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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懊惱的跺了跺腳,驅車回了沈家老宅。
沈瀾還沒有睡,站在大門裏像一個幽靈似的四處張望,似乎在等着我回來。
我将車一停下,就看到他身如鬼魅的影子,吓了我一大跳。我罵道:“我草,你像一個鬼似的深更半夜站在這裏,想吓死我啊……”。
沈瀾有點委屈,說道:“玉哥……這不……,我在擔心你的安危麽。”。
想到今晚跟秦素兒在酒吧邂逅,卻沒有實質性的突破,最後連聯系方式都沒有留下來,心裏頭正自煩躁,沒好氣的應道:“我說沈瀾,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婆婆媽媽,像一個管家婆似的唠唠叨叨好不好?你怎麽比你那個神經兮兮的老爹還要讨厭啊,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把魂丢了,被女鬼纏上?”。
沒想到沈瀾竟然應出這樣的一句話來:“玉哥,我還真的擔心你會被女鬼纏上,把魂丢了。”。
我靠!這純粹是在咒我啊,我無語之極,但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我在心裏忍着,算了,不與他一般見識。
我往房間裏走的時候一聲不吭,沈瀾就像一個影子一般,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我看着他走進隔壁的房間,關上了房門,心裏籲了一口氣。尼瑪的,一個大男人怎麽搞得像個小腳女人一般,如果不是在老宅裏住着害怕,我敢保證,我會讓沈瀾明天天一亮就給我滾出這個園子。
我躺在床上,腦袋裏不由自主的想起秦素兒胸脯前那若隐若現的溝壑、長裙下的美腿,心裏燥熱無比,下身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應。
尼瑪的,我人見人愛、妖見妖喜的沈大公子在秦素兒面前的表現也太蹩腳了,如果能将她帶回老宅,此刻又是另一番的情景了,說不定……嘿嘿,此刻,我正挪着她纖細的腰身在翻雲覆雨呢……
這麽一想,我更難受了,将手伸進了褲裆裏,一摸,那活兒竟突突地直跳。
我在高中時有過撸管的經曆,知道撸管撸管撸多了對身體不好。後來女友交了一大群,就再也沒有撸過,可現在,我yy的想着秦素兒那妞的美腿,有一種想釋放的沖動。
娘的,我實在受不了了,起身進了衛生間,來了一次徹底的釋放,然後才重又回到房間裏躺下。
困意襲來,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忽然,我聽到了一個歌聲,一陣細微卻熟悉的歌聲。
我一驚,從睡夢中醒來。
若無?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她的鬼魂又出現了麽?我顧不得害怕,想弄清楚這老宅裏究竟有何秘密的好奇心,讓我順着歌聲追了出去。
黑暗中,長長的走廊顯得特别的冗長。
飄渺的歌聲來自三樓,聲音細小,但清晰可辯。
我回到房間拿了手電,往三樓走,那歌聲若有若無,在樓道裏回蕩。
“若無,是你麽?”我高聲的呼喊,希望能見她一面,弄清楚事情的真像--她爲何會陰魂不散的出現在這老宅深處,夜夜歌唱。
但回答我的依然是歌聲,我不死心的随着她的歌聲一路追了過去。
我追到三樓的天台,歌聲突然就停了。
夜風吹過,吹得園子裏的梧桐樹樹葉沙沙做響,寒意湧上了我的心頭。我四處張望,黑夜裏不見半個人影。我一陣惶恐、一陣害怕,拿着手電想回房間裏去。
我走下天台,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陰冷尖利的笑聲。誰,誰在笑?
我打着手電轉身就往二樓跑,那笑聲似乎離我越來越近,就像跟着我似的。
“是誰?”我高聲喊道。
沒見任何人回答,我跑進房間,将門重重的關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娘的,這也太吓人了吧!明天必須去找田雞的老爹問一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要不,祖業沒守住,小命倒沒有了。
早晨,我開着寶馬出門的時候,沈瀾已經起來了。他看到我一臉的憔悴,問道:”玉哥,昨晚怎麽沒有睡好啊?”。
我靠,昨夜又是歌聲又是笑聲的,鬧出那麽大的動靜,他居然像個死人似的沒有聽到,此刻還厚着臉皮問我昨夜有沒有睡好?
昨夜的情形委實兇險,我沒好氣的吼道:“昨夜我又見到鬼了,差些沒被吓死,你知不知道?”。
沈瀾沒有我想象中的驚訝,一臉的平靜:“怎麽?玉哥,你昨夜又上三樓了?”。
看來這小子早就知道昨夜發生的事情,我更加的來氣:“我靠,你既然知道,爲什麽不到三樓來?。
沈瀾平靜的說道:“玉哥,我早就跟你說過,沒事不要上三樓。”。
三樓還真鬧鬼啊?我簡直無語之極,腳一踩油門,将車開出了沈家老宅。我狠狠的想,算了,跟他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找田雞的老爹才是正事。
沒想到,來到“田氏紮紙店”,田雞的老爹竟然不在。那小子一臉色迷迷的微笑走了過來:“哥們,昨夜**吧?”。
“**你妹啊,昨晚我是一夜驚魂才對!”,我對田雞惡喊惡叫。
田雞趕忙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将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田雞對我說,他老爹不在店裏,三江鎮有一戶人家昨夜鬧鬼,一大清早就趕過去驅邪避鬼去了。
我正準備問田雞,你老爹不在,那你小子行不行啊?
話還沒有出口,就看到一個人影急急忙忙的走進店裏。一進門就問田大師在家嗎?
我一愣,這不是昨晚送秦素兒回家的那個秃頂的哥嗎?大清早的,生意不做,怎麽跑到田氏紮紙店來了。
田雞将我冷落在一邊,屁颠屁颠的問:“這位大哥,有什麽事情?”
尼瑪的,還真的是錢能使鬼推磨啊,一看生意上門,田雞這個賊精賊精的生意經就把我冷落在一邊。
那秃頂的的哥顯然沒有認出我來,對着田雞一臉的喪氣,說道:“小師傅,你是田大師的什麽人,我遇上麻煩事了,請小師傅解救!”。
田雞一聽就樂了,還真的是生意上門了。笑着問的哥:“大哥,我是田大師的兒子,田小師傅,抓鬼驅邪,無所不能。”。
我去!我差些暈倒,這小子也太能吹了吧?
秃頂的哥似乎完全相信了田雞的話,一臉驚恐的說道:“田小師傅,是這樣的。我是一個的士司機,昨夜十二點的時候,我接了一個女客人,看上去很漂亮的樣子。一路上,我總是偷瞄着她白皙的胸脯和長長的美腿,她也不生氣,隻是催我加速快些。我猛踩油門,想提速,也不知咋回事,這車的速度就是提不上來,跟灌了鉛似的,足足把我剛加的油消了一大半,我心裏納悶之極。到了目的地,她打開随身攜帶的小坤包。媽呀,那小包裏可滿滿的一袋人民币,瞧得我眼都傻了,真的是富婆啊……她從小坤包裏拿出一張人民币遞給我說,師傅辛苦,不用找了。我心裏一喜,尼瑪的,今晚遇上富婆了……”。
秃頂的哥說着就朝地上呸了一口:“哪裏知道,今天早上,我打開錢包一看,昨夜收的竟然是一張死人錢,吓得我魂都飛了……小師傅,遇上這樣倒黴的事,你說該怎麽辦?”。
我在心裏冷笑,誰叫你老是往人家姑娘的胸脯和美腿上看,這叫做報應,好不好?
我忽然一想,不對,昨夜十二點正是我陪着秦素兒走出越秀公園攔下他的士的時候,他不會在半路又裝了另外的一位女乘客吧?
我的後背忽然就升起了濃濃的寒意,不會的,不會的,秦素兒那個妞怎麽會是這秃頂的哥口中所說的女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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