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309“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背景,以前是做啥的?”綠筠追問。
“不知道,聽說從國外回來的……”這個時候,我目光是渙散的,心事重重壓根沒精力和綠筠讨論高子谕,隻是淡淡的敷衍着她。馬上要失業了,我還能再找到合适的工作嗎?要不要繼續從事香水這一行,要不要告訴我爸爸,要不要……告訴紀均澤,要不要打電話問問董事長關蕙,是否真的要辭退我?
“還有啊,真真,你有木有覺得,那高總長得像某個男明星?我忘了叫什麽名字了,真的好像哇~”綠筠眼睛發亮,說到高子谕的時候有些神不思蜀。
“嗯,”
“嗯什麽嗯,你在聽我說話嗎?”綠筠覺察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在想什麽?”
我收回心思,定定的看着綠筠,“瞧你,嘴裏叽叽呱呱說得都是高子谕就沒停過。他在你眼裏人再好、長得再帥也沒用,因爲那是關總的男人!”
綠筠怔了怔,神色黯淡下去,但又裝作若無其事,“看你,每次都這樣,但凡我多誇哪個男人幾句,你都能扯到那方面去,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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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綠筠的父母接到她受傷的電話後,第二天坐飛機來看她,順便留下來照顧她。而我也樂得輕松,隻需下了班去看她一眼即可。下班?我連上班的時間都沒幾天了。
原本還帶着一絲希望,給董事長關蕙打個電話确定辭職的事,但她最近幾周都在歐洲出差,明确說了所有事項都交給高子谕處理,我也不想争取了。隻是部門裏知道我要走的事,都非常驚訝和不解,尤其代替我的部門經理又還沒找到,很多重要的工作都離不開我?怎麽會突然就要走?
坐在辦公室的時候,我手機又響了,是紀均澤打來的。自從上次去他家鬧得不愉快後,他斷斷續續的給我打過三個電話,但每次我都直接掐斷,不說一輩子不再産生聯系,至少在近期的一個月,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接觸。我需要給自己一段時間,好好的反思和他正确的相處方式。
正心亂如麻的時候,短信又響了。我似又預感的拿起來一看,又是紀均澤發來的。對于從不發短信的他來說,這實在令我意外。我不得不點開,看到上面寫着一句話——
“真真,我對那天的事表示非常抱歉,你能不能來我辦公室,咱們認真聊幾句?我有重要的話對你說。”
這大概是他給我發過的最長的信息,且标點符号都不落下,透過這幾個字,我能夠感覺到他極力想給我道歉的那份誠意,隐約有點被打動。
但我現在很清醒,他特意要我過去,想聊的無非就是說他的‘身不由己’、‘無可奈何’,無非就是全方位的闡述我和他之間的各種‘不可能’,也就是正式爲我們這段暧昧不明的關系做個了結吧。也好,反正我要離職了,正好也借此機會跟他說一句,順便讓他和高子谕早點招到替代我的人。
來到紀均澤的辦公室,他正在落地窗邊給人打電話,看到我進來後,他眉間一道驚喜,跟對方草草的結束了通話就開始招呼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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