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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處子之身的陰家女


念完咒,師父把一張紅色的符文埋到剛才挖出的小溝裏,那紅符一落到溝中立即像速溶一樣,溶進了泥土:“它的根在這裏。[手機,平闆電腦看小說,請直接訪問m.,更新更快,更省流量]要想無牽無挂,必須連根拔起。”

“這樣梨花靈就更自由了是麽?”

“自由……阿辭,你想要自由麽?”

“當然想了。自由自在多好,就像海裏無拘無束的魚,天空翺翔的鳥,永遠那麽歡快舒心。”我望向天空,開張雙臂,遙想展翅高飛的美景。

一隻大雁從頭頂飛過,留下一坨白色的東西在空中急速降落,在與我的鼻子僅相差幾厘米的地方,自上而下落到地上。

我嫌惡地後退一步,拍拍胸爲自己壓驚。

被這東西落在身上可不是什麽好兆頭。落肩上和頭頂家中會有老人過世,落腳上和手上則代表學業或工作失利。

師父見我樣子滑稽,輕搖頭,眼裏笑意明顯。我輕哼一聲,揉了揉鼻子,把頭偏向一邊。

他取了根紅繩綁在梨花樹上,再在竹屋這邊的方向,往梨花樹上撐了一根手臂粗的竹子。“阿辭,進屋去。”說完,拉着我回到竹屋,自門内向外望,等了數秒,又道一聲:“破……”

語音一落,那梨花樹朝竹屋相反的方向倒去。枯枝與地面相撞,發出尖利的聲音。

梨花樹倒地後,師父又往上添了一道焚訣,才幾分鍾的時間,把整株木燒成了灰燼。風一揚,散得隻剩小半。

“師父,我們再種株什麽好?”桃花?梅花?可不管什麽花,都比不上之前的梨花有靈氣啊。

師父撫了撫我的頭:“隻要是阿辭種的,都好。”

我呵呵笑了半晌,屁颠屁颠地去準備師父吩咐的幾樣東西,一會兒好去給項易做法事,趕走那個陰家女。

去醫院之前,我們要先去趟佘山的西南面,那裏有一個墳墓群。頭一次跟師父去離家這麽近的地方處理鬼事,心裏有些小興奮。剛才吃的一碗面早已經消化在梨花樹下了,于是又煮了點飯吃了,拿起準備好的東西就出發往佘山西南面走去。

夜裏漸漸起了霧,能見度很低,頂多往前六七米。周圍都是樹林,感覺再次進了幽冥界。墓群甯靜異常,連貓頭鷹的叫聲都聽不到。我們沿着墳墓與墳墓之間的小土路向上行。

我雖然在佘山住了七年,但這地方還真是頭一次來,因爲陰氣太重。

師父将背包取下來拿在手裏,把一碗糯米伴雞血的糊糊狀東西灑向前方,邊走邊道:“神明在上,吾道今在,鬼怪繞道……”

死人在出殡前灑的是白米面,不是糯米。白米面是安撫亡靈的,而糯米是固魂的。

我把包裏削好的桃木釘拿在左手上,右手舉着一把桃木錘,隻要一看見有“好兄弟”出現,便準備給它來一下。

走着走着,餘光瞥到左邊的墓上刻着一個三個字的名字,之所以會留意到,是因爲在那墓碑後面出現了一副畫面。

——一個雙腿上纏着三根紅繩的小男孩,被一群壯年勞力倒提着,頭朝下放到一米多深的坑裏。他看起來也就四五歲的年紀,被人塞進坑裏不哭也不鬧,盯大了眼睛朝我這邊望來,眼裏清澈明鏡。

在我與小男孩的對視中,那些勞力用鋤頭和鐵鍬把他給埋了……

天雖沒下雨,但剛才微不可見的風突然變得凜冽起來,寒氣透過外套直往皮膚裏鑽。

我縮了縮脖子,猜到剛才看到的僅僅是鬼魂制造出來的幻象,深呼吸幾下,跟緊師父的腳步。說來也怪,當我因小腿打顫拉住師父的衣袖時,那堅勁的風竟然就那樣停了。

走到一處荒草地時,師父停住了腳步。

這荒草地四周都是齊腰深的刺藤,裏面一圈是青綠的野草,而正中間一平方左右的地方,卻是寸草不生。光滑得好像有個人每天不停地在這裏蹦跳、踩踏。

這便是我們今晚的目的地。

纏着項易的那個陰家女跟這個地方有着極大的淵源,在這裏施法,她能夠感受得到。

師父把這寸草不生的空地分成了兩半,一半由他親自操持,另一半由我釘上桃木釘,以作陣法。我毫不費力地在泥土裏連下了三顆桃木釘子,當下到第四顆的時候,突然平地起了一陣怪風,那風在我們周圍盤旋,發出嗚嗚的聲音,急促而又哀怨。

“師父,我釘不動了。”我使勁錘了幾下,那桃木釘硬是下不去,就好像有個堅硬的石頭抵在下面。

師父停下手頭的活,拿起我手中的桃木釘往自己中指上一刺,頓時有血溢出來。他沾了些血,又還給我:“再試試。”

那陣怪風沒有消逝,仍然在我耳邊發出怪吼。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頭發也被風吹得零亂,打結。接過沾了師父的血的桃木釘,高舉錘子,往地上一砸,桃木釘順利進去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釘完了剩下的八顆桃木釘後,我歇了歇,望向師父那邊。

他右手拿着牛角卦,左手飛速地點算,點算一頓,便往地上起上一卦,然後撿起一旁的桃木枝在一個方位寫下符文。

月光穿透樹枝照進來,映得師父宛若一位不可亵渎的神靈。

師父算好方位,畫好符文,便用紅繩将我剛才釘入土裏的十二顆桃木釘連起來,隻在北方留一個缺口。這個缺口是用來招魂的。那個陰家女約莫會在子時陰氣最重的時候前來,屆時需要問她一些問題。

陣法都結好後,師父拉着我走到幾米開外的一棵樹後,靜靜等着。

半晌,有星星點點的藍光自陣法處傳出,接着藍光慢慢變幻成長條形,目測約有一米七的樣子。在一片昏暗的月光的襯托下,那藍光最後成了一位高挑的姑娘。

具體地說,是那個陰家女,薛麗麗。

她雖然臉上看起來如曲三清所說很美,但她齊脖子以下的半個身子已經沒有了,傷口處已經化膿長蛆,蛆一團一團在那裏爬着,時不時掉下幾隻落到地面上,四處亂爬找不準方向。

就斷口處血糊糊一片來看,應該是被車子擠壓所緻。

我跟随師父多年,見過的鬼事不少,但很少有見到這麽恐怖的魂魄。魂魄一般是虛影,極少數有實體的也都是生前的模樣,像這種生前與死後并存的魂魄,還真是世間少有。她的執念到底有多深?

薛麗麗睜着無視的雙目朝四周望了望,估計是沒見到有人,嘴裏發出了嗚咽的吼叫聲,像極了野獸噬血不成反遭侵的樣子。她一吼叫,便要用力,那蛆蟲便一隻一隻掉到泥土上,擠動着肥嘟嘟的身子,似乎是失去了寄生之所心裏不得安适,亂爬一通。一股血腥味随着這些蛆蟲的爬行,鑽進了我的鼻腔裏,直接刺激大腦,胃裏不禁一陣痙攣。

因爲我們下的是喚魂陣。簡而言之就是招魂。我們把薛麗麗的魂魄招出來,卻又不跟她說話,她心裏肯定非常憤怒。

魂魄較生人易怒、易哀、易傷,思想比較容易走極端。

我緊張地擡頭望向師父,見師父一臉淡然地看着陰家女,嘴裏小聲說着安慰鬼魂的話,那陰家女暴躁的性子慢慢安靜下來,僅有的一隻手垂着,頭也低了下來,不再發出嘶吼聲。

“薛麗麗,汝因何留在人間擾他人生活?”

眼見薛麗麗平靜地站在我們結好的陣中,師父站在樹後開口問了第一句話。

我捏緊了拳頭,等着聽一段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不曾想薛麗麗卻道:“我要表白。”

聽到她這話時,我下巴幾乎掉到了地上!

師父問道:“同誰?”

薛麗麗回:“項易。”

“可有信物?”

“銀戒。”

“在何處?”

“他的身邊。”

“他不曉得?”

“不曉得。”

我聽得雲裏霧裏,師父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頓了頓,又道:“若我們幫你把信物交給項易,你可願離開?”

“願意!”薛麗麗慢慢答道。

師父問話期間一直沒有在薛麗麗跟前露過面,站在樹後,許是擔心我害怕,一直牽着我的手。暖暖的溫度自掌心傳來,驅散了回春的寒冷。

“明日子時,在這裏候着。”師父定下相約之期,那薛麗麗道了聲:“好的。多謝大師。”便消失無蹤。

薛麗麗自與師父說話起都沒有再把頭擡起來,聲音低沉而平續,仿佛這并不是她自己的事,而是幫别人代傳的一樣。

這也是人死後成爲魂魄,獨獨留下執念的結果。

并不是像大家看到的電影裏演的那樣,會記得生前所愛所恨之人,事無巨細。在我的認知裏,執魂隻記得一件特别特别簡單的事,比如眼前的薛麗麗,她隻知道要把那個信物交給項易,這樣就算是表白了,她的心願也就完成,便沒有執念了。

人因爲有了執念,才會産生多變的情緒。魂魄是人死後所化,它們也如人一樣有執念,會有情緒,隻是這種情緒一般人感受不到。

有些大病初愈,或天生命格陰的人會遇到,因而會莫名産生很多想法。比如突然想自殺,突然很難過,突然想起了某個人、想見他……

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便是你遇到了空中看不到的“執念”。

執念一旦完全侵入到你的思想當中,你便會由它所掌控。俗稱被鬼附身。——當然,這種情況很少,你們不要被我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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