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日,就是左關雲的老婆把我的車子開走才吸引走了那些找麻煩的警察的。而寒嶺村最近又屢屢發生了有人失蹤的事件,所以我才想到這些的。
看着我面前的這輛沒上牌的轎車,看着車子反光鏡子上還綁着紅色的布,一時間我的心裏是感慨萬千。就是因爲幫我開這輛車,關子昌
唉
不過歎氣歸歎氣,凡事都有兩面性,我覺得事情還沒有那麽的壞,如果真是左關雲的老婆在搞鬼,我是不是在找到她後可以知道左關雲到底是生是死雖然從柳萍的口中我已得知左關雲已經死了,但是在看到這一幕後,我總覺的還是有那麽一點希望的。
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這輛車子,李宏波傻眼了。
“這這車子是怎麽開進來的”看着他面前的這輛車子,李宏波那眼睛瞪的叫一個大啊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李宏波這車是我的,要是我說了,那我可真就是個傻x了看着李宏波那吃驚的表情,我抱着手臂對他點着頭問道
“這就是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你能告訴我這輛車子是怎麽開進來的嗎你可别跟我說是用什麽飛機吊進來這樣沒營養的話。”
聽我這麽一說,李宏波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而後他對着我問道:“那你說,你說這車是怎麽開進來的”
我笑了笑道:“這車不是開進來的,搞不好就是搬進來的”
“搬進來的這可是一輛車啊什麽人能把他搬進來”李宏波大聲的對我質疑道。
“我又沒說是人搬進來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山精鬼怪哦”對李宏波說完這話,我就大步流星的向着那輛車的方向走去。
“喂這位兄弟,你不能過去這輛車會吃人的”
見我向着這輛車子的方向走去,一邊的小張緊張的對我說道。
我沒有理會小張的話,依舊我行我素的向着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現在可是有底氣的很,要真是這個老婆子的話,可能我以前會害怕她,但是現在我随時可以召喚來虞墨奶奶,隻要虞墨奶奶一出現,分分鍾解決的事兒。想那柳萍在虞墨奶奶的手裏,生死就在她的随意操控之中,何況左關雲和他的老婆當初還不是柳萍的對手呢
見我向着這輛車子的方向走了過來,李宏波一咬牙也尾随而來。
見李宏波也過去了,那個小張更是驚的大吼大叫,一邊叫喊,他的身子還向着後邊退去,就好像接下來将發生什麽恐怖的事情一樣
果不出小張所言,當我的腳剛剛踏進離這輛轎車不足兩米的距離時,我的腳下突然發生了變化
無數根黃色的根莖藤蔓植物突然纏住了我的雙腳,猛的發力将我向着林中更深處拽去。
而緊跟在我身後的李宏波也沒有逃脫出這樣的厄運,雙腳也被這些黃色的根莖藤蔓植物給纏繞住了,跟着突然栽了一個跟頭,随後整個人被拽着向着林中深處而去。
見李宏波被腳下的這些藤蔓給纏繞而去,那躲在一邊的小張突然間吓得大喊大叫道:“轎車吃人了轎車吃人了”
下一刻,小張後腳跟一滑,整個人向着山下滾去
也許是我自身的修爲使然,在我腳下的藤蔓突然向我發力的時候,我同時跟着一用力,猛的跟它拉扯了起來。
“咔嚓”
一聲脆響過後,纏繞在我腳下的藤蔓突然被我掙的斷裂開來。
下一刻,那斷裂的藤蔓跟縮回去的手一般急速的向着林子深處縮了回去。
見李宏波還被這藤蔓纏繞着向着林子内部而去,我自然不能不管不顧,于是我腳下突然發力,身子跟着高高躍起,一把抓住了李宏波。下一刻,我快速的用手抓住了纏繞在他腳下的黃色根莖藤蔓,用力一拉扯,纏在他腳下的這些藤蔓就這樣被我硬生生的扯斷。
被我扯斷了之後,這斷了的藤蔓飛快的向着林中内部縮了回去,跟着便無影無蹤了
解除了危險,李宏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來。他的臉上被劃的全是血水,身上的衣服也是由于被一直拖在地上,所以看上去是破碎不堪。
“這這是什麽鬼東西”等緩過了氣,李宏波捂着半邊紅腫的還冒着鮮血的臉,仰頭看着我。
我笑了笑對他回道:“這不是什麽鬼東西,這是一個妖,一個菟絲子精”
拿着我手中這半截黃色的藤蔓根莖物,我現在敢充分的肯定,這個家夥就是左關雲的老婆無疑
這種黃色的根莖物跟柳萍所展示出的是一模一樣,而柳萍和左關雲的老婆還是一個種類、一奶同胞,所以,我已經完全可以确定了~
按照我的猜測,不離十她是爲了活命,這才盤踞在這個寒嶺村的山林裏,抓來這些村民,挖掘剛入墳屍體來吸食他們的血液。就像在花莊停屍間那樣,左關雲爲了讓她活命,爲了她監守自盜。而這一次,她選擇了親自出動。
一開始,我一直是這麽認爲的,可是當我發現了事實的真相,我卻知道我錯了,錯的很離譜
聽我說這是一個妖,一個菟絲子精的時候,李宏波一臉愕然的看着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知道他可能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自己曾介紹過自己,他是一個程序員,我想在程序員的腦海中,他們相信的是科學,是技術,是程序,這種妖鬼之事對于他們來說,可能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兒。
我沒有去理會李宏波的愕然之色,而是在想,我是不是該向着林子裏進一步的探個究竟。
不過我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我明白,剛才的較量,左關雲的老婆一定是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煩了,所以指不定這個時候躲在哪裏了,我真要進去找,還真就不一定能找到。再說現在,我眼前的李宏波還發着愣,我暫時還是先把他弄回到敬老院再說。
于是我用腳碰了一下李宏波,對着他說道
“李哥,在這兒傻坐着幹什麽等着菟絲子精繼續纏繞着你的身子把你卷走我可告訴你了,這東西可是專門吸血的,你要是被她給纏上了,準保變成一具幹屍”
聽我這麽一說,李宏波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在站起來後,我明顯能夠感受得到,李宏波的身體正不停的打着冷顫。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什麽幹屍不幹屍的,剛才剛才就是哎呀走走走了”李宏波下一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是氣急敗壞的捂着臉,準備向着山下走去。
可是他剛走出去沒幾步,轉過頭來,見我還愣在那裏不動,便問道
“這裏這麽危險,你幹嘛還不跟着我走”
我沖着他笑了笑道:“沒事兒,我不是告訴過了你麽,我是捉鬼道士,像這種山精鬼怪是傷不了我的我現在在想,是不是該把這輛車弄下山去呢我正缺少一個代步工具。”
“弄下山你瘋了嗎怎麽弄你幹脆找人把山上的樹木都砍了,然後直接把車擡下去算了或者你修一條路,這樣就能把車開下山了”
面對李宏波這樣的話,我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自言自語道:“幹嘛要這麽費勁,請個幫手幫幫忙,五分鍾不到,這車子就能回到敬老院的院子裏。”
“啥五分鍾這車子你在開玩笑吧”這一刻,李宏波的思維完全被我搞亂了。
見李宏波臉上腫脹還出着血,衣服也被扯得破爛不堪,我不想再刺激他,于是對着他說道:“走着咱們先回敬老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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