更加陰冷的眼神……

他一下子像抓一隻貓一般的把我抓起來,粗厚的大手一邊一隻捏住我的胳膊,固定我的身子逼迫我看着他的臉……他眸子嗜血如惡魔,咬牙說道,“你不過就是仗着我對你的感情,才敢如此玩命的背叛我,嗯!?我早就警告過你,我可以容忍你其他方面的放肆,但不要在有關公司的利益上挑戰我的底線,你非但不聽,這次還玩兒這麽大,看來我今晚不給你一點顔色瞧瞧,你還真以爲我可以任你擺布了……!”

說着,他就拖着我的手把我往房間裏拽去~

我跌跌撞撞的被動的跟他進去,口内叫喊到,“你要幹什麽啊高子谕,放開我!”每當這種混亂的時候,我也隻能叫得出這些沒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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