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現場


那件事情結束之後,高僧邀請王梓涵和她的父母在寺廟上住過幾天。

本來王梓涵的父親由于身份原因不太同意,高僧勸說道:“你的女兒本應一生平安無災,但經曆此番劫數,必然身心俱疲。我這小院雖然每日香客迎門,但比起寺外還算清靜之所。讓孩子于此地休養生息,又可化解她身上刑槍配劍的暴戾之氣,豈不是兩全起美?想我這佛門之地本不應容納女眷,不過當今世上也不必再遵這上古的繁文冗節。隻恐女孩隻身一人于寺中多有口舌之嫌,特請施主伉俪伴女将養幾日以避世俗。”

高僧說的婉轉客氣,王父盛情難卻不好再推辭,陪着王梓涵在寺裏住了一周。正是這一周時間,王梓涵或者旁聽佛法,或者聽來寺求佛的苦主香客講述各種稀奇古怪的詭事。也正是這次危險和在寺裏的渡過的幾天時間,将王梓涵和她的父母從純粹的唯物主義者,變成了懷疑論者。

女兒的意外以及佛法的安祥,同樣也影響了王梓涵父親的想法,希望她從刑警一線上退下來,調動到一個相對平穩的文職工作崗位上去。

打這以後,王梓涵珠不離人人不離珠。而工作中,她也對那些絕對蹊跷的案件隔外留心,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那些隻有一個相像。

我們在北陵這件案子,她在審問時斌的過程中發現了許多常理無法解釋的地方。雖然有些東西永遠不可能作爲呈堂證供,不過王梓涵還是決心一查到地,還當事人一個事實。

而在這件案件中,包括李老二自首,她也參與了詢問。将李老二放出來引我們出洞,也是她的主意。不過可惜被張康給識破了,要不我們早就見面了。後來,我在一家加油站的提款機上取了錢,被監控拍到。王梓涵提意隊裏組織抓捕,但隊長不知出于什麽原因考慮沒有同意。

王梓涵也夠執着,自己分析了一下路線去死等蹲點,還真把李老二那輛紮眼的貼着電腦維修字樣的捷達車給堵到了。本想通知隊裏抓捕,可是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靈光一閃想跟着我們走,看看到底還能牽扯出什麽内幕,結果便發生了鐵西鬼樓裏的一幕——連黃三太爺都出來幫我們,這幫人怎麽又會是殺人不眨眼的大奸大惡之徒呢?

聽她講完了她的故事,我似乎明白了爲什麽在鬼樓裏面群鬼能迷住衆人而唯獨迷不了她,以及老頭鬼口中所說的法器到底是什麽了。

我問王梓涵:“你說這一大通,還沒說明白你到底爲啥這麽好心幫我們啊!”

王梓涵毫不做作:“自從上次我撞邪之後,我就知道,這世界上有太多我們看不見聽不到的東西存在呢。我們隊爲的卷宗,也有很多用常理根本解釋不通的懸案。我是一名警察,不敢說我能把這些幹了壞事的不是人的東西繩之以法,可最起碼,我要想盡辦法查清這類案子的緣由,還給那些受了這些東西迫害含冤受屈的人們一個清白……”

王梓涵說的挺動情,也挺激動。我越聽越樂呵:“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好警察。”

她白了我一眼,聽出了我對她的揶揄:“你别美,要是讓我查出來,你真幹過什麽違法的事,我一樣饒不了你!”

我嘿嘿一笑:“我還真打過兩次警察,你看看應該怎麽處理我吧。”

王梓涵一直瞪着我沒挪動目光,說:“放心,你做過的事,以後肯定跟你算帳的時候。現在,我是在幫你證明你沒做過哪些事。你是不是傻?跟我擡什麽杠?”

被她一還嘴,我臉當時就挂不住了,嘴裏卻還繼續拉着硬:“嗯,不錯,你挺能耐。這話還是留在你破了案以後那天再說吧。”

王梓涵不爲所動:“你知道我爲什麽給你打電話把剛才我和我爸說的話讓你們聽嗎?”

我心裏挺緊張,所以臉上刻意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态度:“爲啥啊?”

王梓涵很認真:“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有能力把你的同夥弄出來!”

我對她用“同夥”這個詞不太滿意:“你們這些官二代,說話沒譜的勁像一個模子裏印出來似的。你要是有那能耐,弄出來再說啊。”

王梓涵對官二代的稱謂不太感冒:“取保候審,需要走一些程序,明天上午,最遲明天中午,我就能讓你們見面。”

我雖然不敢确定她說的真假,可依然不由一陣激動:“那敢情好啊。你現在把我們叫出來想幹啥吧?”

王梓涵的語氣有點像命令:“你們現在帶去北陵現場,把整件事件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跟我講一遍。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我打了一個呵欠,不是因爲不屑,而是實在太疲倦了:“我可不敢保證能找到什麽,你們肯定搜查過不隻一遍了吧?”

王梓涵目光炯炯:“我們憑空找,和當事人帶着找,能一樣嗎?”

我一指北陵正門:“好,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現在大門都關了,你能把我們帶進去就行。”

王梓涵一拍程小波:“走,繞到西門去。”

程小波開着福田面包将我們帶到了北陵西門,幾個人下了車,來到西門側邊的一個角門。

王梓涵砸了半天門,裏面門房裏打更的才晃晃悠悠的出來隔着栅欄杆,問:“幹什麽的?公園關門了!”

王梓涵啪的一亮警官證:“我們是某某分隊的刑警,來現場取證,麻煩你給我開一下門。”

打更人愣了一下,摸摸腦袋:“刑警?你等等,我去給領導打個電話彙報一下。”說着,轉身又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又等了能有七八分鍾的時間,他才一路小跑的跑回門前:“你們是哪個地方的刑警?爲啥這麽晚才過來取證啊?”

王梓涵忽然拔高了音量,再次把警官證送到打更人的面前,以一種盛氣淩人的口氣訓斥道:“我是某某分隊的,你現在可以打電話證實,電話号碼是多少多少!你要是再磨磨叽叽的,就是妨礙辦案。信不信我把你抓回去拘留?”

有的人就是賤,你跟他好說好商量沒用,非得讓他嘗嘗顔色。被王梓涵吼了一頓的打更人立馬乖乖的掏出鑰匙從裏面将門打開,給我們放了進去。又灰溜溜的鎖好門跟在我們幾個人身後。

王梓涵也沒攆他,任由他跟着。西門離昭陵正紅門很遠,一路上,我耐心的跟王梓涵說着前天晚上的經過。從時斌的姑姑突發心髒病進到了醫院,一直講到我們剛進北陵大門放倒了兩個保安,王梓涵面無表情的聽着,既沒驚訝也沒表示出不信。

我問她:“後面的事就都是在北陵公園裏了,要不咱們先繞到正門去?”

她合計了一下說:“不用,太遠了,咱們先去陵裏,從裏往外看吧。”

說着話,幾個人已經看到了昭陵陵寝朱漆的院牆。王梓涵回頭問打更人:“陵裏有人值班嗎?”

打更人回答:“有啊,自打前兩天死了個老頭,還有人闖陵,陵裏守夜的一班加到五個人呢!”

王梓涵又問:“他們能打開門嗎?”

打更人有點猶豫:“這個……應該能打開吧?嘿嘿,我也不太清楚,都不熟啊!”

王梓涵也不糾結:“他們值班室在哪你知道吧?帶我們過去。”

“哎!”打更人答應着,把我們取到了正紅門前一座朱漆琉璃瓦窗戶裏亮着燈的小房子前,輕輕敲了敲門,“老哥兒幾個,睡沒睡啊?有警察同志來問點情況。”

可他連敲了幾下,屋裏都沒動靜。打更人狐疑的“嗯”了一聲:“奇了怪了,都哪去了?難不成是一起巡邏去了?不能啊,值班室裏得二十四小時有人啊。”自言自語中,伸手一推門,門竟然自己開了。

我抻着脖子往裏看了一眼,裏面一個人都沒有。打更人看了看屋裏,又看看王梓涵,一肚子委屈:“警察同志……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都上哪去了。”

王梓涵十分沉着:“你說值班室裏二十小時都必須留人嗎?”

打更人無辜的點點頭:“是啊,安全章程上寫的啊。值班室不留人得扣錢的啊!”

王梓涵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值班室裏的環境,也不清楚她有沒發現什麽異常情況,淡淡說了一句:“走,去正紅門看看。”

幾個人快步走到了正紅門口,木門緊緊的關着,四下打量了一翻,還是不見人影。王梓涵也不是來查值班崗的,她一看打更人仍然跟在我們後跟,小手一揮:“你不用跟着我們了,回值班裏等着,一會回來人了馬上叫他們來給我們開門。”

打更人按照她的囑咐走了,王梓涵像審犯人似的問我:“你先跟我說說吧,那個老頭死在哪了?之前都發生過啥事?”

從一進北陵,我就對她耀武揚威的勁頭有些看不順眼。現在這勁頭又使到我身上來了,我更是不爽,便沒好氣的往蛇神廟的方向一指,說:“就那邊。”

王梓涵裝沒心眼子,順着我指的方向就要過去查看,沒走兩步她卻突然停住了,警惕的用右手握住了自己左手手腕。

四周圍的溫度似乎在頃刻間降下很多,我的上下牙都不自覺的打起了架,空氣中在不經意間彌漫開一股淡淡的腥味,耳邊傳來陣陣若有若無的嘶嘶聲。

王梓涵一動不動注視着前方,右手一直也沒放開左腕,她輕輕的喊了一句:“誰?誰在那?”

她一問,我卻忍不住樂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再加上突然變冷的溫度,除了柳仙佘金花還能有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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