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309這場突如其來的小風波掃了大家的興緻,剩下的人也就三三兩兩的散去,各回各家了。
“這男的到底是誰,腦子是不是不正常?”楊綠筠還在憤憤不平的埋怨,“不就是玩個遊戲而已,有美女送香吻他不要就罷了,還跟踩到他尾巴一樣動暴力,整個就一神經病!”
“沒事,可能我确實冒犯了人家。”我呵呵笑着,現在的關注點并不方才那陌生男人身上,比起那人給的屈辱,我更在乎的,還是紀均澤的冷漠反應~
“均澤,你肯定知道剛才那男人是什麽來頭?”綠筠忙不疊的問。
紀均澤輕蔑的冷哼,說的雲裏霧裏,“他是關總的人。”
“這……關總的什麽人?”
“你懂的。”均澤點到爲止,沒再解釋。
當我和綠筠來到酒店的地下車庫,拉開車門時,紀均澤不知啥時候已經來到我旁邊,他沉着聲音道,“坐我的車,我送你。”
呵,每次都是這樣。當我下了決心要擺脫這份拿不出手的感情時,他又抛橄榄枝。挺沒意思的,我不可能每天爲他渾渾噩噩、魂不守舍,這些瑣碎的難堪,已經快要把我擊垮——
“不用,謝謝。”說完,我躬身要進副駕駛。
“我有話對你說。”紀均澤拉住我的手腕,“走。”
我奮力掰開他的手指,微怒道,“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
“好,”紀均澤憋着一口氣,醞釀了幾秒才又攬着我的後背,輕推着我到一個角落,“許蔚真,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爲,我很不喜歡。”
我冷笑,“你就爲了這個?”
沒等他再回答,我有點賭氣、有點苦澀的說,“你放心,我準備辭職了,不會再礙你的眼。今晚,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什麽?”
“……”
我凝着他這張臉,咬牙困難的說出口,“最後一次,爲你隐忍柔善,爲你消沉自輕。”
說完,我轉身就進入自己的車,讓楊綠筠啓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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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常上班。雖然我昨晚負氣的對紀均澤說了辭職的話,真正要實施起來又是很浩大的一項工程。細想起來,任性的離職于我而言确實是弊大于利——離開蕙蘭,我在同行業不一定能找到更合适的職位,且又要融入一個新的環境,這對于26歲的我來說,實在不是明智之舉,于是離職的事暫告一段落。
再次補充說下我的工作背景吧。從畢業就進入蕙蘭,一直在香料采購部做事,曆經5年的時間也多少做出些成績,再加上跟紀均澤這層關系,我去年升任了采購部的經理,主要管理蕙蘭公司國内外的香料香精的供應,部門下面有二十幾個人,整體來說壓力比較大。
紀均澤是蕙蘭集團的首席調香師,也是整個産品研發中心、生産制造系統的總經理,更是董事會成員之一。而我所在的采購中心是隸屬于紀均澤管轄的範圍,正因爲這些年跟他私下走得比較近,很多人覺得我一定是和他有了‘那種關系’,才得以升職,因爲在我們公司裏,除了營銷部門外,其他凡是經理級以上的基本都超過30歲,以我26歲的年齡坐上這個位置,實在難以服衆,私下也被議論紛紛~
來到辦公室處理了一些文件,泡了一杯茶還沒喝呢,qq就有人給我發了個抖動窗口過來。點開一看是人力資源培訓部經理莊晶晶,平時和我關系挺好的,她在q上問我,“10點鍾開會你收到通知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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