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裏的情況,我對着我面前的白起問道
“老白,這哪像是黑暗裂縫的入口啊?裂縫呢?我咋沒看見裂縫?”
見我莫名其妙直接稱呼起了他爲老白,白起顯然愣了能有個半秒鍾,不過很快的,他就回過神來對我回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沒感覺到從四面八方吹來的這陣陣冷風嗎?這樣陰冷森寒的風也隻有黑暗裂縫中才會吹出來的。。”
“是嗎?”我好奇的打量着白起,接着就沒有再說什麽了。
這個時候的白起已經不再漂浮于洞中了,由于這裏的空間極大,所以我能勉強貓着腰站着,而白起個子要比我矮上一頭,所以竟能直着身闆站在這裏。
我發現這個時候白起變的很安靜,他張開雙臂閉上眼睛,像是在感受着什麽一樣。
“你聽到了嗎?這股吹來的風聲。你看到了嗎?那風道正在時刻變換着運行的軌迹”
“風聲?哪裏?什麽風道軌迹的?”聽白起在閉着眼睛自言自語着,我跟個傻子一樣啥都聽不懂。
也不知道白起在那兒閉着眼睛感受了多久,突然
白起猛然睜大了眼睛,而後嘴巴裏大喊道:“來了!就是這個時候!”
随着白起的這一聲大喊,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大力拉扯着我就向着我面前的洞中岩壁上跑去。
由于他拉扯的太過突然,我的身子猛的一挺,悲催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臉直接跟洞的上方岩壁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凸起的岩壁磨的我的臉是火辣辣的疼。
就在我還沒有搞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兒的時候,我發現,在我和白起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股黑色的龍卷鳳。這股黑色的龍卷風像是活了一樣在我們的周圍肆虐着,而我們就在這龍卷風的風眼之中。
讓我匪夷所思的是,當我向着我腳下望過去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我的腳下是一個黑色的深不見底的洞口,而這個洞口的周圍,都被這股龍卷風所包圍着。
我之所以沒有掉進我腳下的黑洞中,是因爲白起拉着我的手,他帶着我飄在了空中。
“這裏就是通往黑暗裂縫的風道,我剛才就是在感受風道的運行軌迹,當得知機會出現了之後,這才猛然拉着你,然後将你拉扯到了這風道之中。”這個時候,拉着我手的白起對我解釋道。
“靠!那你早說啊!這太突然了,你沒看到我的臉剛才和洞上的岩石來了個親密的摩擦嗎?估計現在應該都破了相了吧!”
聽我這麽一說,白起看了看我的臉,而後對我說道:“你的臉沒有一點受損的痕迹,诶?不對啊!你的臉怎麽回事兒?我怎麽感覺你的臉上好像被抹了一層劇毒之物一般?”
看着白起皺着眉頭看着我的臉,我這才想到當初爲了保持我的臉上的模樣,我讓虞墨在我臉上種下了什麽色素毒,能随意變換我的臉色。不過我并沒有過多跟白起解釋這些,而是對着他說道:“别管我的臉了,咱們還是趕緊下去看看吧!”
聽我這麽一說,白起才将視線從我的臉上轉移到了腳下的黑洞,而後對着我說道:“沿着這個黑洞一直向下,我們就能到達黑暗裂縫了,那裏也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黑暗深淵,也是我們常叫成的黑暗之淵。到了那裏面,你要時刻保護自己的自身安全,将你身上的鬼修之力盡量外放,适當震懾這些随時有可能對你造成緻命一擊的陰毒之物。”
見白起一臉嚴肅的對着我囑咐着,我也能感覺這個地方絕對不一般,于是我趕緊将丹田裏的那股股冰冷的氣流從身體裏發放出來,以希望能起到所謂的震懾效果。
感受到從我身體裏傳來的鬼修之力,白起笑了笑對我說道:“不錯!已經到了鬼帥中層級别的修爲了,相信短期突破到鬼王級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聽白起這樣一說,我想我多半是用陰兵冊收了他和屠雲長,增長了我自身的鬼修,這才到了鬼帥中層的實力了。不過即便突破到了鬼王又能如何呢?我tm都不會使出我的這身本事。就好像空守着滿山的金子,我不會花一樣
“唉!就算我實力再高也沒用,咱守着寶藏不會用啊!别浪費時間了,咱們還是下去吧!”
見我這樣回答他,白起眼神中多了一絲詢問的意思,但他并沒有真問,而是拉着我的手就向着黑洞中慢慢落下。
我不知道這個被風包圍着的這個風道到底有多深,反正在白起帶着我向下飄去之後,我估計有那麽一個多小時了,我們還沒着地。要知道,白起下落的速度可是很快的,速度可比高速上狂飙的汽車了。
我絕對相信,就這深度,怕是能把地球給造個窟窿了吧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感受到我的腳下突然傳來了一陣特别強烈的寒流之時,沉悶的白起終于說話了
“注意了,馬上就要到底了,你要時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這裏面可不是尋常之地,一個不走運别說是你,我都有可能出不去了。
見白起這樣對我說話,我直接對着他回道:“那你更得保護我,我可是你的主人,要是我出不去了的話,你也沒得好!”
雖然嘴上半開着這樣的玩笑,可是我還是聽取了白起的建議,眼睛緊緊的注意着周圍的一切,而随着我腳下的寒流越來越強烈,我的心也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噗通噗通
終于,随着踩到了堅實的地面,我和白起終于來到了這個在白起認爲是很不尋常的地方,這個生長着萬年太歲的黑暗深淵。
當我和白起落下來了之後,就見白起猛的一招手,一道類似防護罩的東西就将我和白起牢牢的罩了起來。這防護罩呈現淡淡的血紅色,看上去十分的稀奇。
“這是我爲咱們加持防護作用的保護壁壘,能抵擋一般的陰毒之物的騷擾。”白起冷冷的對着我說道。
“這難道就是少林寺失傳已久的金鍾罩?”我對着白起打趣的說着。我之所以這樣跟白起打趣說話,是爲了緩解我心裏頭那種不安的緊張感。不知道爲什麽,當我踏足在這裏的時候,我總覺得心裏怪怪的,感覺我要在這裏出事兒
這個時候,白起又擡起了左手,然後用左手猛的打了一個響指,瞬間,就好像跟變魔術一樣,在他的手心裏,突然升起了一團綠色的火焰。随着這團火焰的升起,我們的面前瞬間被照亮。
借着綠色的火焰,我驚訝的發現,在我們的面前,是一條長長的裂縫,這條裂縫很寬,裂縫的兩側是看不見盡頭的岩壁,那兩側的岩壁看上去并不光滑,反倒是坑坑窪窪的顯得很惡心。
讓我更惡心的是,在這條峽谷中,在我們的腳下,爬滿了各種各樣的活蛆,這種活蛆就跟農村廁所裏面的那種白色的活蛆是一樣一樣的。但是這種活蛆看着很大,大小跟一半兒身子的蟒蛇有一拼。
這些活蛆多的數也數不清,它們密密麻麻的擠滿了整個裂縫的通道,看樣子有它們在,我們根本就沒辦法通行。
而在兩側坑坑窪窪的岩壁上,我更是看到了一個個撅着大屁股的狼蛛,這狼蛛個頭也不小,而且呈墨黑色。讓我無法直視的是,狼蛛在裂縫的上空岩壁的兩側搭了無數的蜘蛛網,在粗大的蜘蛛網上,我看到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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