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309去供應商那裏考察了兩個小時,總體還算ok,隻不過他們報價有點高,還需要進行後續的洽談。回來的路上,我和紀均澤停好車,進了一個中餐廳吃午飯。
這裏主要是以江浙那邊的菜系爲主,比較符合我們的口味,人均消費四五百左右,在這個一線城市算是偏中檔的,主要是餐廳的裝修和服務很上乘,在32樓。因爲我們隻有兩個人,就沒必要去包廂。
服務員把我們倆帶至一個靠窗且僻靜的位置,在那裏可以一邊就餐,一邊俯瞰落地窗外面的城市街景。
剛走到那邊坐下,我擡頭看到對面桌上有個‘熟人’,而他也剛好擡頭來跟我目光相接……
哎,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出門沒翻黃曆,在大廣州的一個小角落裏,都能碰到他高子谕,咱們有什麽仇什麽怨?他微微點頭,對我打了個招呼,我也表示禮貌的點點頭回應他,但突然就好像沒了胃口,心情不爽,坐立難安。
“誰啊?”紀均澤順着我的視線轉身一看,也愣了愣。
看到紀均澤也在,高子谕反而是客客氣氣的,主動的沖他微笑,不過那笑容又僵又假,隻不過是走走形式罷了。我蓦然意識到,高子谕其實是個典型的‘笑面虎’,他并不是那種寒冷倨傲的冰山總裁,對人對事總是表面上一團和氣,容易給人謙和無害的錯覺,但骨子裏的文章,無人知曉。
兩邊客套幾句後,高子谕居然站起來,‘熱情’的來到紀均澤身邊,拿出僅剩的半包紅河-道,抽出兩支香煙來,一支自己銜着,一支遞給紀均澤,同時又從衣兜裏摸出打火機。
我看到香煙,就像條件反射一樣脫口而出,“那個……高總,均澤不抽煙的!”
高子谕蓦然擡眼看向我,我再次補充,“因爲職業特殊,他得保護自己的嗅覺,煙、酒都不能碰。”
說完這句話,我才意識到氣氛有點不對勁……有男人遞煙給紀均澤,我抽風的站出來說他不能吸煙,這難道不是他老婆或者女朋友該說的話嗎?我算什麽身份啊?
正尴尬之際,紀均澤輕輕推開高子谕的手,“不用客氣。蔚真說的對,我不抽煙。”
高子谕聽到這裏,似有瞬間的失神,随後又無所謂的冷笑着,把原本要遞給紀均澤的香煙,又扔給和他一起來的那個同伴,吧嗒一聲打火點了煙,一邊抽煙一邊招呼服務員過來安排一個包間,說是要我們四個人一桌——也不咨詢我們意見,就作出這樣的決定,他自我感覺可真良好。
其實大家都是同事,級别雖有不同,在外面偶然碰到的時候,一起吃頓飯維持表面的和諧,也是可以的。
跟高子谕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看起來差不多三十歲上下,也是高高大大風度翩翩的,根據介紹,他名字叫周聞笛,是高子谕口中的‘朋友’,不過從他們倆互動的一些細節來看,那周聞笛更像爲他鞍前馬後的‘小弟’。
點了幾個菜,等待的間隙,紀均澤和高子谕都悶悶的沒怎麽說話,像是在相互較勁,相互敵視,相互看不慣。倒是我和周聞笛這兩個陪襯的下屬,閑扯了幾句調節氣氛,說到有意思的地方才引得那兩帥哥附和着笑了幾聲。
過了半晌,菜一一上來,我默默埋首吃飯的同時,瞟到高子谕那平淡的臉色,覺得這麽近距離和他一桌吃飯的機會很難得,更難得的是他今天挺‘接地氣’,不如,把心裏那件困擾我許久的事,抛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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