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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丫的關婷婷是怎麽了,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我大惑不解,剛回到辦公桌前坐下,林傑湊了過來,附在我耳邊悄聲說:“上玉,那晚的事情不要在隊裏面說起,我們是人民警察,不能宣揚鬼神論這樣的觀點,不信謠、不造謠、不傳謠。劉二毛和段娉還不知道的呢?”,說着就提高了聲音:“沈上玉同志,你的,明白?”。
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還不明白就他媽的真是傻瓜了!我會意,趕緊應道:“我的,明白!”。
劉二毛見我們兩個嘀咕了一會,忽然說出這樣的兩句話,笑道:“我說林傑,你小子跟沈上玉嘀咕個屁啊?是不是看見他英俊潇灑、玉樹臨風,想跟他搞基啊?”。
林傑罵道:“搞你妹的基!我跟上玉說的是正經事。”。
“正經事見不得光啊?那說給我們聽聽?”。劉二毛不依不饒。
林傑一臉的壞笑:“六耳貓,你他媽的怎麽好奇心這麽重啊?你簡直比女同志還要八卦!”。
這下林傑捅了馬蜂窩,關婷婷和段娉同時對他發難:“林傑,你倒是說說看,我們又怎麽八卦了?今天你不給我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絕對不會放過你!”。
林傑雙手作揖,放在胸前,裝作滿臉的惶恐:“兩位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放過我吧?”。
劉二毛見林傑那副熊樣,走了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林傑,哥哥我早就提醒過你,甯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說完搖頭晃腦,一副怡然自得的摸樣。
辦公室裏忽然響起了一聲尖銳的叫聲:“六耳貓,你丫的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老娘還是女人呢!”。說話的是段娉。
劉二毛趕緊不做聲,乖乖的坐下。
林傑也不敢做聲了,我笑道:“算了,我們同處一個屋檐下,一口鍋裏吃飯,一點小事何必計較呢?是吧?”。
關婷婷狠狠的盯了劉二毛、林傑一眼,冷哼一聲做事了。
操他大爺的,我發現關婷婷這娘們生氣起來也漂亮,杏眼圓睜的,不怒自威,不愧隊裏的警花稱号。如果她要是真想跟我那個,說不定我就隻有對不起秦素兒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也沒有什麽對不起秦素兒的,跟她在一起這麽久,我就隻看了她的身子,雖有過實質性的接觸,但沒有實質性的突破。
我正在胡思亂想,關婷婷将一團紙“啪”的一聲扔到了我的辦公桌上。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裝作沒事人一樣在低頭做事。
這聲音也太響了吧,我看到林傑已經擡頭向我看來。
故伎重演,不知道她演的又是哪一曲?我用手發開紙團,看到上面一行清秀的字迹:上玉,下班後再去梅山一探究竟?
她丫的這娘們估計是瘋了吧?還想去啊?我可不想去送死。我迅速的在紙條上寫道:你還想去啊?你不知道那裏很危險嗎?還是不去了吧?
寫完我将紙團丢還給了她。
關婷婷一瞬間又将紙團丢了回來:膽小鬼!我總覺得梅山上不簡單,爲什麽會出現厲鬼???你不去我叫林傑去!。
我剛看完,林傑就走了過來,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在吃我的醋,這小子估計就是關婷婷現在要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問我:“沈上玉,你在幹什麽呢?”。
我毫不客氣的将紙團交給他:“你丫的自己看!”。
林傑幾眼就将紙條上面的内容看完,然後拿着我的筆迅速的在紙上寫道:“婷婷,謝謝你信任我,我陪你去!”。寫完得意的朝我一笑,将紙團丢到關婷婷的辦工桌上,走了。
“哎,這小子如果關婷婷還要對他稍微好那麽一點點,估計他連東南西北也分清楚了……”。我搖了搖頭,心裏想道。
快下班的時候,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關婷婷和林傑還想夜探梅山,那我絕對不能看他們涉險而坐視不管,隻好豁出去了。
不過,我不是傻蛋,我給田雞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下午六點我在梅山的出租屋前等他,要他一定趕過來,并且還要帶上他老爹田老道的那串桃木佛珠。
田雞那小子開始還猶猶豫豫的,但一聽警花關婷婷也在,立馬就答應下來。
他娘的田雞這小子真的是重色輕友!不過沒有辦法,誰叫我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呢,我也不列外。
六點半的時候,我用車載着身穿便服,但全副武裝的林傑、關婷婷來到了梅山腳下,田雞那賤人已經在梅山腳下等候多時了。
看到我們下車,他居然第一個打招呼的是關婷婷,一臉的媚笑簡直讓我想嘔:“婷婷,我聽說你要來,我就毫不猶豫的過來了……”。
林傑不高興了:“你丫的田雞,一邊去!你怎麽說話呢?你得叫關警官!婷婷也是你叫的嗎?”。
關婷婷展顔一笑,很是迷人:“得了,林傑,你不要老是一副護花使者的摸樣好不好?不說我跟你沒什麽,即使有什麽你也要給我一個空間好不好?”。
林傑不做聲了,田雞那小子立即他媽的登臉上樹了,笑道:“就是就是……林警官,婷婷都這麽說了,以後請你客氣點!”。
林傑臉色非常難看,重重的“哼”了一聲。
我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今天我們是來調查這梅山上的秘密的,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先檢查一下必備的東西吧?”。
我和林傑帶了兩把鋒利的軍用匕首、關婷婷帶了一根警棒,田雞果然将他老爹田老道的桃木佛珠帶來了,不過隻有一顆,而且是偷的。
檢查完畢後,我們就出發了。
說實話,我一走進這陰森恐怖的樹林,心裏就有陰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他娘的,那白衣厲鬼太厲害了,我們這群人差些全部死在了她的手裏。這樹林裏不會再有厲鬼了吧?
關婷婷她丫的似乎好奇心特别的強,膽子也大,一個人打着一個手電筒走在最前面,林傑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像一個忠心的保镖。
越往樹林深處走,就越陰森,似乎還有些起風了。
天黑了下來,我們誰也沒有做聲,能清晰的聽到我們四個人的心跳。
我聽到林傑在問:“婷婷,我們走了這麽久了,這樹林裏什麽也沒有,估計也沒有什麽秘密,不如我們回去吧?”。
關婷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繼續往前走。我和田雞趕緊跟上。
梅山方圓大概十裏路的樣子,我們走了一個多小時,應該是到了山的腹地。林傑忽的叫道:“你們看,那是什麽?”。
林傑的叫聲充滿了恐懼,我的心猛地懸了起來。人對未知的事務有着與生俱來的恐懼,因爲你不知道黑暗中到底隐藏着什麽怪物,而這隻怪物可能會朝你兇猛地撲過來,傷害你,令你猝不及防。
關婷婷立即将電筒的光束向前照去,朝四周掃了一番,一切靜悄悄地。
“哪有什麽?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關婷婷話音未落,我忽然感覺不對,似乎有陰風撲面。
我們居然聽到有樹葉沙沙的響聲從身後傳了過來,像是有人在樹林裏走路。可我們都沒有動,又是誰會在晚上進入到這恐怖陰森的梅山呢?
那腳步很輕很輕,如果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我和田雞相互看了一眼,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屏氣凝神,轉過身來看着身後。
四周靜得出奇,隻聽見那輕微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跟上來了。
什麽東西走路這麽輕,難道是鬼?莫非這梅山上還有鬼魂存在?
我暗捏了一把汗,從鞋子裏拔出了那把鋒利的軍用匕首,如臨大敵。軍用匕首在黑夜裏散發着令人心寒的寒光。
隻要那個東西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會一躍而上,毫不猶豫的給它一匕首!
随着那腳步聲的逼近,我看到一條小小的黑影映入了眼簾。
尼瑪的,竟是一隻野貓,吓了我一大跳。我放下心來,正準備将軍用匕首插進鞋子,關婷婷的手電筒一下照在了這野貓的身上,我竟發現這隻野貓的雙目射出一道藍藍的幽光。
我心中一凜:不好!這目光我在哪裏見過?那白衣厲鬼就是這樣的眼神!
我的念頭還未落,那隻野貓已經一躍而起,尖叫一聲,驟然朝我撲了過來。
我“啊……”地一聲大叫,擡起右腿就向撲向我的那隻野貓踢了過去!還真不是吹的,警校三年學的擒拿格鬥沒有白學,我這一腳剛好将躍起在空中的野貓踢了個正着。
野貓慘叫一聲,往後飛出一米多,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極悶的一聲重響。
“喵……”它慘叫着站了起來,一雙幽蘭的眼睛散發出碧綠色的光芒。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而又将目光看向了田雞。
田雞顫抖着說:“哥們,這不是普通的野貓,它被鬼魂上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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