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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揚上前兩步,大聲吆喝說,“江小七,你瘋了,現在居然爲了一個女人不顧兄弟之情。别忘了,我們是兄弟,這輩子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們都回去。”秦海依舊不緊不慢地說着,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臉頰漲得通紅的江小七沒有說話,眼底含着倦意。他也很意外剛才脫口而出的說話,明知道陸曉岚是秦海的女人,卻說直言不諱地道出心底話。可是每次想到躺在病房裏昏迷不醒的陸曉岚,他的心就會很痛。
“走吧小七。”雷子揚上前兩步抓住了江小七的手臂,他深知秦海這種表情之下,如果他們再不離開,火爆的脾氣就會當場爆發。
“海哥,你不會把他趕盡殺絕,對吧?”
“或許吧。”
一臉怨氣的江小七甩開了雷子揚的手,莫名地看了秦海一眼,然後轉身離去。秦海站在寂靜的走廊裏,略微黯然的眼神盯着江小七離去的方向沉思。
片刻,秦海才推開了半掩着的病房門,大步走到窗邊,迎着晨曦的陽光仔細地觀察安靜地躺在床上的女人。
陸曉岚穿着淺灰色的病号服,安靜地躺在柔和的光線下。她臉頰的浮腫還沒消退,可以看到淡淡的劃痕。淩亂的劉海遮住了她緊閉的雙眼,無血色的小臉在陽光下顯得尤其蒼白。
秦海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安靜的陸曉岚,僅餘的兩次被她抱着手臂醒來的時候,她都睡得不安穩,眉頭緊鎖,似乎有數不盡的心事。
人在江湖,他學會用冷漠和絕情去保護自己,借着阿公的庇護逐步讓銀濠壯大起來。三年後的重磅回歸,他已經決心要親自接管阿公的生意,算是對他老人家的一個交代,也是告别那些傷感往事的開始。
對于秦海而言,陸曉岚隻是他生活的一個小意外。俗套的相遇,然後是兩人之間的糾纏,他從沒想過這個性格倔強的女人,會待在自己身邊這麽久。女人對他而言如同衣服,穿久了,會厭倦。
可是陸曉岚比起其她女人,卻有那麽一點點的不同。她的性格總讓人捉摸不透,表面看上去乖巧,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但同時她也很有自己的小脾氣,就像一頭小蠻牛般在某些時候不肯低頭。
與她共度歡愉的時候,他可以感受到屬于她内心的熱情和瘋狂;可是大部分時間,她總會顯得冷漠而不易親近,甚至對自己有種明顯的排擠和厭惡。
越是這樣,秦海對陸曉岚就會有種強烈的征服感。男人總會對自己雙手無法掌握的東西甘興趣,例如陸曉岚豐滿的身材,又例如她讓自己捉摸不透的小性子。
秦海覺得這不是一種喜歡,隻是屬于男人的執着,讓他想要徹底征服眼前這個女人。
無論是心,還是身體。
在休息室的那天,其實他很快就看出那十萬塊并不是陸曉岚偷的。他是個觀察力和判斷力很強的男人,她的眼神無比堅定,是一種小偷無法裝出的氣勢。相反玫瑰的眼神閃躲,自從他走進休息室以後,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玫瑰跟了他四年,他又怎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因爲陸曉岚,他冷落了玫瑰很長一段時間,她心有怨言卻不敢說出來,想要用這些小手段讓陸曉岚消失。
于是他支開了所有人,質問她的同時,内心有種強烈而扭曲的想法,想要看到她低聲下氣地哀求自己。
可是秦海想不到她會如此固執,甯願面對未知的後果,也不肯低頭求他放自己一條生路。他那天很想說,“不求我,你會後悔。”
可是,事實證明後悔的不是陸曉岚。
看着她身負重傷昏迷不醒,秦海的内心有一絲的不忍。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或許是因爲習慣。這些日子以來他習慣了她的冷眼相對,也習慣了她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自己身旁,卻總會情不自禁在自己的身下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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