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趕緊滾出我視線


86_86309“你還想打我?”他捏緊我的手腕,“已經被你打過兩次,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次的機會……”

“高子谕,我已經受夠你了!”我甩開他的手,被那種怒火中燒的感覺狠狠的包圍。我一想到均澤,方才對他的那點柔軟的情愫全部都消失殆盡了,我有一種被侵犯的羞辱感。

“你以爲你位高權重,有錢,會說幾句甜言蜜語就可以把我蠱惑嗎?你未免太高估你的魅力了!”我越說越激動,越想越氣,腦子裏不斷的回放跟他有關的一些畫面,“第一次看到你,你就在馮績寬婚禮上侵犯人家新娘子;第二次見到你,你的身份又是關蕙的情人……後來,你又故意跟綠筠暧昧不清,讓她誤會,讓她心碎……現在又反反複複來糾纏我?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以爲我真的是傻子嗎,看不清你這種浮花浪蕊的真面目?我再說一次,不要再脅迫我,别再糾纏我,你所做的一切,隻不過在自作多情而已!我對你沒有絲毫的興趣,我有男朋友也有自己的幸福,請你不要在我面前透支你的形象,别讓我看不起你!”

他聽到我吼出來的這些話,臉色由蒼白轉到鐵青,額頭青筋暴突,胸中的憤怒幾乎是一點就着!原本柔情的眸子裏,此刻卻像是要噴出火來……

但我繼續火上澆油的說補了一句,“要不是工作所需必須跟你接觸,我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你!高子谕,我最後說一次,請你自重,如果你繼續這樣逼我,我隻能告你‘性騷擾’,并且徹底離開蕙蘭!”

“那你趕緊滾啊!”他終于爆發,打開門就粗暴的把我推向門外,大聲嘶吼,“許蔚真,從現在起你被正式開除,滾!别讓我再看到你!!”

他瞪視着我,他的眼神變得那麽淩厲,那麽冷漠,那麽陰沉,所有的柔情蜜意、細膩、溫柔……全體不見了。

頓時,辦公室外面的所有人都朝我這邊看過來,我的狼狽全被他們看在眼裏。而他繼續發瘋的朝我大聲吼,“你覺得我在騷擾你,那就滾得遠遠的,少tm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他面部的肌肉扭曲了,眼光更加淩厲了,眉毛可怕的結着,整個臉孔都猙獰起來,“我就是專門玩弄女人的人渣!你是不是終于懂了!你懂了就趕快逃!”

他不顧其他員工的震驚和圍觀,也顧不得他的身份了,逼近我,那猙獰的雙眸在我眼前像電影特寫鏡頭般擴大,他在我面前蹲下來,挑起我下巴,警告的說,“你最好這次就在我眼前徹底消失,否則,要我再次看到你,絕對不會輕易放手!”

我魂不附體的站起來,整個人像張紙似的貼在牆上,我已經退無可退,仰着頭,我繼續睜大眼睛瞪着他,心裏痛苦已極的體會到,這就是結束。我受不了這個!忽然就覺得驕傲和矜持都沒有了,忽然,覺得自己卑微得就像他腳底的一根小草。

在各種屈辱和怨憤的壓力下,我終于眼眶發熱,奪淚而出,在他震怒無情的目光,和别人交頭接耳的嘲笑中,跌跌撞撞的跑了!

越跑越快,整個感覺像被人當街扒光一樣,被全世界抛棄,再也沒臉在蕙蘭待下去,直接跑出了公司,在門口随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就上。我縮在車子裏,渾身發抖,像人魚一樣滴著水。

我不想回家,在這一刻,我無法回家,心裏像燃燒著一盆好熱好熱的大火,而周身卻冷得像寒冰。我告訴了那司機一個地址,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這個地址到底是什麽地方。車停了,我機械化的付了錢,下了車,站在雨地裏,迷迷糊糊的四面張望著,然後,她看清楚了,自己正站在紀均澤家的小區門口。

這個點,他應該在公司,但我沒有給他打電話,就直接上了他所在的樓層,來到他的門口,心裏描畫着他曾經給過的溫暖,我恍惚覺得這裏就是自己的家,呵呵,我和他的家,多麽可笑的白日夢~明明昨天才在他那裏碰了釘子,現在受了傷卻還是惦記着他,直接往他這裏跑,我也真是犯賤~

預感到他不在,我卻還是神經質的敲了敲門。本來隻是自己無聊的試探,卻立刻聽到裏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女人的聲音?我一下被驚醒,連忙擡頭看了看門牌号,确定沒錯,再看看過道周圍的幾顆綠色植物,都沒錯,這裏是紀均澤的家,但爲何有女人?

對方估計是從貓眼裏看到隻有我一個女人,她放心的把門打開,我隔着防盜門,跟她迎面而視,她穿着一件性感的睡裙,頭發胡亂的夾起來,素顔但很白很美,年齡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唇角的幅度顯得她形象多了分嬌俏。

“你是哪位?”她從頭到尾打量我一番,很奇怪的看着我。

“這……”我有點反應不過來,“這裏不是紀均澤的家嗎,我找紀均澤。”

“紀均澤?”這個女人更加疑惑,“不認識,你肯定是走錯了吧?”

“沒有啊,就是這裏。”我透過防盜門,再次看了看玄關的布局和裝飾,明明就是均澤的家,到底發生什麽了?難道他房子賣給别人了?他已經不住這裏了?

正當我想給均澤打電話的時候,裏面傳來男人的聲音,很小很朦胧,聽不真,他似乎在問這個女人誰來了?女人回了句,“沒事,有人敲錯門了。”

沒等我再說話,她已經重重的關上房門,把我隔絕在門外!

我心裏涼透,憑着一絲絲的理智,給均澤撥了電話,卻沒人接……

**

深夜。

我是怎麽回到家裏的,完全記不得了。隻模糊記起一些片段的事,自己曾去搭公共汽車,曾走過一段長長的路,曾站定在某個街頭,毫無目的的數街燈,曾目送火車如飛馳去……還做過些什麽,不知道了。時間和空間對我都變得沒意義了……

但是,最後,她還是回了出租屋,回到我和楊綠筠的那個‘家’。

楊綠筠一見到我就吓得傻住了。她說我的臉色慘白,嘴唇上一點血色也沒有,整個身子搖搖晃晃的,像個用紙糊出來的人,正在被狂風吹襲,随時都會破裂,随時都會倒下去。

她驚呼着撲過來,扶住我,驚呼出一大串話,“你怎麽了?真真?你撞車了嗎?你受傷了嗎?在那裏?你傷到了那裏?”她急促的去摸索我的手臂、肩膀、額頭、和腿。隻有失血過多才會造成這樣徹底的蒼白!她抖顫的手在我全身掠過,找不到傷口,最後,我握住她的手,淚流滿面,喉嚨卻像被卡住說不出來~

我始終想不通,爲什麽高子谕對我突然的爆發,揚言開除我要我消失,會給我如此重大的打擊,打的我七零八落,破碎不堪~我甚至搞不清楚自己落魄的點在哪裏?因爲他當面給我難堪嗎,因爲他的虛情假意被我戳穿嗎?因爲那種巨大的心理落差嗎?

接下來,我沒再去上班,不管蕙蘭的一切事務,手機關機,病了一個星期。

我的病隻有一半是屬于生理上的,自從淋雨之後,就患上了嚴重的感冒和氣管炎,一直高燒不退。另一半,卻完全是心理上的,我毫無生氣而精神恹恹。

躺在床上,我不能去上班,總是迷惘的望著窗子。秋天就要來了,雨季已經開始了,玻璃上從早到晚的滑落著雨珠,那階前檐下,更是淅瀝不止。而小區院子裏那顆的芭蕉樹,就真正的“早也潇潇,晚也潇潇”起來,我躺在床上,就這樣寥落的,蕭索的,憂郁的聽著雨聲。

這一天,很意外的,紀均澤居然來我這裏看我了。

他見到我蕭條的症狀,明顯很着急,皺着眉頭一來就是十萬個爲什麽,“爲什麽手機關機?爲什麽不來上班?爲什麽重病也不去醫院?你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是的,都一個星期了,我的心情仍然沒有平複,鏡子裏的我看起來蒼白、疲倦、而憔悴,眼底有失眠的痕迹,下巴尖尖的,眉端輕蹙,舉手投足間,都帶着種說不出的哀愁與無可奈何。

紀均澤注視着我,很深刻的注視着我。然後,我所有的煩惱,都沒有逃開他的眼光,他柔聲問,“真真,你有很重大的心事。”

“嗯。”我輕哼着,斜靠在沙發中,看了紀均澤一眼。他的眼神溫柔而細膩,帶着寵愛,帶着憐惜。和他認識這麽久,我熟悉他每種眼神,無論何時,他眼神中總是帶着抹令人莫測高深的冷傲。即使在他最熱情的時候,他也有這種冷傲,這一點跟高子谕很像。

可是,今晚的他很溫柔。唉!在他這樣溫柔的時候,何必去破壞氣氛呢?我捧着茶杯,啜着那清香而沁人心脾的茶,逃避的低語了一句,“沒有事,吃了藥,已經快沒事了。”

他從我手中取走茶杯,用雙手緊緊的握了握我的手。再舉起手來,輕輕的拂開我額前的一绺短發,他很仔細的看我的眼睛,“你知道嗎?真真,”他說,“你的眼睛藏不住秘密,每次你心裏不高興或煩惱時,你的眼睛就變成這樣,告訴我,是什麽在困擾你?高子谕嗎?還是因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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