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白天我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一個人在那兒發着呆,我幾次想要打電話問對方在什麽地方,但是我知道,這個電話不能打,否則就會攪了局!
不知不覺的,眼瞅着約定好的七點馬上就要到了,就在我急的不知該怎麽辦才好的時候,大叔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樂—文(全文字)
又是那個匿名的電話,我估摸着是來催問我到沒到那個傳說中的老地方。
而當這個電話響起來之後,就見我的身後,虞墨奶奶突然挑起了手中的拐杖,下一刻,那個死透了的大叔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後大搖大擺的走在我的面前,就跟正常人一樣,拿起我手裏的電話便接了下來。
讓我大感驚喜的是,在接電話的時候,這個被虞墨奶奶控制的大叔居然還先按了一下免提的按鈕。
“喂,你到地方了嗎?怎麽沒看到你?”電話的那頭兒,傳來了這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哦!半路出了點事兒,我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趕不過去了。要不然你來我這兒吧,我在我這裏等你!”
就在這時,那個死透了的屍體大叔開口說話了,他的嘴一張一合的,說話的聲音跟常人無二。隻是一個死人站在我的面前說話,這多少讓我渾身都跟着起了雞皮疙瘩。
“這樣啊?你确定是一把鑰匙嗎?東西到手了嗎?”對方問道。
“沒錯,是一把古樸的鑰匙,我确定到手了。”屍體大叔回道。
“那好,你在什麽地方?”對方問道。
見對方這麽一問,我趕忙對着虞墨奶奶比劃着口型告訴她,就來這個陀螺山的山腳下,那個平時沒人去的涼亭子。
“那就來陀螺山的山腳下的那涼亭子吧!”屍體大叔說道。
“陀螺山?你怎麽去了那個地方?”對方好奇的問道。
“當然有我的事情,快來拿東西!”
“恩!一個小時後見!”
“吧嗒——”對方先挂了電話。
見這一通電話說完了,我可是緊張壞了。這要是擱在以前,我一定緊張的手心裏冒着汗。但是現在,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冒冷汗的滋味了
将拐杖放下,虞墨奶奶對着我說道:“還不趕緊把這具屍體收拾一下,别等到人來了看出了破綻。”
被她這麽一提醒,我這才發現,這屍體大叔已經是滿臉的黑氣,這一眼看過去,絕對不像個活人。但好歹是七點見面,加上他說一個小時後再見,那就是八點鍾,相信夜已經黑了,在夜色的遮掩下,隻要他不去刻意盯着看,我感覺應該問題不大。
這個時候,我真後悔把那個油彩小盒子藏在了通向老樓區的那道牆角下,要是現在随身帶着這個盒子,再給屍體大叔化化妝,那就真是萬無一失了。
見也沒什麽好收拾的,我隻是把他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擦了擦他的臉就安排虞墨奶奶控制着屍體大叔,跟我向着陀螺山的山腳下的那個涼亭子的方向走去。
跟一具冰冷的屍體在一起走路,這還真是非一般的體驗啊
來到了涼亭處,我和虞墨奶奶躲在一個隐蔽的樹林中藏好,而後讓屍體大叔自己一個人坐在那兒,靜等着接頭人前來。
不到八點鍾,從馬路上駛來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而後從車子裏走下了一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子。這個男子看樣子在下了車後,先是機警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發現沒有什麽危險後,這才向着陀螺山腳下的那個涼亭子而來。
還沒等來到那個涼亭子,這個男子就對着屍體大叔發話道
“佐藤,你怎麽來到這裏了?神神秘秘的,搞什麽鬼?”
佐藤?難道是在叫屍體大叔?原來這個大叔名叫佐藤啊!好奇怪的名字。
見這個人跟屍體大叔打招呼,虞墨奶奶連忙操控着屍體大叔回答道:“臨時有點事就在這裏等着了,怎麽,就你一個人來?”
“嘿!你這話說的,哪次接頭不都是我一個人嗎?對了,你确定得到了一個刻着那六個字的鑰匙了嗎?貓姐可急得很!”
此人口中的貓姐我猜想多半就是貓妖莊雅。因爲在娛樂會所的外面,眼鏡男和那兩個帶走莊妍的男子也都喊她貓姐。
“當然到手了,隻是這東西有什麽用?貓姐幹嘛要得到它?”虞墨奶奶操控着屍體大叔問道
“我哪裏知道?反正貓姐說這東西很重要,現在是非常時刻,要不是爲了這個東西,她也不會派咱們出來的。萬一走漏了風聲,那就了不得了!”
“那貓姐在什麽地方呢?”屍體大叔反問道,這也是我特别授意讓虞墨奶奶問他的,我要知道的就是這個,這對我很重要!
“你傻了?貓姐在什麽地方你忘記了?當然是在城市學院啊!”
“城市學院?哦,我當然知道她在城市學院,隻是她現在在城市學院的哪裏呢?”在我的授意下,虞墨奶奶控制着屍體大叔裝作一副很不解的樣子。
“我說老兄,你今天這是怎麽了?貓姐一直在城市學院的那個地方啊,這你比任何人都知道,你不會是感冒發燒燒糊塗了吧?”說着,這個中年男子就上前一步來到屍體大叔的身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可是他的手剛放上去,就閃電般的縮了回來。
“我說我說佐藤,你的頭怎麽那麽冰冷啊?”中年男子聲色緊張的問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