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這麽說時,我的心頭又是一緊,忙着仰頭,問了句,是不是劉潔,我此刻很激動,特别是聽見劉潔二字,更爲激動。
接下來,她的答複總算讓我滿意,劉潔見聯系不上我,也是沒有上蒙崗嶺,說随時可以等我回來,另行約定。
聽到這裏,我的心神也總算是平複了下來,之後的一番談論中,我也知道了這名蘿莉小護士的名字,她叫周芷晴,一家都是醫生,而她也是剛從醫學院畢業,如今還在實習期,因爲我的病情還不算太嚴重,所以,她的首次陪部任務就是在我這裏。!
正當我們聊着的時候,病房門突然咚咚咚地響起,接着,門一開,一個身着黑色警服的高大警官走了進來,他見到我,先是在床頭一正,朝我敬了個禮,接着就是自我介紹了起來。
從他的自我介紹中,我也了解到,他的名字叫馬大,人如其名,高頭大馬,而且,他就是上次卡住我脖子的那位警官,怎的這次卻是變得如此恭敬,着實讓人匪夷所思。
他對我行禮,我也是笑了笑,接着又是問了幾個問題,開口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林芸的情況,他回答說還好,雖然說目前昏迷,但生命體征一切正常,過不了幾天,也是會醒的,說到這裏,馬大又是不停地感謝我,說我危難之際對林芸不離不棄,見義勇爲什麽的。
被馬大這麽一說,我也是感覺挺不好意思的,然後我也是推脫一般說道,幫林芸……吸吸毒血而已,也沒什麽的,本來我還想加一個t部,但說出來,總覺有些不雅。
沒想到,馬大聽我這麽說,非但沒有點頭,神色還是變得驚訝了起來,甚至還有一絲古怪暗含其内。
這時,知曉情形的周芷晴也是适時開口,解釋道,馬警官他們救你時是在你們的警車上,林警官被蛇咬傷沒錯,但你是咬着一條蛇的七寸處躺在了坐椅上,而且,這蛇處于發情期,具有強大的攻擊x,如果不是你咬裂了這毒蛇的七寸處,恐怕,林警官可就真的沒得救了。
聽她這麽一說,我倒是糊塗了,我們明明是在竹林間昏倒的啊,怎麽一晃,就到警車上,而且還是已這種情形出現在了警車上,那這中間一段過程中,又是發生了什麽,不可能莫名奇妙地就出現在了警車上啊!
接下來,我又是祥細向馬大了解了一下情況,沒想到,還真玄乎了,他們車隊第一時間發現了我們的掉隊,就派車來找,沿着原路找了一整晚,卻是什麽也沒找到,最後,還是白天派出直升機搜索才找到了我們的警車,這才發現了我們,而且發現我們之時,這警車不是除于那片竹林中,而是處于懸崖邊上,再往前開一點,就是掉下去,車毀人亡了!
前因後果理清後,我想,我不能再鎮定下去了,也無法鎮定,難道,在那晚,我和林芸乘坐的警車被邪物纏上了?制造一種幻境,爲的就是讓我們開下懸崖,可馬上開下懸崖又是有什麽東西拉住了我們,這兩者間,又是有什麽聯系?
雖說我的心頭疑問萬千,但我還是沒有和馬警官明說出來,在這高科技不信邪的年代,說出來他也未必會信,所以,我還是決定等林芸醒了後和她探讨讨讨,之後再決定說與不說。
對于我面色的不斷變化,馬警察與周芷晴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之情,大概,她們都把原因歸結在了我中毒之後太難過的緣故上,就着這會兒功夫,周芷晴又是擔憂地看了我一眼,玉手擡起,拍在我的肩頭上,示意我不用多想,好好休息便是。
而馬警官,也是和周芷晴一樣的言辭,叫我多休息休息,之後,他又是從随身帶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張白色的紙來,我打了個斜眼,這張紙是A4紙,好像還有一個紅色的蓋章,又是像一朵紅色的花。
就在我打斜眼的這空當,馬警官又是笑呵呵地走了過來,捧着這張紙,就像捧着一個寶樣的,待走到我的病床前,他又是向我行了個禮,拿後便是彎腰将紙遞到了我的眼前。
途中,周芷晴也沒有阻攔,反倒是會意地讓開了一條道,我從病床上坐起,因爲一手打着點滴,我隻能用左手拿起這張紙,蹑手蹑腳地,也是不太方便,但總算還是拿起了這張紙,放在了我的眼前。
不知爲何,這張紙若有若無地散發着血腥的氣息,而且,紙上最前頭的三個大字竟然是紅色的,赫然寫着,特赦令,然後,我又是簡潔地看了一下内容,說我運d什麽什麽的要判多少多少年,但這張從最高人民法院發出的特赦令,卻能将這些全部免除,隻要簽個字按個押就行。
但我看特赦令上的字,竟然全是紅色的,而且,特赦令的最下面,還蓋着一個紅色的印章,這個紅色印章内,又是有莫名奇妙的圖案刻畫在内,就像道士貼的符紙一般。
根據馬警官的指點,我要簽字畫押的地方,正是這紅色的印章内,我有些遲疑,心想這特赦令怎麽這麽奇怪,還是長這樣的,好罷,我一個窮屌絲,确實是不知道特赦令長得啥樣子……
雖說如此,但我還是拿着馬警官提供的工具,簽了字畫了壓,畢竟,這可以免我的牢獄之災,何樂而不爲呢?這一過程中,不知爲何,我的心頭竟然顫動了一下,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刺痛感襲上我的心頭,但傾刻就是消失不見,我也是沒大注意。
隻見馬警官美美地收起這特赦令,就像捧着一個寶樣的,然後又是起身,對我敬了個禮,說等我發達了不要忘記他之類的話,然後就是離開了。
待馬警官離開後,周芷晴也是用着一種神往的神色看向我,眼神中也是充滿了無盡傾慕之意,艾瑪,瞧着她粉嫩的小臉蛋,帶點兒嬰兒肥,嬰桃小嘴一嘟一嘟的,眼眸也是如水一般看着我,我真怕我把持不住,這就撲上去了,雖說小哥我中毒了,身子骨不佳,但教我爆發一下,還是杠杠的!
緊接着,我又是聽見周芷晴說什麽我有大人物保着,而這特赦令,就是那個大人物通過最高法院,親自下發出來的,還說我出身怎麽這麽好之類的,要是她有這麽好的出身,她就是學習舞蹈了,也是壓根不會學醫。
被她這麽一說,我也是一愣,大人物下發特赦令親自赦免我這個一窮二白的窮屌絲,我沒聽錯吧,怪不是馬警官對我這麽敬重呢,原來原因也是出自于此。
但我又是轉念一想,我家的家底,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我與我姐這一代,幾乎都是穩穩當當的人民,世代生活在大山中,隻有我一個人走出了大山,來到了風市。
當然,我的情況也不是太好,也隻能是個在城市邊緣掙紮的人,就憑我這條鹹魚,想翻身?呵呵,這輩子都是不大可能的了,但突然冒出個罩我的大人物,這又是怎麽回事,就算我絞盡腦汁,也是想不通啊!
見我神色連連變色,周芷晴好像懂我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什麽我低調,這種品質是值得宣揚的,還說這件事除了辦案人員外,就隻有她知道了,還叫我放心,她不會說出去的,而且那個大人物也再三叮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甚至于這位大人物的名字,都沒有人知道。
卧槽,這又是鬧哪門子功夫啊,我的身後,何時多了一個這麽大的靠山,難不成,我這個窮屌絲,也有鹹魚翻身的一日,想想就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