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劉潔見我這般反應,竟然是撇了撇嘴,又是兀自坐在了我身邊,之前離我有兩拳距離,現在隻有一拳。
同時,一股更爲濃郁的幽香飄入我的鼻息,還有男女兩X的那種自然吸引力,我魂不守舍,隻感覺體内荷爾蒙分泌過多,心中熊熊烈火在燃燒,那裏也是異軍突起!
他媽的這不是誘惑人犯罪嗎,更何況,劉潔還是裹着一件薄薄欲巾,隻在香肩處打了個活結,隻需一拉,嘿嘿……
雖說我思想猥瑣,但我還是有着那麽一絲理智,憑着這一絲理智,我身子往邊上挪了挪,不然,如果靠得太近的話,我真怕我把持不住,來個餓狼撲兔……
艾瑪,我又是想到,我怎麽又變得這麽小心了,這不是像個裹腳女人似的,蹑手蹑腳,之前我的雄風呢,怎得又是一掃而空!
出乎我的意料,我往邊上挪了挪,而劉潔也是跟随我的動作挪過來,以至于我倆的間距始終是一拳。
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心想,妹的,這又是什麽事啊,難不成,我要被反劫色嗎?
很快地,我便是被逼到了沙發的邊緣,再挪,再挪我可就掉下去了,這時,劉潔也是跟着挪了過來,她見我這麽緊張,捂嘴嬌笑一聲,一語驚人,問道,“小哥,你覺得小潔怎麽樣?”
怎麽樣?她竟然問我怎麽樣!難道這是暗示嗎?不對,這又是賣什麽關子,不會是正和我想的一樣吧,我的心頭頓感一片發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是想不出個具體來。
面對她的突然提問,我也好實話實說,說她好美,皮膚好白,身材挺好之類的話語,反正說着說着,連我都覺得肉麻了,不過,這也是我的感覺,說出來,也不算是違心。
見我這麽誇她,她也是小臉一紅,又是輕笑一聲說着哪有啊,但我從她的面部表情看來,她被我這一誇,笑得比花兒還燦爛,畢竟,又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異性誇耀自己呢?
接着,她又是問我叫什麽名字,住哪什麽的,彷佛像個查戶口的樣的,我說我先是回了一句我叫李坤。
也不知爲何,之後又是一股腦兒的把我的情況給她說了,同時我也會問她幾句,但她總是含含糊糊,閉口不答,我也不好意思追問。
待平定下來後,我又後悔了,防人之心不可無,怎麽能把我的信息全部告訴她呢,還精确到了我遠房親戚的名字。
又轉念一想,她不會是想問清楚我的家庭情況,然後湊個門當戶對,解決意下生理需求,好跟我那個啥吧,不過,我的家庭情況這麽差,想來之後劉潔定會鄙疑地看我一眼,之後說一句窮逼還想揩老娘油,最後再敢我走。
出乎意料的,了解完我的情況後,劉潔反倒高興了起來,甚至于還朝我挪了挪,如今,我們兩人的距離隻有半拳,我心跳劇烈加速,感覺機體将要火山爆發,随時都可能插槍走火。
至于劉潔的反應,我也沒有去看,隻是感覺她全身散發出來的熱能多了點,呼吸也喘了起來,不過,我可不敢去看她的臉,我怕忍不住就上去了!
“坤哥,我們來喝酒怎麽樣?就比比酒量,如果誰輸了,就可以無條件爲對方做一件事!”突然地,劉潔又是走開,進入了另一間房間。
在此之前,我才敢對她打了個斜眼,沒想到,她的臉中帶着一抹潮紅,看來之前,也是把持不住,嘿嘿,這隻是我心中想當然。
又是聽她比喝酒,我心下也是有些意外,輸了還能無條件答應對方做一件事,唉呀媽呀,這福利,這酸爽,杠杠的。
我的心頭,又是熱火燃燒,洶湧澎湃起來,要知道,我雖然爲一個快遞員,但天生都好喝酒,更是能喝酒,上次在兄弟的婚禮上,一人單挑全場,硬是把全桌的哥們兒給灌倒了,之後還能清醒地順路騎着電驢回來。
嘿嘿,我想,這次我赢定了,量她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也灌不倒我,别說一個,十個我都能一路灌倒。
我的心思又是飛起,飛到赢了之後,把劉潔灌倒,然後,她就要無條件爲我做一件事,後面,想想就激動啊!
也就是我坐在沙發上瞎得瑟的片刻功夫,劉潔從她原來的房間中走出,還換上了一件X感的白色長裙,該露的地方露,該凸的地方凸,曲線唯美,簡直就是人間胸器,宅男殺手!
咳咳,好吧,我又想多了,劉潔走出來,兩手空空,也沒拿酒,看來,是我想錯了,她隻是去換一件衣服罷了。
但我心頭又是暗暗罵了起來,你妹的,換件衣服都穿這麽美這麽露的,當真是勾引小哥我去犯罪啊,不知道穿點保守的嗎,算了,我承認,我還是喜歡看她穿白色長裙的,至少,也能飽飽眼福啊。
見我雙眼發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劉潔也是一笑,好像頗不在意,她又是對我說了一句,屋内有獨立酒房,名酒随便喝,然後,就是走在了前面引路。
卧槽,小哥我的這種眼神分明就是S狼一般的眼神啊,如果在大街上,對着一名美女甩出這樣的眼神絕b會被罵死,當然,除非你夠帥氣,不過,我想我還是沒有這個底子。
可劉潔,對我的這種眼神,隻是淡然一笑,這又是意味着什麽,難道是對我有意思,喜歡我?仔細一想,不對啊,我這窮b,這外貌,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她怎麽又會對我……
還有,這快遞又是怎麽回事,至始至終她都沒碰過,難道不是自w器,又或者說我可以代替這個自w器……
想來想去也不明白,我索性跟上劉潔的腳步,走到了最裏層的一間房内,也許是由于怕了酒氣外露,這間房竟然是雙層的,一道木門,還有一道特殊材料制成的封閉門。
據我所知,這道門,因爲就是隔離酒氣的門,可看劉潔開這門就開了幾分鍾,像開個保險箱似的,又是不像。
當然,在劉潔開這道門的時候我想去幫忙,但她硬是不讓我碰,說什麽碰了就會倒十八輩子的黴,還斷子絕孫!
好,就沖着她的這句話,我退了下來,但也不能沒事幹吧,所以,在她開這道特殊門的時候,我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遊走,這身材,簡直越看越完美,越看越勾人,明明是在誘惑我這二十年不破的小處男嘛!
我又是想到,還好我這個快遞員老實一點,也隻敢意y一下,要不換作快遞店的另一名快遞員大剛,已他的x子,保不齊剛開始就撲上去了,那大塊頭,簡直就是辣手摧花嘛!
怎麽又有我穩妥呢,堅持這麽久,總算等來了一個和她拼酒的機會,到時,就算幹了那啥也是名正言順,爽了還保了名聲,又是何樂而不爲呢!
當我瞧着瞧着,越瞧着出神時,劉潔卻是冷不丁地轉了過來,看向我的眼中好像突然閃現了兩點綠光,而且,她的面色也是慘白了一下,但随後卻是恢複如初。
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我渾身一顫,身子發抖,隻感覺一股冷意襲卷至我的全身,但在那之後,劉潔卻是恢複如常,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樣的,又是笑着拉着我的手走了進去。
這酒房空間很小,泛黃燈光搖曳,灰暗異常,甚至還有帶着涼意的和風夾着濃濃酒氣吹來,我心中也是油然升起一絲莫名的恐懼感。
不對啊,這裏不是封閉的嗎?怎麽還有風,我心中想着,多少有點忐忑不安,還好,還算是有一盞燈挂在那裏,多少也是起點安慰作用,不然的話,我可真會驚慌失措,奪路而逃。