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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岚從小性格爽朗随意,不拘小節,與詹成剛和江小七很快就打成一片。
當豐盛的晚餐被三個大男人席卷過後,詹成剛也忍不住靠在椅子上,大聲贊揚江小七說,“還是小七的提議不錯,找個女人回來照顧那個死不了的秦海,還有免費晚餐可吃,不錯…可惜菜有點清淡,下回來個重口味更好。”
說罷,詹成剛和江小七相視而笑,笑聲在屋子裏回蕩。唯有雷子揚闆着一張黑臉,似乎今天又有人欠他錢似的。
“要不明天晚上給你們弄我最拿手的麻辣火鍋。”陸曉岚收拾完餐桌,還不忘從冰箱裏拿出啤酒給三個男人喝。
幾個男人随意地聊着,想不到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還嘴賤。尤其當詹成剛在江小七加油添醋的八卦下,對陸曉岚更是刮目相看。
“我說曉岚,要不秦海玩膩以後,陪大爺玩耍吧?”詹成剛直言不畏道,“我喜歡胸大乖巧的女人。”
江小七笑得眉開眼笑,“詹少,你不介意撿海哥的舊鞋麽?”
詹成剛狠狠地朝江小七後腦勺扇過去,“兄弟嘛,同穿一條内.褲也可以,何況是女人?
面對這樣的玩笑,陸曉岚臉不改色地接話,“有錢麽?要是出得起價錢,我到不介意,反正被一個睡也是睡,兩個也是睡。”
或許被陸曉岚的無公害外表蒙騙了,詹成剛想不到她回答得如此淡定從容,差點被嘴裏的啤酒嗆到,“姑娘,你的節操呢?”
“因爲某人而碎了一地,忘記拾起來。”陸曉岚轉身回到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陸曉岚就是這樣的女人,外表比冰還冷,可是總會冒出一兩句意味深長的說話,讓人調侃她的人哭笑不得。
“這個…單憑嘴賤的程度,她和秦海還是挺搭的。”詹成剛笑得很誇張,二郎腿高高地翹起,卻隐約感到身後有一道陰冷的目光注視着。直到他手中的啤酒被一隻大手奪過去,才意識到某人已經加入了他們的話題。
他的臉色較前兩天好了很多,握着從詹成剛手中奪過來的啤酒,猛地灌了幾口後罵道。“你以爲自己是什麽貨色,少在這裏丢臉。”
忙碌中的陸曉岚頭也不回,聲音含着幾分戲谑,“丢臉的事我不是一直在做嗎?”
衆人狂笑,詹成剛拍了拍秦海的肩膀,估計扯動了他背後的傷口,惹得秦海條件反射地伸腿往對方的胯下踢過去。幸好詹成剛及時閃躲,否則有夠難受的。
“海,你真不解風情,對女人要懂得憐香惜玉。”詹成剛朝陸曉岚吹了一記口哨,“小心有朝一日,你栽在女人手上,會欲哭無淚。”
詹成剛瞬間沉默下來,笑而不語,表情尴尬。
雖然嘴不饒人,可是陸曉岚身爲局外人,也能感受到他們三個對秦海的關心。就像九十年代的香港警匪片,這種情感有一個響當當的名字,叫“義氣”。
一瓶啤酒見底,秦海把空罐捏扁,不屑地回答,“詹少,我不是你,怎麽會栽在一個女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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