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個孩子害的”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震驚極了。,,。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我,但是我卻很難理解,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怎麽可能害的屠家上下五十七口人全部慘死呢
對此,我又問起了這兩個遊魂。讓我吃驚的是,對于我這樣的問題,他們的回答更是驚的我瞠目結舌。
這兩個遊魂告訴我,屠四海的孩子剛出生,整個屠家上上下下都高興壞了。因爲是個男孩兒,在老一輩的眼裏,重男輕女很是嚴重,生了個男孩兒對屠家人來說簡直是寶貝的要命。
孩子喝滿月酒沒事兒,過了百天也都很好,但是直到到了一周歲的前一天晚上,突然就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天晚上,天上的月亮很是奇怪,雖然月亮當空,但是卻是一輪黑色的滿月,有人說這是陰月,是大兇的征兆。而就在這天晚上,兇事兒果然發生了。
先是從屠四海的家裏莫名其妙的傳來了兩聲殺豬般的哀嚎,跟着,能走路的那屠四海的孩子瞪着眼睛,開始走訪每一戶屠家。每走進去一戶屠家,就會傳來幾聲哀嚎凄慘的叫聲。
這兩道遊魂告訴我,他們也是屠姓之人。當日他們正在家裏睡覺,突然就聽到房屋外門突然被猛烈的推開了。跟着他們看到了這孩子瞪着一雙血目,是血目就那麽瞪着看着他們。之後便對着他們說了一段很奇怪的話,要知道那個孩子那時候根本就不會說話,隻能喊媽媽的,可那天他說話不僅十分的清楚,還透着一股狠厲的語氣。
他是這樣說的:“棺材我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你們可以去死了”
這話說完之後,幾團黑風如蛇一般向着他們撕咬了起來,跟着他們就這樣在這孩子猙獰的大笑聲中莫名其妙的死了
在聽到這兩個遊魂的叙述後,我感覺這就跟做噩夢一樣,來的太不現實了。不僅是我,就連我身邊的安娜也是一百個不信。
先放下這話不說,于是我試探性的問了問這兩個遊魂:“你們知道,那個孩子當時叫什麽名字嗎”
兩個遊魂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道:“那孩子叫屠寬”
“屠寬”
“屠寬”
“屠寬”
聽到他們親自說出這樣的兩個字,我的腦袋轟的一聲。我感覺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我真的就是屠四海的孩子難道屠家上下五十七口都是死于我手
我不信我不相信自己親自把我所有的親人都殺死了這太荒唐了,打死我我都不信
見我直搖着頭,那兩道遊魂好像看出了我不信的樣子,于是他們又告訴我說:“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屠家的家主,他的怨氣最重,因爲屠家一門慘死,所以他怨氣久聚不散,一點點的修成了鬼帥的大能之陰鬼”
聽到他們說出鬼帥這個詞,我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我瞬間明白了,怪不得虞墨硬說這裏沒什麽鬼帥,原來不是沒有,而是這個鬼帥就是屠家的家主啊
不再去深想這些,我對着兩道遊魂問道:“這個鬼帥叫什麽名字他在哪裏你能幫我把他引到這兒來嗎”
聽到我說的話,那兩道遊魂回道:“可以,他叫屠雲長,你先讓這個鬼魅大人把我們放了,我這就引他來。”
見他們這麽說,我沖着邪狼牙打了個眼色,邪狼牙就瞬間松開了束縛在他們身上的陰風。
見他們身上的陰風被解除後,這兩個遊魂慢慢飄在半空中,然後突然間發出了刺耳的鬼吼聲。這聲音那叫的個難聽啊,簡直是能刺穿我的耳膜,震的我腦袋瓜兒都快裂開了。
等他們的鬼吼聲停止後,我隻感覺在不遠處,一道森寒的波動向着我們這邊而來,很快的,一個滄桑的老者就這樣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老者一看生前就是一個樸實的農民,他手裏滑稽的拿着一根旱煙袋,布滿皺紋的臉上顯得十分的陰沉。他穿着一身縫縫補補的舊衣服,腳下穿的是兩隻不一樣的布鞋。
當老者出現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到從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強橫的陰氣,這股陰氣比之虞墨也不遑多讓。
“是誰在喊我這個老頭子”老者慢悠悠的來到這兒,手拿着黑色的旱煙杆看着飄在天空中的兩道遊魂。
“家主,是這兩個生人說是要找你來着,我們這才把你引了過來”兩道遊魂齊聲回道。
聽兩道遊魂這麽說,這名叫屠雲長的家主細細的打量起了我和安娜。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臉上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而後他對着我說道:“七級的人類修成的鬼帥真了不得”說完,他又看了一眼安娜。可是看着看着,他就突然皺眉頭了
“女娃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我總覺得我好像認識你”
見面前突然出現了這麽個老頭兒,那安娜不知爲何眼角處竟然犯下了淚花
“雲長太爺爺,我是安娜啊你還記得我嗎那個小時候跟在你屁股後頭跑的那個安娜。”
“安娜容我想想,生前好多事情我都記不得了哦我知道了,怪不得看你這麽熟悉,你該不會是四海在山上撿到并收養的那個女娃子吧哎呀呀,都長這麽大了出息了”
見屠雲長像是記起了她,安娜更是哭的稀裏嘩啦了起來:“雲長太爺爺,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你居然還沒死”說完這話,安娜就向着屠雲長跑了過去,然後一把抓起了他的老手。
“啊雲長太爺爺,你的手怎麽這麽冰”
“嘿老頭子我早就死了,怎麽可能沒死呢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我死後不甘心所幻化成的鬼物,隻是一個放不下執念,有了一定修爲的鬼物而已。對了,娃,你怎麽來這裏了”屠雲長突然問起了安娜。
安娜先是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對着屠雲長說道:“太爺爺,你看看他是誰”安娜指着我問道。
見安娜指向了我,屠雲長盯着我看了半天說道:“這個人我還真就不認識,一丁點兒的印象都沒有,我擔保我生前沒見過他”
聽屠雲長這麽說,安娜趕忙道:“太爺爺,他是屠寬,是我幹爹的親生兒子,是幹爹給我定下娃娃親的那個孩子,你還記得嗎”
“屠寬”
聽安娜說起這樣的一個名字,屠雲長周身上下的陰氣明顯有些不穩定了。他就那樣仔仔細細的看着我,然後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這孩子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屠寬,我在他的眼神裏看不到那種沖天的殺氣”
“他真的是屠寬”安娜急了,于是他連忙将我拽到了屠雲長的身邊,扯着我的右耳朵對他說道:“太爺爺,你看他的耳後是不是長着五顆痣我記得他出生的時候你看到了這五顆痣還說過,這孩子一定不是一般人,以後一定出息大了”
見安娜扯着我的耳朵,屠雲長便仔細打量了起來。
“诶怎麽可能你怎麽真的就長着這樣的五顆痣”
見屠雲長突然一臉嚴肅的打量着我,安娜這個瘋女人突然間就那樣就那樣一把扯下了我的褲子,讓我赤果果的裸露在黑夜裏。
我當時臉都綠了
“太爺爺你快看,你看他的屁股,你看這個黑乎乎圓溜溜的胎記,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說他不是屠寬還能是誰他就是我幹爹屠四海的兒子錯不了的”
見我的屁股就這樣給他們“展覽”了,我急忙提上了褲子,然後惡狠狠的看着安娜。這個女人太t了,我現在正恨不得将她就給強了我讓她嘚瑟
可就在我剛剛提上褲子的時候,屠雲長突然發飙了。
“屠寬你這個屠了我屠姓家族上下五十七口人的畜生,我今天就要讓你償命我要讓你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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