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這樣的消息後,我和安娜趕緊馬不停蹄的向着d市的中心醫院而去。
當我開着車子就快到中心醫院的時候,車子卻怎麽也跑不起來了。因爲實在是前面的車輛太擁堵,我的車子停在那兒好半天都沒挪過地兒
爲了盡快到達現場,我和安娜最終選擇了棄車小跑而去。
在快跑到中心醫院的時候,隔着老遠我就看到了醫院的大門口圍滿了人,那人山人海的畫面讓我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費力的擠了進去,我探着頭向着裏面看了過去。頓時,映入我眼前的血腥畫面吓了我一大跳。
現場雖然已經被保護了起來,而且屍體已經被白布給蒙了起來,但是那滿地的鮮血,那讓人乍舌的一具具的屍體,看得我眼睛都綠了。
我不知道這醫院門前的地上死了多少人,躺着多少具屍體,這我都沒有數過,但是我知道,這少說也有二十多具屍體,而他們的死,究其原因,都是柳萍對我的報複。
我雖然不想承認他們的死跟我有關系,但事實上,要不是柳萍要對我複仇,這一切也都不會發生
此刻,我發現我真的很被動,很被動很被動!甚至我感覺到自己很窩囊。看着我面前的這些死去的人,我真想自己給自己做個了斷算了,隻要我死了,柳萍估計就不會再這樣下去了。
可我知道,我不能妥協,柳萍的目的就是這樣的,我不能認輸,我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然後讓她爲現在所做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相信,過了今天,我屠寬的名字一定會被傳的家喻戶曉,那無頭屍體上都寫有我的名字,估計我又要麻煩纏身了。
不過我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要抓到柳萍,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柳萍。
既然柳萍不按常理出牌,既然她已經開始對陌生人動手了,那我就要在全城種上樹眼,進行全方位的監視。
可是我又想到,萬一柳萍又去别的市動手呢?我現在要從長計議,思想不能再跟着柳萍走了!
我不知道柳萍知不知道我昨晚在她可能要動手的地點種下了樹眼,也不知道她怎麽知道我的一切,但抛下這些都不說,假如我現在是柳萍,能知道我所有的一切,那如果我全城種下了樹眼,那柳萍一定會去别的市興風作浪的。
我總不能跟着她的腳步,她去一站,我去一站吧?那樣我永遠得落在她的後面。所以我必須要想點對策,甚至是超前想到柳萍下一步要做什麽,能做什麽!
想着想着,我突然有了個主意,既然柳萍一直先我一步而動,既然我跟不上她的節奏,既然樹眼都抓不住她,那我何不将計就計
想到這兒,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行動和所作所爲隻有我自己能知道,嘴上我不會對任何人講,甚至于安娜!
想到這兒,我突然跟瘋了一樣闖入了被相關人員隔離的保護區,然後對着圍觀的群衆以及四周圍護治安的警察大聲喊道
“tm的,我就是屠寬!我就是屠寬!那個想要找我報仇的賤女人柳萍,你沒事搞什麽殺人的把戲?我知道,網吧三人神秘死亡案是你幹的!殡儀館恐怖人肉炸彈案子也是你搞得!我快瘋了!我受不了了!你有本事你就沖着我來,别殘害無辜了!柳萍,我屠寬就在這裏,你有本事你就沖着我來!我受不了了!”
我故意裝作發了瘋的樣子,雙手不停的撓着自己的頭發,故意把頭發搞得亂蓬蓬的,整個人果真就像是瘋了一樣。
随着我不斷的大喊大叫着,那維護治安的警察們很快團團圍了過來,而後将我控制了下來。
“你叫屠寬?”其中一名警察對着我問道。
“沒錯,我就是鬼修者屠寬!”我将聲音故意搞得有些嘶啞。
而這個時候,外面跟着看熱鬧的安娜頓時被我的舉動吓到了,她趕忙也跟着沖進了我的身邊對着我喊道:“屠寬,你在做什麽,你瘋了嗎?”
“我沒瘋!這些人都是被我害死的!都是被我害死的!我服了!那個柳萍大姐,我服了你了,有本事你給我出來,咱們一決勝負,要不然我認慫了!你厲害,你能下得去刀子,我tm還看不上眼呢!”
“你真的就是屠寬?”
一旁的穿着制服的民警又對着我像是确認般的問道。
“我就是屠寬,我騙你們幹什麽?”說着話,我瘋了一般從我自己的懷裏扯出來了我的那藏在懷裏的陰兵冊。
“tm的,都是這本收鬼的書惹的禍!老子不要了!老子不要了!都給我滾蛋吧!”一邊拼命的咆哮着,我一邊将我手中的陰兵冊狠狠的丢了出去,丢的老遠,直到它被丢到了遠在幾十米的一簇草叢裏。
“見我情緒有些激動,而且整個人一副瘋瘋癫癫的樣子,那個民警對着自己的一幹下屬說道:“這個人帶走,回去好好問問他。”
于是乎,我便在四五個警察的包圍下,被押上了警車。這中間,安娜是又哭又鬧又亮自己的證件。不過都被這些警察給無視掉了,最終還是将我帶走了。
在我被警車押走後,我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我演了一出戲,就看柳萍肯不肯配合我了,不過從目前我得到的反饋看來,好像沒什麽效果
等我被警察帶走後,接下來安娜會如何,會采取什麽手段我就不管了,這是屬于我一個人的秘密行動,不是我不信任安娜,是我身邊沒有任何值得我信任的人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爲什麽柳萍對我了如指掌。
所以我現在不管做出怎麽樣的選擇,我自己心裏知道就好了,我不會說,更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在想什麽
被押到了警察局後,我就直接被帶進了一個審訊室裏。來到了審訊室,我被關了進去之後,兩個看上去像是領導級别的大人物走了進來,然後翻開了本子對我開始了審訊。
“姓名。”
“屠寬。”我眯着眼回了他們一句。
“年齡。”
“21”
“性别。”
“女。”我回道。
“啥?你是女人?你不是男人嗎?”一人對我驚詫的問道。
“知道了你還問,我說女的你信嗎?”
聽我這麽回答,那警察對着我瞪了一眼道:“老實點兒,這裏是警察局。你叫屠寬是吧說吧,你跟醫院門前的無頭死人案到底存有什麽關系。”
“沒什麽關系,我的死對頭想要報複我,又因爲不敢直接面對我,就采取殺人的手段來讓我自責,想要讓我心理和精神上崩潰。”
“荒唐!爲了報複你就這樣慘無人道的殺人?對了,你之前說,那個什麽網吧死人案和殡儀館人肉炸彈案子都跟一個叫什麽柳萍的有關系,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沒什麽證據,反正是就對了!”我拽拽的回道。
“那你口中的柳萍是什麽人?”
“一個妖精!”
“胡說八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回答!”審問我的警察有些不高興了。
“我很坦白,我說的都是真的,她就是妖精,人能幹出這樣喪盡天良又神不知鬼不覺的事兒嗎?還搞到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破案的線索?”
“柳萍是妖精?我看你腦子有病!”另一名警察對着我吼道。
“我腦子沒病,柳萍确實是妖精,而我也不是正常人,我是個半人半鬼的存在!”我回道。
“這人整個就一精神病?腦子不正常!”右側的審問我的警察沖着我狠狠的摔了一下筆杆大喊大叫着。
罵我神經病,這我怎能忍?哥們我可是實話實說。于是我沖着他大罵道:“你才是神經病,你們一家都是神經病!”
就在我這罵人的話剛說出口的時候,審訊室的門開了,我看到幾個人依次走了進來,其中就有安娜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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