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我快步走到了那棵奇怪的大樹前,當我來到了這棵大樹的近前,我才真真确定這棵樹确實是不簡單!
隻是一顆七八米高,直徑約有三十厘米的樹,這樹說大不算大,說小也不算小。し(全文字)本來這樣的一棵樹沒有什麽特别吸引我注意的地方。
但奇怪就奇怪在,在這棵樹的樹幹上,居然纏着一根直徑十厘米左右的枝幹,而且這個枝幹還是個“外來戶”!
之所以說它是個“外來戶”,就是因爲這個枝幹并不是這棵大樹本身所長出來的,反倒是好像貼纏在上面的,那樣子就好像是爬山虎一樣。
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根樹幹的盡頭,也就是在這棵樹的最頂端最中心處,有一個又粗又大的樹疙瘩。
這個樹疙瘩像是一個大球一樣隐藏在樹冠的中心處,不仔細看,很難能讓人注意到。
我突然感覺這根外來的樹幹我很熟,就好像是我真的在哪見過一樣!
對了!
突然我想起了出事的那一天,左關雲化爲樹幹的那雙手,那雙把我和關子昌擊出去的那一雙樹幹的手!
沒錯!眼前的樹幹就跟左關雲其中的一隻手差不多。那個盡頭的大疙瘩球狀物就好像是一個大大的拳頭一樣!
想到這兒,我的眼睛一亮!
怔怔的盯着眼前的樹幹,很多問題也都接踵而來。如果這個樹幹是左關雲的那隻手所化的,那他爲什麽要把樹幹留在這裏?還有,那個樹疙瘩爲什麽要隐藏在樹冠之中?難道這裏面暗含着什麽秘密?
想道這兒,我決定不能隻是這麽看看了,我必須上前摸一摸研究研究!
走到了樹幹的近前,我小心謹慎的撫摸着這根樹幹。沒有什麽特殊不同的地方,跟一般的樹木外表一樣,隻是比一般的樹更顯的粗糙一些。
見樹幹沒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我便順着這個樹幹,向着樹冠中心爬去,而後便坐在了樹冠的一個枝桠上,仔仔細細看着我面前的這個大樹疙瘩。
如果說這個圓溜溜的樹疙瘩像是左關雲的拳頭的話,那他爲什麽要把這個拳頭藏在樹冠之中?而且還要距離出事的地點那麽遠?
難道
這個疙瘩裏藏着什麽東西!!!
想到這兒,我便決定,一定要将這個樹疙瘩給砸開!
麻溜的爬下了樹,我從地面上找來了一塊稱手的石頭,然後爬到了樹幹之上。在坐穩了之後,我便用石頭開始鑿起了這個樹疙瘩。
也不知道在我鑿了多久之後,這個樹疙瘩總算是被我鑿的裂開了,從裏面我看到了一把奇怪的黑色鑰匙!
沒錯,這是一把黑色鑰匙,鑰匙看上去顯得是十分的古樸,上面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紋路。這些紋路看上去雜亂無章,毫無任何美感。
讓我眼前一亮的是,在這枚鑰匙的正面之上,刻着三個大字
:千妖島
背面也刻着三個大字
:古長青
千妖島?古長青?什麽意思?
看到這個鑰匙,我感覺莫名其妙的。不過我認爲這枚鑰匙絕對不會那麽的簡單。如果這根樹幹真是左關雲所化,那我相信,這個鑰匙必定隐藏着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話說,搞了半天,左關雲并非什麽鬼修者,否則他也不可能雙手化爲樹幹了。看他跟柳萍之間的關系,我确定他也是一個妖修者,而且還是一個樹妖!
見這裏再也沒有什麽秘密可以查看,我就準備離開了這裏。不過在走之前,我卻先是打開了那個之前在二樓裏找到的那個木盒,然後稍微做了下思考,便站在樹冠之上,向着遠處張望了起來。
在我四處張望了片刻,我發現,位于這棵樹的西側,好像有一條小河。于是我夾着小木盒,就向着那條小河的方向跑去。
來到了小河前,我找到了一處河水相對清澈平靜的一角,然後坐在了那裏,沖着河水照了照自己的臉,在清澈的河水照射下,我的那張死灰色的臉是那麽的清晰可見。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打開了木盒,拿出了木盒裏的那些東西。
之前我說了,這裏面裝的東西并不重要,可以說對外人幾乎沒用。但是這東西對我來說卻是相當的寶貴。這是一盒裝着供死人化妝的各種油彩畫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自己化妝,把我的膚色化到正常話!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折騰了好半天,總算是将我的臉色畫到了常态。乍一看,至少我的臉色顯得是正常的,不再那麽一臉的死灰色,看着怪吓人的。
雖然我知道,這樣隻是自欺欺人罷了,但是我不想吓到别人,也不想盯着自己那死灰色的臉招搖過市
收回了油彩畫筆,我将木盒收拾好,這才夾着它向着左關雲的家中走去。雖然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見到左關雲,但是我希望當我敲門的時候,會有人給我開門的
但是很不幸,當我回到了左關雲的房門前,不論我怎麽敲門,裏面始終沒有回應。又因爲我将房間的鑰匙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我算是徹底進不去屋子裏了。
沒了地方去,我隻能夾着木盒無奈的走出了這棟樓。擡眼望去,我不知道我該去哪裏,全身就剩下二十二塊錢,身邊沒了可以依靠的人,我就那樣漫無目的的走着,就那樣的走着
不知不覺的,我便走到了我的學校“城市學院”。我不知道我怎麽稀裏糊塗的走到了這兒,但是在來到了這裏之後,我第一個想起的人那就是柳萍!
想起柳萍,我那無名的怒火就在我的内心深處燃燒了起來。對于柳萍,我隻有恨!而且恨至骨髓!
就在我在校門外徘徊,沒有準備走進去的時候,遠遠的,我看到了三道人影向着學校門外走了出來。這三個人是勾肩搭背的,一邊走,嘴巴裏還在嚷嚷着誰吭誰神的話題。
這三個人我當然認識,他們就是我的同學三賤客。
在我看到他們的時候,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我。反應最大的要數正中間的大胖子季博仁。
“我靠!我靠!我是不是花眼了?我怎麽看到老大出現在我的面前!你們兩個掐我一下~!”季博仁誇張的說道。
“掐個毛!那就是老大!老大回來了!”畢運濤高聲喊道。
就在我還沒有做出任何準備的時候,這哥仨就直接向着我的身前撲來,準備給我來上一個熊抱!
畢運濤的熊抱我接受了。
夏鍵的熊抱我也接受了。
但是季博仁的熊抱等他減了肥再說吧
跟他們見了面,本來苦悶悲傷的情緒一下子就緩和了很多。
“我說老大,你這一溜煙跑到哪裏去了?怎麽突然間就人間蒸發了?對了,前陣子當地政府把你列爲了頭号通緝要犯,說你和一個學長同謀殺了莊家的兩名下人,不過就在兩天前,這條通緝令就取消了。”
見了面,季博仁就對着我說起了這樣的話來。
被他這麽一提醒,我才記得我原來還是一号通緝犯來着。可是爲什麽又給撤消了呢?于是我對着季博仁問道
“胖子,他們爲什麽把通緝令撤銷了?”
季博仁回道:“好像是說你與本案無關,至于細節,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也就是在兩天前,莊家宣布破産了!”
“莊家宣布破産了?怎麽可能?”聽到這樣的消息,我是大驚失色。
“怎麽就不可能?不知道爲什麽,本來因爲莊妍的關系,龐家給了莊家一大筆入注資金來幫助莊家度過難關。豈料一晚上的時間,莊家财産全部轉移不見,莊妍的父母都自殺了,莊雅也都随之神秘消失,也因爲這樣,龐家受到了牽連,由于入注莊家的資金打了水漂,現在龐氏集團也開始動蕩起來了!”季博仁娓娓道來。
“怎麽變化的這麽快?你是怎麽知道的?”聽到這樣的消息,我是震驚壞了。
“我怎麽知道?現在這可是咱們d市的頭條,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呢!你隻是後知後覺而已。”
莊家傾覆,莊妍的父母自殺?莊雅又神秘消失,這絕對是個陰謀!突然間,我又想起了那個讓我恨入骨髓的柳萍,于是我張口問道
“柳萍呢?咱們的那個班主任呢?”
“柳萍?你說的是那隻破船?就在三天前,因爲她的行事作風不檢點,被教育部給革職了,現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卧槽!!!”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狠狠的爆了句粗口!尼瑪這樣一來,我的線索全斷了!本來是想找柳萍和莊雅報仇的,可是他們都神秘的消失了,而且都是剛剛好在我走出鬼蜮森林的這段時間,怎麽會這麽巧?巧的就好像她們知道我要回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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