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告訴我,這樣的大兇征兆很有可能會出現什麽了不得的大兇之物,搞不好就能逮到一個七級鬼帥來
可是這萬一要是真遇到這七級鬼帥,我該怎麽應對看虞墨自己表演我身爲一個七級鬼帥的鬼修者在旁邊看着熱鬧
但是我顯然是多此一舉了,在真正面對了這樣的強大鬼物後,虞墨還真就有辦法能讓我出力,隻是這力出的
虞墨鬼婆子既然讓我答應了下來,那我索性也就答應了,畢竟人家可是幫忙收留了關子昌的奶奶,做人得知恩圖報。
想到了這些,我便給李宏波回撥了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李宏波在聽到我答應了他,說起話來略顯急促,顯然是激動的不輕。然後李宏波問我現在在什麽地方,他親自來接我。我看了看我面前的濱海大道上面的路牌上寫着,距離熊城還有三十公裏,于是我便如數相告。怎知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李宏波告訴我,他表親家二叔就在距離熊城不到十公裏的紅豐村。
挂斷了電話,我一個人依舊沿着濱海路慢悠悠的走着,大約在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一輛大氣的越野吉普車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輛車子就是李宏波的車子。
到了我的面前,李宏波下了車後,猛的給我來了個熊抱,而後細打量打量了我之後,對着我問道:“兄弟,看你的精神似乎并不是很好啊,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聽他這麽一說,我故弄玄虛道:“抓鬼可是很耗費精力的,怎麽可能不疲憊。”
“兄弟說的是,诶兄弟,你身後這位老婆婆是”由于我沒将虞墨鬼婆子收進陰兵冊裏,所以李宏波看到了她并好奇的問起了我。
還沒等我想要回答他什麽,人家虞墨老婆子自己卻開口了:“我是屠寬的老仆。”
“你是我這兄弟的老仆人”聽虞墨這樣介紹,李宏波覺的很奇怪。
見虞墨這樣說,我又看的出來似乎李宏波很好奇的樣子,于是我連忙解釋道:“别聽我這奶奶胡說,她可是了不得的捉鬼道士,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她收複不了的鬼呢”
“這麽厲害”聽我這樣吹噓,李宏波一臉驚訝的看着虞墨奶奶。
“那是當然的了,瞧見我奶奶手裏拄着那個鬼面拐杖了嗎”我沖着李宏波比劃道。
“啊”李宏波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就瞅着虞墨鬼婆子手裏的拐杖。
“那可是捉鬼利器,據說地府的黑白無常在見到這根拐杖之後,那都得繞到走呢~”
“這麽厲害”李宏波完全驚呆了。
“那是當然”我一臉認真的表情。
“行了行了,别聽這孩子胡謅,趕緊的,咱們上車,看看到底出了什麽狀況,别真出了什麽大事兒”這個時候,虞墨老婆子打斷我們說道。
聽虞墨老婆子這樣說,我也就不逗李宏波了,趕忙跟着上了車,然後向着李宏波的表親二叔家趕去。
車上,李宏波突然問我道:“兄弟,怎麽沒看到你的那個喜歡玩玩皮球的小姑娘啊”
“蘇忘憂你提她幹什麽她可是個女鬼,白天可是不敢出現的,怎麽有事兒”我好奇的看着他。
“啊沒事沒事,就是問問。就是問問”
古怪的是,當我們上了車子後,向着李宏波他二叔家的方向開去。可是車子剛開出了五分鍾的時間,這裏突然間便烏雲蓋頂不見天日,豆大的雨珠從天空之中滾落下來,感覺外面的空氣突然間變得潮濕悶熱。
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天氣改變,我的感覺很是不妙,對感覺很不妙
大約開個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們來到了李宏波表親的二叔家。
李宏波的這個二叔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麽富裕,我原本認爲,攀上李宏波這個開得起豪車,建得起養老院的家夥,家裏的親戚怎麽樣也應該混的不差吧可是看着這戶辦白事兒的人家,怎麽看也不像是個有錢的人家啊
三間破舊的泥土房,四周殘破不堪的牆院,還有房子上那個碎了一半兒的煙囪,這一切的一切怎樣跟有錢也搭不上關系。可是電話裏李宏波可對我說好了,要是我能平了這事兒,這個死者的兒子說報酬不是問題。敢說報酬不是問題的就證明死者的兒子應該不差錢,但是不差錢怎麽會住這麽破舊的房子呢
想不明白的我于是便對着我身邊的李宏波問道:“我說李哥,你二叔這家真夠破的,難道家裏條件不行”
“條件不行你看看門口停的那幾輛車,哪個不是百萬以上的唉不說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别人的家事兒沒法管”
等我跟随着李宏波下了車子後,我發現,三個衣着打扮很是不俗的人跑向了我們這邊。
這三人是兩男一女,爲首的是一個長的一表人才的高個兒男子。當三人走近了之後,那爲首的高個兒男子對着李宏波恭敬的問道:“大哥,你要找的那個捉鬼大師可找來了”
似乎是不大待見這個高個兒男子,李宏波沒好氣的回道:“廢話,不找到我能回來嗎我身邊的這位小哥就是”
“啊就他這麽年輕能行事兒嗎”在看到我之後,見我這一身普通的打扮,那個高個子男子以一副輕蔑的表情看向了我。
“我說你這家夥别整天看别人總戴着一副有色的眼鏡,這位兄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來幫忙的,你以爲人家願意來”李宏波對着那高個子的男子吼道。
“啊大哥說得對說得對”那高個兒男子對着李宏波恭敬的說完這些話,然後又轉過頭來對着我說道:“這位兄弟,這喪事兒辦的好好的,誰知道這鬼天氣突然就白天下雨,夜晚打雷的,而且棺材還擡不起來,出現這樣邪門的事兒,我們都很惱火,還請大師幫幫忙啊”
就在這個高個子的男子對着我說出這些的時候,我們的身後,虞墨拄着拐杖向着我們慢慢走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對着那高個子的男子說道
“你是死者的什麽人”
那高個子男子一聽虞墨鬼婆子這樣問向他,于是便回道:“我是死者的大兒子。”
“那你身後的是你的弟妹”虞墨又問道。
“哦這個是我二弟,那個是我的小妹”高個子男子如實回答。
“哦這樣啊我觀你們三個面色發黑,不出兩日必有血光之災”虞墨鬼婆子突然語出驚人道。
“什麽你亂說什麽呢死老太婆,敢咒我死去你&##”
虞墨奶奶這話剛剛說出口,那高個子男子的身後,他的那個打扮時髦濃妝豔抹的小妹朝着虞墨奶奶就狂噴了起來
一個女人這樣罵虞墨鬼婆子,我這壞脾氣就上來了。不過比之過去,我成熟了許多,不會跟這樣的潑婦對噴,而是對着李宏波回道:“我說李哥,這事兒我們可管不了,你還是幹脆開車送我們走吧”
誰知我這話剛說出口,虞墨奶奶便又開口回道:“小主人,這事兒咱們還必須得管,咱們不管,這個死去的老人家說不好就很有可能屠村了,到時候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離開”
一聽虞墨鬼婆子又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個潑婦的女人突然向着虞鬼婆子而來,看那架勢好像要揍她。
可就在她飛揚跋扈的,還沒等近了虞墨鬼婆子的身,她卻神奇般的飄在了半空之上,身子在上升到一米左右的高度後,突然向着地面飛速的墜下,然後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摔的那叫個瓷實。
“我說我的,你要是不願意聽就閉嘴,要不然,我直接讓你從幾十米米高的半空中摔下來,然後讓你知道知道跳樓具體是什麽感覺”
看着面前摔下來的那個潑婦女人,虞墨慢悠悠的回道。
靜,一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包括在這家院子裏忙活着的所有的村裏人和死人樂班。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像是失去了地球引力一般飄到了半空,然後直接狠狠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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