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萬劫不複的淪陷


86_86309“就你這種身闆有98?”他眼睛在我全身上下打量一番,最後眸光有意無意的落在我胸前,調侃了一句,“你的體重,應該都集中在關鍵點了。”

我瞪了他一眼,轉身以沉默來表示自己對他這種調侃的不滿。他掰過我的身子,溫柔的撫摸了我的頭頂,“來,我背你。”說完,他就在我面前蹲下來。

看着他那結實如山的後背,我猶豫了幾秒,就小心的趴了上去,主要自己腳太痛,也沒必要再矜持什麽了。他輕易的直起身子,背着我緩緩的走出南屏晚鍾的那條路,每一步都很穩,貌似他也沒有太吃力的樣子。我伏在他背上,摟着他修長的脖子,臉貼在他衣服上,嗅着他身上的好聞的氣息,滿滿的都是安全感……

提起頭來,看到夕陽倒映在西湖裏,有一種醉人的、迷蒙的美,令我整顆心都酥軟了,我的臉更緊的貼在了他的背上,就好像,他真的已經是我的男人~猶記得第一次在電梯跟他碰面,就曾沒有理智的投入他懷,或者,隻是自己真的寂寞了吧?

回到酒店裏,已是晚上8點,折騰太晚也不想去外面吃了,打電話讓酒店送了晚餐上來。這五星級的總統套房裏有寬敞的餐廳,等我們的都洗了澡,酒店服務員已經把晚餐相關的悉數送了上來,都是西餐,看來比較符合高子谕的口味,他在國外生活那麽久,還是習慣那邊的飲食吧。

即使已經洗了澡洗了頭,我還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裏面穿着内衣,外面穿着裙子,頭發挽了起來。擡眼看到他洗了澡,也穿得不算過分,下面短褲,上面t恤,特幹淨清爽,剛洗了澡的沐浴露香氣蓋過了香水味~

他幫我拉開椅子,開口突然說了句法語出來,讓我莫名其妙。他反應過來,再解釋道,“我說晚飯開始了,請坐。”

其實他經常這樣,不管開會還是跟人交流的時候,經常一着急就冒出一句法語或者英語,看到别人睜大惶惑的眼睛,他才又反應過來再解釋一遍。

瞟了眼餐桌上的美食,那些西式的甜品、沙拉、披薩,三文魚、牛排之類的,我實在沒多大的胃口,我拿着叉子叉了一個聖女果放嘴裏,說道,“我一般晚飯吃的少,現在也沒怎麽餓,你吃吧。”

他照例倒了兩杯紅酒,然後臉色不太好的瞪了我一眼,“好歹陪我吃一餐。。”說完,就切了一小塊牛排放到我盤子裏,又給自己切了一塊。

隻見他叉着那小塊牛排,剛送到嘴邊,卻又頓了幾秒,然後有點暴躁的放回碗裏,整張臉挺糾結的模樣……他端起手邊的高腳杯,把倒的那點紅酒一飲而盡!

我也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知道他又是因爲嗅覺障礙而導緻了飲食障礙。其實我挺理解不了的,他如果長期因爲嗅覺失靈而吃不下飯,怎麽還長得這麽高大,實在費解?

想了想,我主動給他夾了一塊蜜汁三文魚,好言好語的對他說,“這裏面有蜂蜜、香油、黑胡椒、橄榄油、檸檬汁,芥末,當然還有新鮮的三文魚……你想想看,這會是怎樣的一種味道?”

他面無表情的看我一眼,沒搭話,繼續倒紅酒,喝紅酒。搞得好像紅酒可以充饑一樣。

我再耐心對他道,“聽周聞笛說,你腦子裏面裝了成千上萬種味道,不論别人提到什麽東西,你都可以立刻産生相關的氣味聯想,用心來感知。所以我不相信,你會記不住這些美食散發的香味?”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語調有掩飾不住的傷感,“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再強記憶也無能爲力。”說完,他還是喝酒,我都忍不住想去按住他的手了。

勉強吃了一口我夾給他的三文魚,他深切的看了我一眼,“如果以後的每頓飯,都有個女人在旁邊引導我的‘嗅覺記憶’,不是挺好的?”

我又受不了他這種神色,垂下眼睑,小聲而模糊的說,“你這句話的分量太重了。”

晚上,是人心最感性的時候,也容易向人敞開心扉,所以現在談他的嗅覺問題,他應該不太容易會生氣吧,畢竟這個已經是即成的事實,沒什麽可逃避的。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我說。

“什麽?”

“你的嗅覺還有沒有康複的可能?是真的完全喪失?”

他倒并不隐瞞,淡淡的開口,“嗯。完全喪失,嗅不到任何的氣味。”

“那天去你家,看到你放客廳的那瓶藥是……”

“那藥吃了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裏,嗅到點濃烈的味道,但副作用大,打算扔了。”

聽着他這些平靜的描述,我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再加上餐廳這種溫馨暧昧光線的渲染,更容易和他一起沉浸在那種難言的悲哀裏。

我再試探着問,“那你平時,不會因爲這個缺陷,遇到很多的不方便?”

“沒什麽天大的痛苦,”他點了根煙,故作輕松的說,“當你去某些氣味難聞的地方,這還能成爲優勢。隻是以後,再聞不到女人香,告别了所有的花香,飯菜香,也實在是種煎熬。。。。最怕的是那種有毒氣體,以前能聞到你會警覺,但是現在你聞不到,萬一就你一人在,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當然,迄今爲止沒遇見過。”

我點點頭,心裏有些酸澀。

他打開話匣子後,就更放開的說起來,“剛失去嗅覺那段時間,我曾對飲食産生很深的恐懼,咬上一口牛排的感覺,像是咬到一塊溫熱的厚紙闆;我反複檢查每一種食物,牛奶是新鮮的還是壞掉的?……現在這些隻能靠視覺來判斷了。有時候還會導緻氣味扭曲,比如肉吃起來,對我來講,就是動物的脂肪和血,巧克力也失去了原有的甜味,變得辛辣令人作嘔~”

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話來安慰,隻能是微微點頭,似乎有點‘同情’他了。

他舉起杯子跟我碰了一杯,一邊仰着脖子喝,一邊眼睛看向我,目光似乎又變得更深沉了些,看得我渾身上下都不太自在,頭也埋得更低,象征性的吃了點沙拉。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起身走到我面前來,在我旁邊坐下,伸手摟過我……情不自禁的俯首貼近我脖子裏,口内的溫熱萦繞在我脖子肌膚上,弄得我渾身一陣酥麻,卻也沒有立即拒絕他,任他的唇在我脖子上不斷的遊走……

“真真,”他忽然叫着我的名字擡起頭來,眸子更加的清亮,他緊緊的凝視着我,聲音低啞的問,“你知道我爲什麽想要不停的靠近你麽?”

我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得更加厲害了,喉嚨也被卡住般不能言語。

“因爲,”他手指在我唇邊輕撫着,在燈光下,他的眼神那麽的迷離而深具誘惑力,像兩口深潭要我整個的吞沒~

“你身上有一種很特别的、我唯一能嗅到的味道,”他動情的說出這句話,在我聽來那麽的不真實,也令我更加的恍惚眩暈,不知道他這句話是恭維、表白,還是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

在我沒反應過來時,他再一次俯在我胸前袒露的肌膚上,深深刻刻的嗅了一番,然後很粗重而悠長的歎了一口氣,“就是這個味道,雖然我隻能感知到很淡的一點影子,卻是目前唯一還能嗅到的氣味……每次靠近你,我就有種嗅覺恢複的錯覺感,當你走了,這種期望也随之消失,很折磨人的,”他瞅着我,眼裏的火焰更熾烈了。

我半晌的不能言語,直勾勾的瞪着他,“你……真會花言巧語。”

是啊,他确實會編故事,會說話,每次都能觸動我靈魂深處,一步步摧毀我心底的防線,一步步跟着他淪陷……不得不說,他剛才‘編’的這句話更深的觸動了我。但是,當我再次琢磨了這話的含義,忽然覺得很不舒服,怒火也不知不覺的燃燒起來~

我甩開他的手立馬站了起來,瞪着他有些氣急敗壞,“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這麽不厭其煩的來糾纏我,隻爲了追逐我身上可以喚起你嗅覺的味道?”

說完,我轉身欲走。

其實我心裏還有一句話,“原來你和紀均澤一個德行,每次靠近我,都爲了在我身上找調制香水的靈感,都是爲了你的愛好、你的事業,有時熱情如火,有時又是塊北極的寒冰.”但我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手背擦了下眼角滾出的丁點兒熱淚,緩緩的朝門口走去。、

他抓住我,從後面抱住我,聲音柔得要命,“别走,我要你。”

感受他胸口劇烈的起伏,我在他懷裏轉身擡頭來,竟見到他眼裏盛滿了掩飾不住的哀懇。我心慌意亂、神魂不定,心中砰砰的跳着,微仰着頭,不讓眼眶裏的霧氣凝聚,隻是那麽混亂的跟他相互凝看着,感覺時間都快要停止了,也感覺,自己真的撐不下去了…

他的唇從我耳邊滑過來,滑過了我的面頰,落柔軟的唇上,我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繞了過來,緊緊的攬住了他的脖子~

正沉浸在這份缱绻的情意裏,他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來!我偏頭一看,剛好看到來電顯示的‘楊綠筠’幾個字。

瞬間,和綠筠相關的所有回憶朝我湧過來,心裏也生起一種萬劫不複的痛苦,我不等他接電話,決絕的就推開他,結束這場剪不斷理還亂的遊戲,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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