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時,周圍全是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我想,這時的我應該是死了,應該我感覺我的身子很輕快,也沒有痛感,可掐一掐大腿,卻是劇痛無比,難道,我還沒死嗎?可我現在又是在何處呢?難道,被王生奪走儲魂雞後,他還把我關了起來,要教我餓死在這裏?瞬時間,無數念頭在我的心頭閃爍而過。
也就是這麽一念想的功夫,我從黑暗中起身,摸了摸褲袋,儲魂雞還在,腦海中再感受一下,桃木帆與桃木面具都是在我的腦海中存在着,唯一沒有存在的,也是我的手機,竟然不見的。
隻是,我不明白,爲什麽我會莫名奇妙地出現在這裏,那時我分明就是昏迷了的,難道有人救了我不成,那我現在又是在哪呢?
想着想着,我的頭腦就是一陣昏沉,也想不下去了,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聲轟鳴,在我身前不遠處的地方透入一絲光亮,片刻後,這一絲光亮又是轉爲一片光芒,而我的眼前,也是不再黑暗。
待我看清後,我才明白了過來,原來,我處于一個山洞中,而之前黑暗的緣故,就是因爲洞石将洞口給阻住了,如今洞石被推開,自然有光亮透入。
而且,在洞石推開後,走進來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她的神色是冷漠的,可以說,壓根就是沒有任何表情,不過,我看她的服飾,有點像古代的服飾,頓時,我的心頭就是浮現了這麽一個念想,難道,她又是鬼不成?而且,這個白衣女子我看上去有些熟悉,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我不是鬼,是仙,仙和鬼之間,永遠都是存在着一條不可磨合的縫隙!”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麽,這白衣女子适時開聲說道,不過,她仍舊是站在洞口處,沒有走過來,外面的光芒透亮,由于許久不見光的緣故,這光芒有些刺眼,我的眼皮也是有些刺痛,而這白衣女子站在洞口,被光芒映照,宛如一位從天上下凡的仙人兒。
“你是仙!?這個世界還會存在仙嗎!?”我的口中嘟嚷了一句,不過,對于我能平安出現在這裏,也是猜出了個大概,這不用說也能明白,定然是在我昏迷後,她出手解救了我,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的戰鬥力應該不低,可我由于頭腦脹痛的緣故,如今也無法戴上桃木面具用鬼瞳看去。
“我是仙,但其餘的,你也不必多問。”百衣女子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随後,她的手心一轉,猶如變戲法般拿出兩個紅色的物事,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兩個蘋果,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這兩個也許能幫你緩解你體内殘留的病毒,沒我的吩咐,你不得出洞口半步,不然地話,你體内的病毒就會發作,到時誰也救不了你!”白衣女子神色冷冰冰,手心一轉,再一動,兩顆蘋果便是朝我飛射而來,速度不快不慢,我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是将兩顆蘋果接住了來。
“那麽,你又是叫什麽呢,我怎麽感覺我們倆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接過蘋果後,我急切問道,我看她的身影越來越熟悉,總感覺在哪裏見過,可這一時之間,也想不過來。
“趙念兒。”白衣女子轉過身去,頭也不會地走出了洞口,身子輕盈,她這“走”,在我看來,更像是“飄”,仙是仙,鬼是鬼,我呆冷了片刻,有時候,這兩者間還真是分不清。
聽了她的名字後,我心頭意會,好像腦海中确實是有着這麽一個印象,由于我頭昏腦脹的緣故,想了一會兒這才想出來,趙念兒趙念兒,不正是那日在黑石山莊附身在林芸身上的她嗎!
想了一會兒,我的頭腦愈加昏沉,總感覺大腦中有一塊磁鐵,隻要我一思考,它就會搗亂我的神經,我想,這應該是那日我被尖嘴醫生偷襲注入紅色液體所遺留下來的後遺症。
而且,之前聽趙念兒所說,在我體内還有病毒殘留,出了這個洞口,我就很有可能玩完呢,難道,這個山洞還有點子特殊不成?
雖然表面上這麽想,但我還是慶幸的畢竟,我沒有被王生害死,儲魂雞也沒有被他給搶走,可是,趙念兒爲何要莫名奇妙地出現來救我呢?怎麽在之前不出現,非要等到我昏迷後,那樣的話,劉傑良也不會被我推下山崖了,想到劉傑良,我的心下也是暗暗有些擔心,不知那日我把他推下山崖,他是死是活,我想,等我體内的病毒化解了,可以出這洞口,應該去找他才是。
看着手中的兩個蘋果,我也是有些驚訝,這蘋果,定然不是普通的蘋果,不然地話,吃下去後也不可能會消除了我體内的病毒,隻是,我體内的病毒又是什麽呢?
我也顧不得多想,反正肚子在這時也是餓得咕噜咕噜叫了,索性就是一口半個蘋果,才三兩下功夫,就把這兩個蘋果給啃完了,還真别說,啃完這兩個蘋果後,才過了一會兒功夫,我的大腦好像清醒了點,也不再是那麽暈眩了。
頭腦清醒了點後,我活動活動了身子,骨骼“啪啪”作響,看來,也是許久沒有活動地緣故,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這昏迷了幾天,還好,趙念兒走之前,沒有将山洞口的石門掩上來,山洞内,也總算是有點光亮透射進來。
我發現,這個山洞有些奇怪,四處的石壁都被打磨地很光滑,就好像是一個半球形的狀貌,而且,地面上也是被打磨地很光滑,遠處還有石桌石凳,而我所睡的地方,也是一個石床,不過這石床是軟的,上面鋪蓋了厚厚地一層獸皮毛,我低下頭,定睛一看,妹的,這才是真正的暴怠天物啊,這獸皮毛一看有十多張,疊了幾層鋪在這兒。
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這些獸皮全是虎皮,而且是整張整張的,要知道,一張虎皮拿到黑市上去賣,可值得個幾十萬,而這裏的虎皮是完整的,一張虎皮,怎麽也值個上百萬,如此算來,這裏加起來不就是上千萬的價值!
艾瑪,想不到,哥也有春天啊,雖然哥沒錢,可我身下躺着的,就是價值上千萬的東西,想想就激動,我當時就是有着這麽一個念想,走之前,怎麽着也要帶走幾張,别說幾張,就算是一張,我也能成爆發戶啊!
可是,如若我拿走這虎皮的話,保不齊趙念兒會弄死我,就憑着她這麽高的戰鬥力,我在她面前,簡直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最後,我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虎皮,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誘惑啊,就像無數珍寶擺在面前,又不能去拿。
片刻功夫後,我的心下稍安,不再去想虎皮的事,我看了一眼洞口,視線百分之九十九被那巨石阻住了,我想,趙念兒說不可以出洞口,又不是說不可以到洞口處去,反正現在呆在這洞口中也是無奈,倒不如,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
我從石床上下來,雖說頭腦還是有些暈眩,但也是可以克服的,這才片刻功夫,我就到了洞口處。
陽光暖暖地照在我身上,挺好的,這種感覺很舒服,我微眯起雙眼,向着遠處眺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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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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