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制服誘惑


大和尚在車上一說話,我立馬聽出來了。我顧不得胸口的疼痛,扶着車頂站直身體,激頭白臉的大喊道:“和尚你給我下來,你把小玲怎麽地了?”

那顆滾圓碩大的腦袋從破碎的車窗處探出來,表情無奈的說:“陳宇光,你有話就好好說話,急嘛急啊?”

急嘛急?我都要成網上逃犯了,能不急嗎?我幾步走到消防指揮車前,指着和尚的鼻子問:“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今天早上你又幹啥去了?”

和尚的五官都要擰到一起了,一臉說不出的委屈:“我恁麽了?貧僧昨晚沒去幫你嗎?你跟貧僧翻哪門子臉?好嘛,昨晚讓那大仙上身,差點沒把貧僧給崴了。你們倆可好,腳底抹油——先溜了。今兒個一見着你,你就來這褶裂。貧僧要不是出家人,非得給你拿拿聾!”

我一聽他還有理了,連珠炮似的發問:“大和尚你别在這給我裝傻,我知道你今天早晨上刑警隊了,還把小玲傷了!你到底是哪頭的?按的什麽心?”

和尚歎了一口,一副有理說不清的嘴臉:“你了這都哪跟哪啊?打镲了吧?昨晚我被上身之後就嘛也不清楚了,等明白過來我就躺那河沿兒上了,是讓警察給我摟進去的……”

現在他說什麽我都不相信:“你放屁!别以爲我不知道是你給小玲傷了,你還騙我們說是小仙姑讓你來的。仙姑現在就在我車上,你敢不敢下來對質?”

“小仙姑真在你們車上呢?”和尚有些詫異,探頭探腦的向捷達車裏瞅了一眼,知道華小仙姑在場他瞞不住了,“得,今兒個這事是真解釋不清了,貧僧以後再跟你們細說。老幾位,對不住了,貧僧還有急事,咱們回見。”說着,就要把腦袋從車窗裏縮回去。”

安瀾半天都沒插上話,有點沉不住不氣了,喊了一聲:“你們先把人給我放了!”同時,就想沖過去伸手揪和尚的頭。穿軍官制服的男人一個箭步擋在車前,随手一推便給安瀾推了個趔趄,我這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外行都看出來了,安瀾和那個男人的身手跟本不在一個級别上。

男人隻想阻攔住安瀾,并沒有繼續動手。他陰沉着臉說:“我們就想請這女孩幫個忙,不會傷着她的,你們不用擔心。還有,識相的别擋道,沒你們什麽便宜。”說完,也不怕安瀾偷襲,泰然自若轉過身,走向另一側的車門,上車了。

就在我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華小仙姑從車上下來,對我們說:“行了,咱們先回去吧。”

華小仙姑發話,加上我們也深知自己這幾塊料絕不是對方的對手,隻能眼睜睜的盯着那輛消防指揮車開走了。在那輛車駛過我們身前的一瞬間,我看到那個穿着制服的男人,沖我比劃了一個電話的手形,放在自己的耳邊——他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目送消防指揮車離開,我垂頭喪氣的檢查了一下車損情況,發現左邊葉子闆已經嚴重變形,右前大燈也在隔離樁上撞了個稀碎。讓李老二知道我把他當成媳婦一樣痛愛的捷達車禍害成這樣,還不得恨死我。

回到車上,我問華小仙姑現在該怎麽辦,她還是一臉平靜,示意我們回去再說。說老實話,跟着大和尚那輛車七扭八拐的我已經找不着回去的路了,還是安瀾開着手機導航把我們領回了坎子屯。

一路上,華小仙姑閉目養神一言不發。我有點鬧心,回去告訴李萍出來一趟倆點都兒不到就把她妹妹給整丢了,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讓人搶走的,她不得當場氣休克了?本來李萍怎麽心痛妹妹跟我們關系不大,可和尚這一出現,硬是把華小仙姑面前的兩波苦主給擰到一塊去了。

我悶悶不樂的開着車回到華小仙姑家門口,她終于肯說話了:“你們就不要進屋了,去你們該去的地方吧。”我以爲華小仙姑要給我們什麽提示,沒想到她卻接着說,“人和人之間的事,都有定數。我管不了,也管不着。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困難,要是實在沒地方落腳,可以來我家。警察什麽的應該不會上我家裏來抓人。”說完,就要開門下車。

我一看,敢情華小仙姑要甩手不管,慌忙攔住她:“仙姑,您看我們現在還不算走投無路啊?我們相信您,您到是多少給我們畫個道啊!我現在……我現在身上沒帶多少錢,您等我這就給您取去,您無論如何也得幫幫我們,不能讓我們白來啊!”其實經過這兩次的接觸,我心裏明白錢對華小仙來說狗屁不是。可現在的我特别亂,實在想不出華小仙姑有什麽理由可以替我們操這份心了。

華小仙姑沒挑理,她歎了口氣,說:“我跟你說了,人和人之間的事我沒法管,你們留在我這也是浪費時間。非要讓我給你們畫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和窟窿山的怨,可以來找我。”話撂下,也不理我的懇求下車進院了。

我和安瀾許老大留在車裏面面相觑,一時間誰也沒了主意。

沉默了一會,許老大問安瀾:“要不,你再抽根煙?你一抽煙不就有大仙來幫你嗎?你再給問問呗?”

安瀾有點猶豫:“小仙姑說了,我不能老找白仙,找多了會有麻煩。”

她剛才請白仙這事我還一直沒弄明白呢,随口問了一句:“你才進小仙姑屋裏一會就出馬了?哪來的白仙這麽便宜就讓你請來了?”

安瀾搖搖頭:“不是跟你說了嘛,不算出馬。唉呀,你就别問了,這裏邊的事不能說……”她遲疑了一下,又自言自語的唉呀了兩聲,“算了,實在不行還是找白仙問問吧,應該沒啥事。給我根煙!”

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想表達什麽意思,猶疑着遞給她一根煙,說:“不行你可别逞強啊。”

她把煙接過去點上放在嘴裏抽了起來,一根煙抽完,啥反應都沒有。她懊惱的抓了抓頭發,沒好氣的對我說:“再來一根!”

老實說,見她把請白仙這事當開玩似的這麽輕率,我壓根沒對她報什麽希望。在她跟我要第二根煙的時候,程小波打來電話:“大光,李老二跟我哥們兒回刑警隊了。”

我問:“怎麽樣?能有事不?”

程小波口氣挺無奈:“老二是鐵了心要替你自首了。把你教他那點話全說了,事可全攬他自己身上了。”

我挺感動:“你哥們兒能不能信啊?”

程小波說:“其實警察也是人,也信邪。我哥們兒說了,就算不信,看他們隊裏那些破不了案的卷宗也得合計合計。關鍵是信是信,這樣的事沒法寫報告往上交。哪怕辦案的警察認可李老二說的是真的,也得編出别的理由交差。”

我說:“嗯,我明白。那你打聽出别的消息了嗎?”

程小波說:“你們說那女孩沒消息。不過昨晚抓起來的那個男的确是時哥,現在在公安醫院住院呢,有專人看着。”

聽到這個消息,我眼前一亮:“看的嚴不?”

程小波說:“我也不知道,應該不能太松。”

我加緊了語氣:“老程,你能打聽出時哥現在在哪個病房不?最好能跟他說上話。”

程小波猶豫了一下:“打聽出哪個病房應該差不多吧,說話夠嗆。你等我信!”

挂斷電話,我對安瀾說:“行了,你别請了。咱們現在去公安醫院,時哥在那呢。”

安瀾眨眨眼睛:“能讓人探視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估計不能讓。咱們先去看看,老程正幫我們想辦法。”

路上程小波打電話告訴我們刑警隊送來的病人大概都在哪個樓層,但實在打聽不出具體是哪間病房。

開着車到公安醫院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程小波正在門口焦急的等着和我們彙合。我讓他和許老大在車裏等着,不要熄火,如果出了什麽意外以便我們随時可以開車逃跑,而我和安瀾則一起進了醫院的大樓。

一樓大堂裏沒什麽人,冷冷清清的。我不免有點緊張,神态極不自然的往住院部走。按着程小波打聽出的方位找到住院部,被一個穿着保安制服的守衛給攔住了:“你們是幹什麽的?”

我慌忙編個理由:“啊,那個傷殘鑒定是在這吧?”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翻,警惕的說:“上一樓,問詢處問去,這不是。”

我道了個謝,拉着安瀾下了一層樓,拐到走廊的拐角一處沒有人的地方,說:“看樣子就是這了,進不去啊,得想個辦法。”

安瀾沒接我話,擡頭看了看我身後一間辦公室的門牌。我回頭順着她目光的方向望去,隻見門框上寫着“護士值班室”。這間值班室的門半掩着,裏面空無一人。

安瀾機靈勁上來了,對我喊了一句:“幫我把風,來人馬上告訴我!”便噌的一聲鑽了進去。

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麽,在門口問:“你又想起啥妖蛾子了?”

安瀾也不回應,沒一會從裏面出來,懷裏抱着一堆白花花的衣服:“走,找地方咱倆把衣服套上!”

我瞅了她一眼:“啥玩藝兒啊我就套上?”

她得意的一笑:“護士服啊,咱倆裝成護士,肯定能混進去!”

我被她這個大膽的設想吓了一跳:“大姐,我是男的!”

她毫不在意:“帶上口罩看不出來!看今天姐給你來個制服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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