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春夢


安瀾這句“我想”,透着一股蝕骨的銷魂風情,喊得我整個人都要酥了。

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将嘴唇貼的更進:“大光,我想要……給我……”

我雖然不敢确定她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床,我又不是那些清高到變态的聖人,當然希望她想要的就是“那個”。我假正經的問了一句:“你不困啊……你想咋地?”

結果安瀾根本沒回答我,翻過身直接将嘴壓在我的嘴上!頃刻之間我感覺一股熱浪從腎上腺直沖天靈蓋,心裏隻用一秒中考慮了一下如果精蟲上腦可能會産生的不良後果,但轉瞬間就被安瀾柔軟濕潤的舌頭剝奪了思考能力。心說既然她都這麽客氣了我還客氣個毛啊!再說了北陵裏神碑幻影那功夫都“勾引”我一次了,說不定北陵之戰她看我臨危不亂又對時斌義薄雲天早就對我芳心暗許了,我……我……我就委屈委屈從了她吧!

話說這男人的行動就是比思考快,等我意識到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翻身将安瀾壓在身下,奪回主動權,從安瀾的嘴一溜親到脖子上。右手也沒閑着,滑到她的後背的衣服裏玩命去解後面那一排勾,一邊解心裏還一邊罵:這他娘誰設計的破玩意兒,有兩個能勾住不掉就行呗,還一下整四個,害我幹着急扣哧不開,難道這玩意兒還有防狼設計?

安瀾發出湍急的嬌嗔,讓我火燒火燎抓心撓肝,好不容易将背後一排勾子全鼓搗開,整個臉便迫不及待向她的胸口處蹭。

我馬上蹭到關鍵地帶的封鎖,突然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光哥哥,你在做什麽呢?”

我發誓,我以後要是患上某功能障礙,十有八九就是今天晚上吓的。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識停住所有動物行爲,扭頭就往床下尋麽,看了一圈也沒找到說話人的影子。心裏不由納悶,低下頭對安瀾說:“你聽沒聽見小玲說話?”

可萬萬沒想到,仰面躺在我身下的安瀾不由分說一個通天電炮砸在我眼眉上,直接把我從床上轟到地下。安瀾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蹦了起來,看架勢打算追着我踹,邊踹嘴裏邊罵:“陳光,你個臭流氓!你想死是不?你想對我幹啥?”

我就地一轱辘,躲開她伸腳能夠着的範圍,也一百個不樂意的同她對回叫:“你什麽意思,你釣魚執法的啊?”

安瀾的怒氣一點都不是裝的:“你放屁,你臭不要臉色膽包天的,趁我睡覺想占我便宜,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子。”

我被她先冷後熱的表現也氣窩了一肚子火:“我沒安好心眼子?我怎麽就沒安好心眼子,你不首肯借我八個膽我敢嗎?”

安瀾一點也不認爲這次意外激情她也有責任:“你就繼續放屁吧!就你那德性我能看上你!”

我開始認爲她完全是沒有道理的胡攪蠻纏:“我說你這丫頭怎麽提上褲子不認帳呢?我本來睡好好的,是誰爬我身上又啃又舔的你忘了?”

說到這安瀾一愣,撓了撓腦袋低頭小聲自言自語道:“好像是做了這麽個挺牙碜的夢……”

我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大姐,魚還七秒鍾記憶呢!你還行不行啊?我要真讓你禍害了,都沒地說理!”

安瀾漲紅了臉,也不知是氣還是臊,索性往床上一躺大被往腦袋上一蒙喊道:“行了行了,不跟你一般見識!少廢話,睡覺!”

我從地上爬起來摸着火辣辣的眉骨,心裏無比委屈,口中不免不滿的叨咕:“你也算是女的!人家被非禮頂多打一巴掌撓兩下。你真能耐,用直拳!真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練家子,一個丫頭片子怎麽這麽狠,怪不得沒對象!”

安瀾應該是被我戳中痛處,翻身從被裏鑽了出來,眼珠子一瞪:“姓陳的你沒完了是不?你再磨叽,我把剛才的事告訴小玲!你們臭男人都一樣,剛才你跟我那樣你還有臉喊小玲?”

“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她,便想快點把這頁翻過去,“好,我錯了行不?睡覺,累了!明天還不定有沒有地方睡呢。”說完,往床上一躺,也沒和她搶被角,把眼睛閉上準備繼續睡我的覺。

可我不得不承認,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激情中的半路刹車是件無比痛苦的事;刹了車還被莫名妙打一電炮就更加不爽了;況且最後還被污蔑成臭流氓,讓我情何以堪。終上所述,我有點失眠了。翻來複去回想剛才的春情蕩漾,爲什麽陸思玲的聲音會突然傳來,以及最後安瀾爲什麽變臉,一幕幕情景全都在我腦子裏畫上問号。

不過,所有疑問也抵不過肉體和精神上的疲憊,慢慢的我終于快睡着了。

“哎!你睡了嗎?”安瀾在我即将進入深度睡眠之時又開始撩閑了。

我假裝打起呼噜,沒搭腔。她見我沒反應,伸腿蹬了我一腳:“你到底睡沒睡着?沒睡着别在哪裝!”

見被她識破了,我懶洋洋的回一句:“你又來釣魚了?我長臉了,睡着了。”

安瀾聽我一副極不情願的态度:“跟你說話怎麽那麽費勁呢?你剛才親的不是挺爽嗎?”

我眼睛都沒睜的揶揄她:“還行,就是你鼻子有點大,親嘴的時候挺害事。”

她又踹了我一腳,說:“跟你說正經的呢,剛才你爲啥問我聽沒聽見小玲說話?你是想她了還是……”

一聽她說這個,我剛來的睡意馬上消除了,睜開眼睛回問她:“那你剛才撒什麽癔症了,爲啥勾引我?”

安瀾先是猶豫了一下,有點不太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爲啥?剛才做了個夢,夢見我親的是李敏鎬。後來李敏鎬親完我還管我叫小玲,我正納悶呢,剛想問,一睜眼就看你那張大臉……”

我承認我有點跑題:“都做春夢了,你多長時間沒找過男朋友了?”

她咬牙切齒的威脅我:“你是不是又皮緊了?用我給你梳梳皮不?那你真聽着小玲說話了?”

我點點頭,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見:“真聽見了,她好像在質問幹啥呢?就咱倆親的最熱鬧的時候,要不是她這聲,咱倆估計就廢廢了。”

她長出一口氣:“是挺奇怪的?你确定不因爲對小玲的愧疚産生的幻覺。”

關于這個問題,我還是很自信的:“我肯定沒聽錯!再說我才認識小玲多長時間啊?我再渴也不至于啊!”

安瀾不屑的呸了一聲:“還不至于?你才認我幾天啊,也沒見你客氣啊!”

我覺得這個沒法解釋清的問題:“你沒完了是吧,我親都親了,怎麽地吧!”

安瀾從被窩裏伸出手,将關節按出一連串響:“别說我沒警告你啊,再敢對我圖謀不軌,削你個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我有點不耐煩了:“我發現跟你怎麽沒法好好說話呢?那我也醜話說在前頭,你給我老實點,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可還手了。睡覺!”

“你……”估計她也沒啥可說的了,不在繼續吱聲。

這次終于踏踏實實的睡着了,雖然睡的時間不長,但多少起了些緩解疲勞的作用。我是被程小波的電話吵醒的,接通之後,他還沒等我說話便焦急的問:“大光,你現在在坎子屯沒?”

我揉了揉眼睛,回答道:“在,就在華小仙姑家裏呢。你能找着不?”

程小波說:“能找到,許老大李老二聽說你有事,跟我一起來了。我們再有半個點就能到!”

我愣了一下:“啊?他倆也來了?”

程小波嗯了一聲,繼續說:“還有,我給刑警隊那哥們兒打過電話了。他說咋天在北陵是抓兩個人,女的在市局裏押着還沒審呢。男的身受重傷,送醫院後就發高燒,現在還處在昏迷中。還死了個老頭,好像是被那個男的殺死的。不過陵裏的文物沒丢,也沒遭到破壞。不算特别大的案子,具體算什麽案還沒定性。”

他說完,我徹底的精神了,難道陽間陰司把時斌的面孔挂在樹上其實沒有弄錯:“老頭是一個男的殺的?你确定?”

程小波耐心給我解釋:“警察都沒确定,隻是說根據現場情況做出的初步判斷。”

我沒繼續糾結:“你問他這些他沒懷疑你吧?我來回跟你打電話沒讓你跟着坐蠟吧?”

程小波笑了兩聲:“哪能不懷疑啊?我哥們兒跟我說,要是誰與這案子有關,最好這陣子避避風頭,别太出頭冒泡。刑警隊裏等着調查的大案要案有的是,像這樣外人得不着消息的案子,頂多發個通緝令,啥時候撞到啥時候再研究,沒功夫特意成立專案組調查。”

聽到他說的這些,我心裏稍稍平靜了不少:“那好,等你們來了,我再跟你們仔細說。你們注意點安全,特别是進屯子那段道上,他兩都知道。”

程小波最後說了一句:“放心吧,一會見。我們馬上就到。”

挂斷電話,敲門聲旋即響起。我剛想過去開門,外面就傳來仙姑媽破馬張飛的聲音:“行了行了别睡了,趕緊穿衣服洗臉,下樓!”話音未落,便傳來一連串下樓的腳步聲。

安瀾睡眼惺忪的從床上坐起來,打了個呵欠:“困死我了。幾點了?”

我拍了一下身上被壓得全是皺褶的衣服,看了一眼更加衣冠不整的她,說:“别管幾點了,趕緊把你那支楞八翹的胸罩帶系上,咱們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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