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賓館走出來後,我整個人都變的不淡定了。----
我無法忘記柳萍老師嘴角處的那一絲血迹,更是無法想象她爲什麽是滿嘴的血腥味!
現在想來,剛才她對我微笑的樣子,似乎還透着一股邪氣
不過這樣的事情我并沒有再深想下去,雖然我很想知道柳萍的背後到底藏着怎樣的秘密,可這跟我完全不搭邊,我也懶得去管。
從賓館出來,我并沒有急着回學校,而是找了個地方吃了頓早餐之後,這才向着學校而去。
不過我沒有着急回到教室,而是又來到了學院與老樓區的那面高牆之地。因爲就在之前翻牆出來的時候,就在我跟老校長說完話的時候,我把我身上挎着的那個黃色包裹放在了一處隐秘的牆角處。
别以爲我從釘子墳那邊出來的時候沒有收拾好金錢劍和八卦羅盤,那可是老頭子留給我的東西,我在臨出來的時候,早就收好放在了黃色包裹中。
見黃色包裹還在,我總不至于帶着它去上學吧!那多丢人,畢竟這個包的味道可大着呢!于是乎,我在牆角處挖了個坑,将黃色包裹放進去後,又用土埋好,這才放下心來,向着教學樓走去。
這個時間段,教學樓早已開了,陸陸續續也有同學向着教學樓進出。我邁着四方步,大模大樣的向着教學樓裏走去。
話說我今天感覺特别的興奮,要是一會兒進入教室,班裏的同學們向我打聽昨晚幫老校長捉鬼的事兒,我要是告訴他們我成功了,這話要是傳進了莊妍的耳朵裏,那該有多好啊!
想到莊妍,我的小心髒又開始澎湃起來了
來到了教室,我這才發現,已經有不少的同學進來了。大家夥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聊天打屁,看起來都很開心。
當教室裏的所有人再見到我出現了之後,呼啦啦的全都圍了過來。有那麽一瞬間我感覺到,我就是我們班的劉德華,到哪哪轟動,天王範兒十足!
見我出現了,某位不會說話的同學張口就對着我問道
“屠寬,聽說你昨晚去釘子墳幫老校長捉鬼了?我還以爲你今天來不了了呢!沒想到你還能活着回來!”
我一聽這位仁兄說出這樣的話來,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我說哥們,你會說話嗎?什麽叫來不了?什麽叫活着回來?就釘子墳那個傻鬼也能奈何我這等捉鬼大師的傳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剛說完這話,就有其他同學對着那之前不會說話的同學罵道
“我說李大嘴!你能說就說!不能說就閉上你的臭嘴!信不信明天讓屠寬召隻鬼來把你吓成了啞巴?”
那被喚作叫李大嘴的同學一聽這話,趕忙鎖了脖子,不再吱聲了。
“屠寬,跟我們說說,那個禍亂老樓區的鬼東西被你給收拾了?”又一個同學問道我。
我大手一揮,裝作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來:“收拾了,不就是一個爛鬼嘛!小菜一碟!以後誰家要是鬧鬼了,找我!我不收費,保證人到鬼除!”
“屠寬,這可是你說的,大家夥都聽到了,别到時候,咱們班的這個捉鬼大師耍賴!”
“就是就是!大家都作證!”
一時間,所有人都跟着起哄了起來。
“行了行了!天天就輕信鬼神一說,沒事亂搞什麽封建迷信?學校是學習的地方,是講科學的地方,哪有你們這樣的!”就在大家夥起哄的時候,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
這個人我知道,是我們班的尖子生,據說還要考研來着,一個十足的書呆子。我在想,就這個三流大學還合計考研來着?一想到這兒,我也是醉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他的桌子上,對着他說道:“我說兄弟,這年頭很多事情可不是說不信就能不信的!沒錯,科學是要信,可是鬼神這東西,沒人能說得準哦!”
“無聊!你安心當你的邪門鬼道士吧!去騙那群整天就知道不學無術的賴人吧!”尖子生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依舊把玩着手裏的書。
“你别跑這兒說風涼話!你不信?你不信你怎麽不敢靠近莊妍?你倒是和她交朋友啊!你倒是天天跟她在一起玩啊!你不是相信科學嗎?我看你跟不跟着倒黴!”那個之前問我話的同學沖着尖子生大喊道。
“我我”
尖子生看着他我了半天,憋的老臉通紅,也沒我出個什麽來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莊妍推門走進了教室,安靜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當莊妍出現的一刹那,幾乎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一個個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就好像莊妍真的是個瘟神一樣,他們看着她那眼神是又怕又厭!
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個女神,怎麽就成了一個人見人怕的瘟神呢?老天爺真tm不公平!
當莊妍走進教室。奇怪的是她并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當着整個教室同學的面兒上了講台。
來到了講台後,她手拿着粉筆,在講台上寫下了這樣的幾個字
“成功了嗎?”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莊妍的字迹,她的字寫的很漂亮,就跟她的人一樣漂亮。
我知道莊妍這是對我說,他想問我幫老校長滅鬼成沒成功。見她轉身用一種詢問的眼神在看着我,我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成功了。
見我做出了表态,莊妍那彎彎的睫毛霎時迷人的抖動了兩下,而後她就轉身在黑闆上寫道
“可以幫我嗎?”
我再一次點頭,如果不是教室裏還有其他同學在場,我真想對着她大聲呼喊:“我求之不得呢!”
見我答應了她,莊妍便再也沒有什麽回應了,而是用黑闆擦擦掉了黑闆上的文字,跟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安靜了下來。
這是我第一次跟别人無聲的交流,氣氛雖然很沉悶,但是我很享受
等所有的同學都進入了教室後,當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我們的班主任老師柳萍邁着優雅的步伐走進了教室。
柳萍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裝,臉上不施粉黛,穿着個平底鞋,夾着幾本教科書,看上去人民教師形象範兒十足!
但是自從今早我在賓館看到她後,我便對此等印象大爲改觀,我甚至覺得有一些反胃!更甚至于我在看到她的樣子時,感覺到她渾身上下透着一抹血腥味兒
至于這種血腥味兒出自哪裏,我一時半會兒還真猜不出來。
平時我就不愛聽課,現在知道柳萍的根底不好,我更是不想聽她的課了。任憑她講她的,我還是埋頭睡大覺。
也不知道夏鍵這小子是不是真跟柳萍有仇,一到了柳萍老師的課,夏鍵的嘴巴就小聲不停的嘟囔了起來。
“破船!騷娘們!”
我一聽夏鍵的嘟囔,也跟着小聲嘀咕了一句:“對!是破船,還是大破船!大騷娘們!”
我這話說的雖然小聲,但是挨着我挺近的夏鍵卻聽了個清清楚楚。
“老大!怎麽着?柳萍這娘們也勾引你爸了?”
見我這麽附和他,夏鍵趁着柳萍不注意,将身子偏向我這邊,對我輕聲問道。
“難不成柳萍老師勾引你爸?!”
一聽這話,我的聲音突然升了一個腔調,要不是我故意壓低了聲音,指不定會被柳萍給聽見了呢!
“我說夏鍵,你說啥?柳萍老師勾引你爸?”我也側過身子,挨着夏鍵問道。
夏鍵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恩!不僅是我,季博仁他爸,還有畢運濤他爸,都被咱們柳萍老師勾引過!就前兩個月開的一次家長見面會,這娘們也不知道是看重了我們哥仨兒的爸是有錢還是怎麽着,一個勁兒的沖他們抛媚眼!當時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後來,我在我爸的手機裏,翻到他和柳萍的幾條通話記錄,剛好都是我爸說他出差的那麽幾天!”
“哦!怪不得你說她是什麽破船呢!”
“對了老大,我問你點正經問題行嗎?”夏鍵好像想到了什麽,對我問道。
“行,你說!”
“你說自從我爸和柳萍這個水性楊花的娘們認識了之後,怎麽身體每況愈下?最近臉上一點血色都看不見,天天精神萎靡,隻知道睡大覺呢?”
“有這種事?嘿嘿!不會是你爸在柳萍老師身上浪費的小蝌蚪太多所導緻的吧?”我半開着玩笑說道。
“不可能!那種事我又不是沒辦過。前幾天還和隔壁班的班花開了好幾次房呢!雖然挺累人的,但總不至于使得臉色蒼白如紙吧?”
“這”
我聽到夏鍵這話,不由的察覺到了一絲反常。再結合我白天所見到的畫面,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裏慢慢滋生
“喂喂喂!後面的那兩個同學,你們在那兒小聲嘀咕什麽呢?若是不喜歡聽我的課,你們可以出去或者趴在那兒睡覺,别說話影響到大家!”
就在我思考起這個問題的時候,講台之上,柳萍好像發現了我和夏鍵的小動作,沖着我倆高聲喊着,那教訓人的腔調,怎麽也不像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能說出的話味兒。
被柳萍這麽一攪合,我和夏鍵在底下開的小會也就散了。不過我突然發現,柳萍在看着我的時候,那眼神之中!
分明透着一股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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